圍觀百姓裡的一個人看到玉佩,突然推開前面的人,衝了出來。

他跪在地上,瘋了似得一把將玉佩奪走,反覆察看。

“這!”“這是!”

張小明一旁的宋子成,疑惑地看著男子。

“這人你認識?”

男子沒有回答,跪在地上給屍骨磕了三個響頭。

隨後,他便嚎啕大哭起來。

“爹!您回來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不久之後,一個比男子小的女人,攙著一個婦人,走了出來。

婦人跪坐在地上,握住屍骨的手,痛哭起來。

“一年了!一年了啊!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沒想到,再見到你竟是陰陽兩隔了.”

這家人終於團聚了,他們抱著痛哭起來。

不圍觀的百姓,看著這一幕,也忍不住抹了把眼淚。

呆一家人情緒平定下來後,張小明便將三人叫到旁邊,開始就地審起案子來。

他先指了指三人中的男子。

“你叫什麼名字?你父親什麼時候失蹤的?他生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男子抱了抱身邊的母親和妹妹,安撫住他們的情緒。

隨後有條不紊地說道:“小人王崢,小人的父親王平生前是築雲館的賬房先生,他一年前的一個晚上,說要去外縣要賬,就一去不復返了.”

“我們這一年到處找他,都沒找到.”

張小明摸了摸手腕,思索道:“你父親平時為人如何,可有結什麼仇怨?”

王崢連忙回答,“父親平時待人友善親和,很少與人發生爭執,更別說仇怨了.”

說著,百姓裡一個人插話道:“小人是他鄰居,小人可以作證.”

張小明若有所思地看著地上的屍骨,看來並不是仇殺。

宋子成這時這檢查完屍骨了,他來到張小明面前。

“縣老爺,死者的後腦勺破了個洞,據推斷,應該是有人拿著東西,從死者背後砸的.”

“同時,他身上的骨頭折斷,肯定是在他死前或死後,被人惡意打斷的.”

“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聽到宋子成的話,王崢的母親,大喊一聲:“我的夫啊!”

“是哪個殺千刀的將你害成這樣!”

那聲音如同將死的烏鴉,極其悽慘,將空氣都拉一道口子。

隨後,老婦便暈了過去。

王崢一把抱住自己的母親,焦急地大喊:“娘!娘!你別嚇我啊!你可得醒醒啊!”

王崢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抱住老婦便往城裡趕去。

張小明嘆了口氣,便向宋子成問道:“周圍可有兇器?”

宋子成無奈地搖搖頭。

“沒有,應該是石頭之類的東西,即使有,一年多了,也被雨水沖刷掉痕跡了.”

周圍的百姓一看這場景,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你看,咱們的縣令沒用了吧.”

“我早就料到了,一年多前死的,殺人的早該跑了,還等著縣令查他?”

“咱們縣令風光了這麼久,是時候該打回原形嘍!”

柳風眠躲在人群裡,也等著看張小明的笑話。

從上次店鋪選拔之後,他就一直瞅著機會,好好治張小明一通。

這次案件辦不下了,他柳風眠非得鼓動底下的百姓,讓他這個縣令做不成。

柳風眠已經迫不及待了!張小明看著斜陽還露個頭,只能先將屍體收起來,明日再做打算。

回到府裡,張小明沐浴更衣後便坐在桌前想今天發生的事兒。

王平的死,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兒。

蝶兒看著張小明愁眉不展的樣子,端起一盅雪梨燉銀耳,來到他面前。

“老爺,您累一天了吧.”

說著,蝶兒就扶起張小明的手,將勺子塞了過來。

蝶兒的手細膩軟滑,比白玉勺子的手感還要好上百倍。

張小明拿起勺子將雪梨燉銀耳送入口中,細膩甜滑的滋味,在唇齒間迸裂開。

蝶兒歪坐在桌子旁,一手撐著臉,作嫵媚地看著張小明。

“老爺,您有心事不妨與蝶兒說說,蝶兒也好與老爺分擔分擔.”

她的胸前一片迤邐,張小明卻無心欣賞。

“你把古書拿來.”

張小明深吸一口氣,翻開拿出三枚銅錢,就將其扔去盤中。

蝶兒在一旁雙手合十,虔誠地閉上眼睛。

“求求了,讓老爺能合心意吧.”

銅錢的聲音停止了,卦象顯現出來。

“困卦!”

蝶兒疑惑地看著這幾枚銅錢。

“老爺,這是什麼意思啊?是好的嗎?”

張小明緊皺眉頭,“澤水困,卦象顯示,陷入困境,才智難以施展”“可有破解之法?”

“堅守正道,自得其樂,必可成事,擺脫困境.”

蝶兒跟著張小明的話,拍拍胸口,鬆了口氣。

“還好老爺有破解之法.”

然而,張小明卻憂愁起來。

這個世界沒有痕跡檢測,也沒有法醫出具鑑定報告,到底如何才能堅守正道?如何才能擺脫困境?想著,張小明的腦海裡浮現出老婦人昏倒的場景。

在這個世界,主持公道似乎變得難了些。

忽然,門外一陣響動,一個陣腳步聲慢慢逼近。

張小明立刻站起身來,一把將蝶兒拉到身後,警惕得看著門口。

莫非是上次那幫人沒有得手,這次又來了?禹天涯這會兒可沒在自己身邊啊!張小明輕輕抽出旁邊的劍,緊緊握在手中。

“嘩啦!”

推門聲響起,夢兒拉著一個人,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她迅速將門關上,帶著人來到張小明面前。

張小明看著身後的夢兒身後的女人,慢慢將劍收了起來。

他端坐在桌前,看著眼前面熟的女人,心裡嘀咕。

正道這不就來了。

夢兒激動又有些害怕的看著張小明。

“老爺,我擅自帶一個人過來,您不會責怪我吧.”

張小明衝著夢兒身後的女人勾勾手,“來.”

女人摘下身上的斗篷帽子,直接給張小明跪了下來。

“求求縣令大人饒我一命,也饒夢兒姐姐一命,是我非求她帶我來見你的.”

張小明衝夢兒擺擺手,示意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我不怪你們,說吧,關於王平的事,你都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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