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臨看著秦龍,欣喜若狂地說道:“秦先生,您這是救了我的命,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大恩人!”

“您想要什麼,儘管跟我說,兄弟我肯定能辦到.”

秦龍對翟天臨屬實談不上喜歡,嘆息道,“老爺子將蒼蘭公館送給了我,我已經是佔了大便宜,就算是還人情了.”

就在翟天臨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翟語琴連忙打斷了對方。

“爺爺,秦先生已經答應我,為您治病,不如就讓秦先生出手幫您吧?”

翟擎天擺擺手,欣慰地笑道:“剛才秦小友就跟我說了,老頭子我沒病,只不過是寒氣入體,這才導致身體狀況變差的.”

“秦先生真是神醫啊,爹,您這老毛病可是有救了.”

聽聞此言,翟天臨又開始瘋狂地拍馬屁。

翟擎天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對翟天臨說道:“天臨,秦先生之前說讓你去西北療養。

你現在就去訂票,明天到西都經手分公司的生意吧,沒什麼事就不要回來了.”

見自己病已經好了的翟天臨,早就將這件事情忘在了腦後。

此刻想起來秦龍的話,讓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爹,您知道我大哥的毛病,他那身體不適合長時間操勞,肯定沒法過問咱們家族的生意的.”

“難道讓我走了,您就放心江寧這邊嗎?”

翟天臨越說越有底氣,根本顧不上秦龍等人還在,便死皮賴臉地湊到翟擎天身邊,露出諂媚的笑容。

“爹,您的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還不如讓兒子我親自操盤.”

“您看看,這兩年的公司,在我帶領下,營業額比原來增加了多少啊?”

可剛才他的表現,讓翟擎天著實看清了自己兒子的面目,不由得冷哼一聲:“你看看你那副德行,如果公司全權交給你,真的能讓我放心嗎?”

說著,他一臉和善地看向了自己的孫女。

以他毒辣的眼光,怎能看不出自己這孫女的心思和膽識?就連秦龍這樣的人物,都明裡暗裡幫襯著架空二兒子的勢力,這說明什麼?這兩個年輕人的關係,可不淺。

只要加上孫女和秦龍之間的關係,若是能將她和秦龍撮合撮合,以後未必不能靠上龍都那邊的軍方勢力。

要知道,本來他還有些擔心,秦龍是張嫣的未婚夫,再怎麼樣操作也是無濟於事。

但現在看來,他們兩個人最後走到一起的機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畢竟傳聞中,龍都裡的那位,可並不喜歡軍方的人,也和張家老爺子鬧得很僵......想到這,翟擎天不由得露出一絲微笑,看向了孫女翟語琴:“依我看,趁著我還能動的時候,不如就把這個訊息宣佈了吧......以後,家族的所有生意,先交給語琴打理.”

“至於天仁,你雖然身體不怎麼好,但人脈還是很廣的,也能幫語琴打理一下生意場上的事情.”

“以後產業的調配,我不會過問,若是想要去拿錢打點人脈,也是值得的.”

“做生意和做人一樣,要靠四分讓利,六分得利的模式才行——這一點,天臨你還是有所欠缺,就先去西北冷靜冷靜吧!”

他這話,有一部分是說給秦龍聽的,所以聲音故意放的很大。

“爹,我覺得......”翟天臨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翟擎天粗暴地打斷:“夠了,你還嫌今天丟的人不夠多嗎?”

被嚇到的翟天臨低下頭,看向自己的侄女和秦龍,眼中頓時流露出極為陰戾、怨毒的目光,嘴裡的牙關更是咬的“咯吱”作響。

他不是什麼傻子,自然知道是對方設計,故意將自己支開的。

轉眼間,秦龍方才的救命之恩,也都煙消雲散。

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恨意。

毫無疑問,這個樑子也是結下來了。

但出人意料的是,翟天臨竟然並未多說什麼,和秦龍打了聲招呼,便轉身離開了會客廳。

見此情形,翟擎天也沒有挽留。

若是再讓這傢伙待在這,自己這把老臉真的就要丟盡了!“翟老,我這邊還有事情,我幫您把寒氣驅逐一下,還要回去呢.”

秦龍不想再過問他們的家事,便出言提醒道。

聽到這話以後,翟擎天連忙笑著說道:“那就有勞小友了.”

翟擎天的問題並不是很嚴重,秦龍只需要用內勁將對方身體內的寒氣逼走就可以了。

不過幾分鐘時間,秦龍就將翟老爺子的問題根治。

感受到自己身上變得愈發輕快,翟擎天的臉上頓時流露出喜悅的神色。

他激動地對秦龍說道:“小友,你這醫術真是超凡通神了,居然真的好了!”

見翟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秦龍變主動和對方告別,不想再逗留下去:“翟老,我先走了,如果之後還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聯絡我就好了.”

“秦先生,讓語琴送送你吧!”

翟擎天連忙站起身來,給翟語琴遞了個眼色。

“不用了,我和張嫣一起回去就行了.”

秦龍搖了搖頭,直接挽住張嫣的手臂,轉身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張嫣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聽到電話裡的聲音以後,張嫣渾身變得僵硬起來,臉色也很是難看。

“秦龍,我現在有點事情,恐怕不能跟你一起回去了.”

說完以後,張嫣便神情慌亂地逃離了莊園。

甚至以她的性格,都沒和秦龍道別,好像真的遇到了什麼急事。

見此情形,翟語琴不由得笑了笑,“秦先生,看來這次只能讓我送您了呢......這裡不比市區,想要打車回去的話,也很困難的.”

“而且,您今天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理應有些表示才是.”

說著,翟語琴將柔軟馨香的嬌軀貼過來,抱著秦龍的手臂便蹭了起來。

換作尋常人,早就臣服在對方的軟玉溫香之中了,但秦龍卻皺起眉頭,緩緩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如果你想把身體當做籌碼,從而將我拴住,可以省省了.”

“秦先生還真是直爽呢.”

翟語琴擺了擺手,讓侍者將自己的跑車開過來,對秦龍笑道。

“天色很晚了,讓我來送您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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