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見的話語剛出,大廳裡頓時就陷進了一片詭異的安靜裡。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戚邵芸,眸中流露出驚詫的神色。

“你瞎說什麼,我是出過車禍,但只是輕傷,這孩子就是我生的.”

戚邵芸聽到白月見的質問,頓時臉色大變,神色慌亂地為自己辯解。

她眸中浸著淚水,猛地拽住了喬莉的手。

“媽,當初我們做過親子鑑定,孩子確實是我和墨琛的呀,你不要聽這個瘋女人亂說.”

喬莉望著眼前的戚邵芸,爍亮的眸子漸漸晦暗下來,沉甸甸地嘆了口氣。

當年她親自盯著做的親子鑑定,孩子確實是墨琛的沒錯。

但……當時只查了墨琛和孩子的,並沒有查戚邵芸和孩子的關係。

難道?喬莉抬眼看白月見:“你不要信口開河.”

“我好歹也是白家的大小姐,這些事多少知道一點,如果您不信,大可以重新做個親子鑑定.”

白月見伸手揪了揪被弄皺的婚服,漫不經心地說道。

喬莉看著白月見鎮定自若的神情,心裡覺得她不像是在說謊,因為戚邵芸身體不好經常吃藥這件事她也知道,只是沒有深究,現在看來,可能真有貓膩。

如果孩子跟戚邵芸真的沒關係,那就更不能讓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進門了,本身她就不太喜歡戚邵芸,這些年在她面前耍了太多的小心思。

“那,不行再做一次鑑定吧.”

戚邵芸聽到喬莉的話,頓時驚詫地後退兩步,眼淚嘩地湧了出來。

她伸手抱過站在那邊滿臉驚恐地孩子,嚎啕大哭:“宮梓浚,你奶奶不相信你是宮家的孩子,我們乾脆一起死掉算了.”

說著,她另一隻手悄無聲息地探進孩子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

宮梓浚吃痛,頓時哇地大哭起來。

他大約是害怕,整張小臉由紅變成了青白,身體漸漸開始發抖。

這一切,都被白月見看在了眼裡。

“你掐他幹什麼?”

白月見望著孩子稚嫩的臉,心中猛地一痛,不由自主地衝上前去,將孩子緊緊抱在了懷裡。

她扯開他的上衣,把通紅的傷口給眾人看。

“都說虎毒不食子,你心也太黑了,這孩子看來真不是你的.”

要不是現在這個場合不合適,白月見真想狠狠地扇這個戚邵芸兩耳光!多親多可愛的寶貝,她居然能捨得下這樣的狠手。

“關你什麼事,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戚邵芸見奸計敗露,頓時氣急敗壞地撲過來,要把宮梓浚搶走。

誰知她還沒走到白月見跟前,就被幾個黑衣人抓住了。

喬莉站在那,面色陰沉地伸手指揮:“把這個瘋女人拉到醫院去抽血,然後送回戚家去.”

“是!”

兩個黑衣保鏢力氣很大,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戚邵芸捂著嘴拉了出去,大廳裡又迴歸了安寧。

可是白月見懷裡的宮梓浚,還在不停地發抖。

“沒事了寶貝,你不要怕.”

一身大紅喜服的白月見,熟練而沉穩地抱著宮梓浚,慢慢地在大廳裡打轉。

白月見眉目間都是母性的慈愛與深情,這一幕看在喬莉眼裡,真的是美極了。

說來奇怪,向來性格孤僻又很膽小的浚浚,居然可以安靜地躺在她懷裡,從不敢和陌生人親近的他,此時竟然在和她笑!“快,婚禮繼續!”

喬莉揮揮手示意晏北玄繼續主持,她冥冥中覺得,這個沖喜新娘就是宮家的救世主!伸手把宮梓浚抱回來,喬莉喜笑顏開地拍了拍白月見的手。

“二拜高堂!”

“禮畢,敬酒!”

晏北玄揚聲喊完最後一步,又添了句話:“今晚沖喜新娘務必要和二少爺圓房.”

圓房?白月見壓著眉毛側過頭去看晏北玄,用唇語問他:圓你媽個頭,你是不是想死。

晏北玄先是瞥眼看了看喬莉,發現她沒在意這邊,然後飛快地衝白月見眨眨眼睛。

用唇語回答:超級大禮。

“對,圓房,這樣才圓滿.”

喬莉不明所以,欣慰地衝晏北玄點頭,涕淚橫流地伸手推白月見。

“去吧,孩子,大師說我們不能陪你.”

白月見從桌子旁拿過酒,正準備一飲而盡,但聞到酒香氣時,突然停了手。

這不是普通的酒香,似乎加了些會讓人那方面興奮的東西。

白月見抬眼看看喬莉期冀的眼神,在心裡琢磨,大概是老夫人急著沖喜,才出此下策。

她淡笑著繼續仰頭,手中的酒杯卻不留痕跡地偏離,將酒倒進了袖筒裡。

敬酒完畢,白月見自己往臥室的方向走。

二樓走廊盡頭處的套間就是宮墨琛的臥室,剛才管家特地告訴過她。

白月見伸手擰開銅製的把手,剛開啟門,一股清冷瘮人的空氣便撲面而來。

房間裡沒開燈,只有外面的月光淺淺地投射在地上,她抬腳往裡邊的臥室走,剛進去就看到一張好大的床。

白月見拉開細長的眸子,淡淡地望向床上沉睡的宮墨琛。

忽然,她發現,躺在床上的宮墨琛,此時也在直勾勾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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