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合一章更)...一看到開膛手傑克的名字,奇諾不禁莞爾:“就他?我們的初代首腦?”

疇昔眨眨眼:“你對傑克有意見?”

“倒不是有意見,只是我看過關於開膛手傑克的案卷,他的手法就是往要害一通亂砍,經常把死者弄得亂糟糟的,毫無美感。

用三個字來概括——”奇諾的琥珀色眼瞳笑眯成月牙,“不專業.”

“那個時代的人,跟你這種小壞蛋當然沒法比啊~”疇昔戳了一下奇諾的額頭,露出玩味的笑容,“不過我得糾正一下,不是‘他’,是‘他們’.”

奇諾輕聲道:“他們...”疇昔點頭:“開膛手傑克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奇諾若有所思:“倒是聽說過這種說法,但一直沒實質性證據.”

疇昔接過骰子上下拋著玩:“總而言之,這群人趁當時刑偵技術不發達,再加之工廠和居民燃煤排出的廢氣難以擴散,在霧都形成久久不散的煙霧,他們暗中輪流作案,卻始終未被抓獲.”

“最終,他們嚐到了化身死神的樂趣,建立了我們現在的組織,將取人性命這件事從興趣愛好變得商業化,後來的加工者們都是在他們的基礎上發展而來.”

“而這枚十面骰,就屬於他們中最機敏、強大的那個,也就是大眾認知中的‘開膛手傑克’,後來的初代首腦。

而且值得一提,不是‘他’,是‘她’。

傑克在民間形象是男性,但事實上是一位女性.”

這種話如果傳到外面,肯定會被人吐槽或嘲笑,但在疇昔口中說出,卻顯得異常可靠。

奇諾饒有興致地問:“這個十面骰,對她來說有什麼意義嗎?”

疇昔徐徐說道:“據說,初代首腦傑克對神明有某種異常執著的信仰,堅信自己是神選之徒,享有祂的庇佑.”

“傑克每次行動前,都會向骰子詢問一個問題,讓別人或者自己說一個數字,然後報數投骰.”

“如果報出的數字和骰子顯示的數字一樣,便意味著神明肯定這件事.”

“如果二者數字不一樣,就意味著神明否認這件事.”

“根據先前口述的問題、以及投骰得到的答案,傑克會決定要不要行動.”

疇昔將骰子往桌上一拋,在其旋轉時用手蓋住,故作神秘地說:“我今天出去作案會被抓獲嗎?給我一個數字.”

奇諾隨口報數:“9.”

疇昔掀開手,上面的數字也是9。

“像現在這樣,傑克就不會行動,因為數字匹配上了,這代表著神明對傑克的問題予以肯定——會被抓獲.”

疇昔收回骰子,解釋道,“據說,她憑這種手段避過了好幾次圍捕。

更詭異的是,那幾次圍捕計劃都是機密,絕無從內部洩露的可能,而且佈置得極其縝密,一旦她作案,逃脫的可能性為零.”

“但就是這麼巧,她利用骰子點數,完美逃脫了這些圍捕計劃,似乎真有某種不可知的力量在幫助她。

就這樣,開膛手傑克的案件,成為了全世界無人能解的懸案.”

奇諾:“你相信這種事的真實性?不覺得這只是那個時代愚昧的傳言?”

疇昔:“我其實並不認可這類怪力亂神的事,但科學發展到極致就是神學,我也不否認宇宙定律中存在某種...我們暫時無法理解的冥冥之力.”

“當然了,開膛手傑克是否真的受到這種力量庇護,我也無法回答,畢竟那時候我還沒造出來呢.”

奇諾接過骰子,餘光瞥見餐廳角落拴著一條狗,他隨口說道:“我現在去摸那條狗,會被咬嗎?5.”

骰子投出,旋轉落定,顯示為4。

“咻~”疇昔吹了聲口哨,“骰子說你不會被咬.”

奇諾起身,走向角落拴著的狗,這是一條位元犬,肩高不高,但肌肉緯度極大。

這種狗是很有名的烈性犬,面板沒有痛覺神經,咬合力極強,經常被用來狩獵,或者被一些喜歡刺激的人養著炫耀。

位元犬是餐廳主人養的,它正抱著一根牛骨在啃,一看到奇諾靠近,頓時抬頭緊盯著他,喉間不停爆發低沉的威脅,鼻部皺起,透明的唾液順著犬牙不停滴落。

“嘬嘬嘬...”奇諾口中不停發出逗狗的聲音,伸手去摸它的頭。

“吼——”位元犬暴起,直接咬中奇諾的手掌,尖銳的犬齒瞬間貫穿掌心與掌背,將其撕扯得鮮血淋漓,兇性可見一斑。

餐廳老闆被嚇壞了,但不是為奇諾擔心,而是替自己的狗擔心...咬了微笑的惡魔,這狗命還保得住嗎...老闆趕忙跑過來,用力將位元犬踢到一旁,隨即對奇諾顫聲說:“實在對不起...奇諾先生...我們會以百倍標準賠償您的醫藥費...”老闆說完,直接抓住狗的後頸皮,把它按在地上一頓狂抽:“不要命的小畜生,看我今天不打斷你的狗腿!”

位元犬面板沒有痛覺,被打也感覺不到疼,但迫於主人的威嚴,它還是夾著尾巴,委屈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奇諾用紙巾按住傷口,露出友好的微笑:“抱歉,這件事是我的錯,狗狗吃飯的時候,我不該去打擾它,不要責罰它了.”

和老闆客套幾句後,奇諾一邊擦血,一邊回到自己的座位,無奈地搖頭:“這骰子好像沒什麼用.”

“我不都跟你說了嘛,那些事是‘據說’!”

疇昔沒好氣地笑道,“而且就算把據說當真,記載中這枚骰子只在傑克手上有用,外人拿著的話,就真的只是一枚普通骰子而已.”

“所以,我更傾向於有神秘力量的不是骰子,是傑克本人。

骰子只是一個介質罷了.”

奇諾氣笑了:“那你幹嘛不早說???害我被白咬一口...”“沒幹嘛,就覺得你被狗咬應該很好玩~啊疼疼疼,別揪我耳朵!那是高科技仿生耳朵,一隻1000萬呢!”

疇昔大呼小叫拍著奇諾的手,好不容易才掙脫。

奇諾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話說回來,傑克應該已經死了吧?”

疇昔翻了個白眼:“19世紀末的人,你說死沒死?”

奇諾:“如果我跟她...”“愛過!保大!先救你!”

疇昔吼出保命真言。

奇諾無奈地笑了笑:“我是說,如果我跟她生在同一個時代,你覺得誰會更有名?”

“這我哪知道啊...”疇昔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她是讓整個霧都陷入血色恐慌,全世界無人不曉的連環殺人狂,開膛手傑克.”

“你是組織有史以來訂單完成數最多,最受捕手們畏懼的頂級加工者,微笑的惡魔.”

“我只想說——給其他人一點活路吧!你們兩個要出生在同一時代,那個時代的人也太倒黴了~”...跟疇昔閒聊吃完東西,奇諾就回自己的旅館了。

第二天時間一到,準時返回主世界。

奇諾回來以後,處理完工作,走向妮蔻的寢房。

現在是晚上9點,妮蔻的作息非常規律,晚上從來不會像盧戈他們那樣出去喝酒喝個爛醉,而是吃完晚飯後看一小時劍術書籍,練一個半小時劍,就洗澡休息了。

這麼嚴於律己的作息,想來應該是在王城養成的。

“咚咚咚.”

奇諾輕輕敲門:“妮蔻.”

隨著輕巧的腳步聲,門開。

只見妮蔻身上穿著純白的兔毛睡衣,因為版型很寬鬆,看上去圓圓的,長髮被睡得稍微有些凌亂,還翹起了一撮呆毛,精緻又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揉搓一番。

奇諾敲門前出過聲,但妮蔻似乎睡迷糊了,沒意識到自己還穿著睡衣,等反應過來時,她羞得整個人躲到門後:“抱歉,大人...我換身衣服吧...”“嗯.”

奇諾應允,在門外等候。

房內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妮蔻沒讓奇諾久等,很快換上日常裝束走了出來:“請問有什麼事要吩咐嗎?”

“跟我來訓練場.”

奇諾帶頭下樓。

兩人來到訓練場,奇諾將空間戒中的輕重劍取出,遞給妮蔻:“我想過了,這是最適合你的武器.”

妮蔻接重劍時,突然手一沉,顯然沒想到這麼重,但她再怎麼說也是預備役御前侍衛,又是覺醒了太陽之力的超凡者,就算身材像一隻小兔子,單手拎起一個壯漢完全沒問題,42kg的重劍對她來說費不了太大勁。

妮蔻左手持輕劍,右手握重劍,神情有些迷茫:“大人,您是希望我學習雙持嗎?我在王宮見過很多雙持劍客,但迪妮莎說這種方式並不適合我,而且...為什麼這兩把劍規格不一致?”

“不是讓你學普通的雙持,雙持劍客的精髓在於其特殊的戰鬥姿態,左右手配合揮出一套戰技,以密不透風的攻勢擊垮敵人,這種戰技確實不適合你.”

奇諾指了指妮蔻的雙劍,說,“我要你左右手獨立,學習兩套完全不同的戰技.”

妮蔻泛起嘀咕:“左右手獨立...兩套完全不同的戰技...”奇諾:“你不適合制式長劍的原因,我跟你說過了——身高。

不管你多麼努力,如果學習主流劍法,先天性身高缺陷會嚴重製約你。

所以你必須和別人不同.”

奇諾指向妮蔻的左手輕劍:“近距離作戰,輕劍為主,發揮你身材嬌小的靈敏特點,利用刻苦習得的劍技與敵人近身拼殺,化臂展劣勢為優勢。

同時重劍為輔,用其龐大的攻擊範圍壓縮敵人的閃避空間,迫使其與你貼身周旋.”

奇諾再指向她右手的重劍:“中遠距離作戰,重劍為主,米的長度足以壓制大部分兵器,且劍身極寬,大開大合的攻勢能讓你在對抗高個子時也不落下風。

與此同時,輕劍為輔,當敵人的兵器突至內圈時予以攔截,將敵人阻擋在外圈,迫使其只能和重劍硬拼.”

奇諾手一收:“根據戰況不同,隨時切換主攻姿態,一遠一近,再無弱點.”

妮蔻聽後沉思片刻,試探性地說:“您的意思是,我並非像雙持劍客那樣,左右手配合使出一套戰技。

而是左手學習輕劍劍法,右手學習重劍劍法,兩隻手同時使用兩套戰技,就像...就像左右手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奇諾:“是的,你的理解很到位。

你的大腦...算了,這個解釋起來太麻煩。

你只要知道,你和常人不同,常人很難左右手同時做兩件事,但你可以。

我規劃的是隻屬於你的、獨一無二的戰技.”

妮蔻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神情有些迷茫:“我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把它練好,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這種戰技...”奇諾:“這就不是我的事了。

你希望我賞你一把劍,我賞了你兩把。

你不希望放棄劍這種武器,我為你量身定製了劍術姿態。

我已經仁至義盡,你不能指望從我這裡索取更多.”

最初的茫然後,妮蔻重重點頭,眼神愈發堅定起來:“謝謝您,大人,我一定努力!我會用它...用它們,守護好您.”

接下來,奇諾給妮蔻介紹了一下這兩把劍的溫度操控方法。

正如他所料,妮蔻覺醒了太陽之力,那層金火對身體有保護,所以不管是輕劍降到低溫,又或是重劍燃起烈火,她都能將其握住。

但因為妮蔻太陽之力尚淺,輕劍只能降到零下80多攝氏度,重劍只能升至600多攝氏度,再低或者再高,她就有點握不住了。

不過可以看出,妮蔻對這兩把劍的能力非常喜歡,表情就像小孩子得到了愛不釋手的玩具,一向淡漠的臉上滿是笑意。

妮蔻還當場試了試奇諾說的劍術姿態,她在預備役期間接受過完整的劍術訓練,輕重劍劍術都懂,只是從來沒有分攤在雙手同時用過。

一開始的時候,妮蔻不太適應,顯得有些笨拙。

但僅僅用了半小時,她就已經掌握了初步要領。

輕劍主攻,劍若白蛇吐信,手腕抖落寒芒閃動,重劍緊隨其後,嘶聲如龍。

重劍主攻,巨刃形似赤龍,提揮斬劈雷霆萬鈞,輕劍輕舞周身,飛光無痕。

精緻又不失銳氣的劍舞帶起衣袂翩躚,再無以往那種因矮小而顯得笨拙的感覺,輕劍霜雪與重劍流火交錯紛飛,仿若冬與夏剎那交替,令人心旌搖曳。

劍落,隨著妮蔻兩套完全不同的收劍姿態,劍光消逝無痕,唯有夜晚獨有的靜謐。

奇諾不自覺點頭,顯然是對妮蔻的劍舞非常滿意。

妮蔻臉上滿是從未有過的甜笑,期待地看著奇諾:“我可以給它們取名字嗎?”

奇諾:“我把劍送給你的時候,它們就已經屬於你了,你可以做任何定奪.”

“那麼...這把輕劍,我想叫它...”妮蔻看著輕劍劍身包裹著的霜白,彷彿秋蟬褪下的軀殼在雪中掉落,她輕喃道,“寒蟬——”妮蔻又看向那把灼目緋紅的重劍,劈砍木人的木屑沾在上面,化作餘火淅淅瀝瀝落下,一如燃燒的眼淚,她下意識脫口而出:“泣火——”“寒蟬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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