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癱倒在妮蔻懷中,無力啜泣,慢慢因為傷勢過重陷入昏迷。

阿寶見此笑得都快岔氣了,他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才長出一口氣,感慨道:“這孩子是我見過最單純最好騙的,呼~我笑得嘴巴都幹了.”

“口渴了是嗎?就等您這句話~”盧戈友好地拍了拍阿寶的胳膊,笑著說,“執政官大人剛才命人擺了一桌酒宴,叫我來找您赴宴。

最美味的佳餚,最上等的美酒,都已經給您準備好了.”

阿寶饒有興致地問:“哦?酒宴?我之前好像沒聽說有這個環節.”

盧戈頷首低眉,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這是臨時決定的。

帕拉丁不是跟您有點誤會嘛,現在誤會解開了,執政官大人想請您喝一頓和解酒,就專門佈置了這場酒宴,並帶上帕拉丁給您賠罪.”

阿寶聽後頗為欣喜:“奇諾執政官如此尊重我,這個面子我必須給!不給不行!”

“請~”盧戈煞有其事地做了個侍者的動作,示意阿寶跟上引路的侍衛。

阿寶離去前,回頭看向倒在妮蔻懷中的羅曼,指著他譏諷道:“看!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成功,有些人落魄。

不懂得尊重我的人永遠是個失敗者.”

阿寶說完錘了一下盧戈的胸口,用讚揚的語氣說:“而你,我的朋友,你絕對是個成功者.”

“哈哈哈,過獎.”

盧戈笑臉逢迎,保持著“請”的動作。

“這是給他的醫藥費,不用找了.”

阿寶扔了一枚金月在地上,隨即矯揉造作地妮蔻送去一個飛吻,“回頭見,小妮蔻~”妮蔻的拳頭緊緊撰著,若不是羅曼重傷倒在懷中,她真想現在就上去一拳掄飛阿寶的滿嘴金牙。

阿寶挑釁似的瞥了一眼昏迷的羅曼,對胡山戎勾了勾手指,示意跟上,大搖大擺離去。

“阿寶先生慢走,”盧戈全程保持彎腰動作,笑呵呵地目送阿寶離開訓練場。

直到對方消失在視野,他那張和顏悅色的臉才變得陰森起來。

“he~tui.”

他往旁邊啐了口唾沫,順手撿起金月。

盧戈走到羅曼身邊,對他伸出手:“兄弟,沒事吧.”

“啪.”

妮蔻直接拍掉盧戈的手,冷著臉將羅曼扶了起來。

盧戈一臉莫名其妙:“什麼意思哦?你這是在跟我鬧脾氣?”

盧戈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妮蔻直接爆發了:“對!就是在跟你鬧脾氣,怎麼樣?!以前以為你雖然性格上流氓,好歹是個有底線的人,現在看來是我高估你了。

自己的同伴被打,你不出手相助就算了,居然幫著別人動手!”

“喜歡錢是吧?那你去跟錢稱兄道弟啊!你那麼想討好有錢人,儘管去就好了!在這裡假惺惺裝什麼?”

妮蔻瞥了一眼盧戈手中的金月,神情間滿是厭惡,她架著羅曼背對盧戈離去,冷聲說,“見錢眼開的東西.”

盧戈看著妮蔻的背影,沒好氣地笑道:“那你希望我怎麼辦?當個出頭鳥,然後像羅曼一樣被阿寶那傢伙打成豬頭?”

妮蔻反罵道:“變成豬頭,也比你這種卑躬屈膝的奴才模樣強!”

盧戈是個老江湖了,被罵也毫不生氣,他懶洋洋地調侃道:“硬氣一回,然後被人打得血肉模糊。

和裝一次奴才,然後得到一枚金月。

你說哪個更划算?”

妮蔻知道自己說不過盧戈這種老油條,乾脆不接話,把羅曼架向醫療室。

“真是個小孩子.”

盧戈笑著搖了搖頭,快步追上妮蔻,幫忙架起羅曼另一條胳膊,漫不經心地說,“你還小,沒被生活毒打過,不懂變通。

我沒說當軟骨頭是什麼值得誇讚的事,你想硬氣可以,但要權衡好利弊。

“能硬氣出結果,化險為夷,達到想要的目的,那才叫硬氣.”

“明知硬氣毫無意義,還要頭鐵去吃眼前虧,那就是瞎硬氣——跟阿寶這種人硬氣,就是瞎硬氣.”

“阿寶是遠東皇朝「三爪金龍」,地位跟奇諾平起平坐,比我們這些下人不知道尊貴到哪裡去了。

帕拉丁吃了癟,執政官大人都沒打算和他硬碰硬,你們這兩個小嘍囉要去和他硬氣,那不是給你頭都打爆?”

妮蔻著急地說:“是他自己先來挑事,我們從頭到尾做錯什麼了?”

盧戈耐心勸告道:“世間對錯,在地位面前沒有意義。

地位高的人怎麼都對,地位低的人怎麼都錯。

你往桌上放一條狗,地位高的人說這是貓,那它就是貓,你順著他附和就對了.”

妮蔻看向奄奄一息的羅曼,很心疼地用袖子幫他擦著臉上的血:“不管怎麼樣,做人都應該有底線。

阿寶來捉弄我們,如果是一些小打小鬧,我們認了,但他怎麼能拿羅曼妹妹的事耍花招?那可是羅曼的心結!”

“誒~那怪不了別人,只能怪你們自己蠢.”

盧戈漫不經心地笑道,“阿寶那張嘴跟鬼一樣,帕拉丁那麼聰明的人都被他坑了,你們就沒點防備?居然還去上他的套,我真的快被你們蠢哭了.”

妮蔻生氣地說:“那你說,我當時能怎麼辦?”

“你就說——哎呀我尿急,先撒尿去了拜拜。

然後躲進廁所,你看他敢不敢跟進進女廁就完事了.”

盧戈一如既往給出了騷操作。

妮蔻狂翻白眼,完全失去了和他交流的慾望。

“所以.”

盧戈拿出阿寶扔的那枚金月晃了晃,“阿寶給的醫藥費,你們要嗎?”

羅曼現在已經意識模糊,給不了回答。

妮蔻冷哼一聲,強硬地說:“不要,這錢我嫌髒!”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瞎硬氣!錢就是錢,拿到手就行,你管它髒不髒.”

盧戈直接把金月往兜裡一收,笑得嘴角都要裂了,“你不要我要,平白無故多了一大筆錢,爽啊!”

妮蔻無奈地嘆了一聲氣,看向羅曼滿是血垢的臉,失落地問:“我們就只能忍著那個囂張跋扈的傢伙,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呵呵呵...你以為阿寶招惹的是誰?”

盧戈的眼神兀地變得冷冽起來,詭笑道,“把羅曼抬去醫療室,然後帶上你的兵器跟我走,我們有個大活要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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