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梯隊的存在。

對於林濤的實力,毋庸置疑。

總不至於林濤花錢僱傭三潭尊主配合他演戲吧?演的自己都特麼殘廢了?這圖啥啊?可是,說一千道一萬。

別說你林濤輕而易舉的重傷了三潭尊主,哪怕就是你林濤重傷一位金丹真人,又能如何?對於沒有親眼目睹的人,聽說、知道,和親眼見識,那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比如,普通人在電視上看專業拳擊比賽,其實也挺無聊的,嘭嘭嘭,雙方拳手給人感覺像是沒吃飽飯一樣,命中對手好幾次,結果對手卻仍然實力不減,和你打的有來有回。

這種拳手有多厲害?還金腰帶拳王……感覺還沒我一個普通人厲害。

至少普通人打架,哪怕赤手空拳,只要夠狠,兩三拳就能打的其他人鼻青臉腫,甚至鮮血直流。

僅僅從視覺感官來說,這些職業拳擊手似乎還不如普通人街頭打架的戰鬥力?可實際上……不需要普通人和專業拳擊手對打,只要讓他近距離看一看專業拳擊手打沙袋訓練的景象,一些膽小的人,都會小腿肚子發軟。

為何?因為有些差距,只有親眼目睹,才能真切的清晰感受到,到底有多大。

此時此刻同理。

林濤有多厲害,薛直淹和花匠他們不知道嗎?肯定不會不知道,但是,畢竟沒有親眼的零距離目睹過那種可怕的威勢和真氣衝擊,而恰恰這東西,是你哪怕看4k高畫質影片,也無法切身感知到的恐怖壓迫。

這應該算是第一次,他們近距離見識、目睹了零距離下,一位金丹真人的強大,到底有多麼的可怕。

在仙闕界內,當然也有金丹真人,不過那哪裡是薛直淹他們招惹的了?還沒等金丹真人殺到,早就逃之夭夭了。

否則,一旦照面,想逃都逃不了。

所以,換而言之,這不僅是他們第一次切身目睹金丹真人的強大,更是一種重新整理對武道修行的認知。

畢竟,地球多苦啊,根本沒有金丹真人級別的老師,給他們講解、演示金丹真人的強大。

好在薛直淹他們現在都還只是尊主境煉血期,對於突破金丹真人,倒是沒有太過急迫的理論需求。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對於馮崑崙和薛直淹而言,都還好說。

他們的震撼,絕大部分是純粹來源於對這種金丹真人實力的震撼。

可是,花匠就不一樣了。

他不是林濤的師傅,不是林濤的直接上級,但身為黑色衛隊高層一員,無論怎麼說,都曾經是林濤的頂頭上司。

現在,領導當慣了,讓他一轉眼,給林濤當下屬,言聽計從?他能要是沒有心理障礙,那才見鬼了。

這也就是之前,花匠一直對林濤直言不諱的表達不滿的原因。

不過,現在似乎一切都變了。

武者的世界,終究是拳頭大的說了算。

哪怕你花匠七老八十了,無論年齡、輩分都在哪裡放著,還是曾經的林濤領導,可那宛如天塹一樣的可怕實力差距,實在是讓他升不起繼續口無遮攔的勇氣。

所以,一路上,整個人顯得都有些無精打采。

對此,薛直淹和馮崑崙,倒是沒有想那麼多,他雖然礙於年齡,也不好像是小年輕,毫無顧忌的表達內心的崇拜與敬畏。

但是可以換一種方法來嘛。

於是乎……“那不是虛空,如果將禹之世界理解為一個陣法的話,我剛才就相當於劈開了陣法一個口子,當然,其具有自我的可修復性,所以陣法很快就會彌補這個缺口,恢復正常.”

聽到林濤這個說法,馮崑崙精神一震道:“這麼說,你基本上全力一刀,豈不是就能劈開世界壁?”

“理論上是這樣的,但實際上,剛才你們也看到了.”

林濤搖頭道:“我雖然劈開了三劍界的世界壁,但卻沒有順手劈開風霄界的世界壁,這是為何?”

“……”薛直淹和馮崑崙以及花匠三人茫然的眨了眨眼,面面相覷。

林濤對此,慢悠悠的解釋道:“這是我不知這三劍界真基在何處,而三劍界與風霄界的連線,也不像是物理層面的一堵牆,隔開兩間房,並非說我打破這一堵牆,咱們就能穿行過去.”

“那你去通向風霄界的世界口……”馮崑崙恍然點頭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了.”

“什麼?”

薛直淹還未反應過來。

倒是花匠低聲道:“風霄界無論和三劍界的世界口連線採取什麼樣的方式,本質上,肯定是在一個很近的距離.”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既然三劍界和風霄界要連線一個通道,一個世界口。

那麼,只要在世界口周圍,打破三劍界的世界壁,豈不是很容易,就順著找到風霄界的世界壁?如此一來,自然就可以輕鬆逃離三劍界,殺入風霄界。

“原來如此!”

薛直淹一臉感慨的呢喃一聲後,突然,眉頭一挑,看向一旁的林濤道:“那既然如此輕鬆,那咱們要不要……”“風霄界和三劍界距離這麼近,還有一個世界口相連,往日裡,肯定是互通有無,兩家關係不錯,有了今晚這麼虛驚一場,風霄界八成已經得知了訊息.”

林濤毫不留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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