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開始正視林濤。

不過這時候,其餘不相干的人能做的並不多,遮日道宗心冥長老針對林濤的計劃,早早佈局大半年之久,此刻正在守株待兔中。

被屠了白礁嶼之後,最為暴怒的洪荒古宗,自然是不由分說,殺氣騰騰的想要傾盡宗內高手,將林濤給剝皮抽筋,以洩心頭之恨。

可是……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不難。

但他們遇到了曾經困擾遮日道宗的同樣一個難題。

林濤在哪裡?去哪裡才能抓住他?這種心頭怒火躥騰,卻無從發洩的窘迫,才造成了洪荒古宗看起來,好似對於白礁嶼被屠反應並不是很激烈的樣子。

實際當然並非如此。

尤其是在聯絡遮日道宗後,得知心冥長老的‘請君入甕’計劃已經到了收尾階段,洪荒古宗的乾山宗主,這才大手一揮,壓制了宗內暴動的憤怒,暫時冷靜一下,盡力以心冥長老為主,配合他的計劃,竭力抓住林濤。

至此,整個事情仍然是被限定在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那就是,林濤和禹之世界的仇恨,依然只在洪荒古宗和遮日道宗之間,至於其他宗派,完全沒有任何干系。

甚至過度的傲慢,也讓他們從來沒有認真的去思考過,林濤為什麼要屠戮白礁嶼上那幾百號婦孺老幼。

洪荒古宗當然暴怒的解釋過,自己完全是被林濤這頭瘋狗無緣無故給狠狠咬了一口。

可其他人並不這麼認為。

“你洪荒古宗一向行事也不見得如何光明磊落,無冤無仇,人家豈會如此不顧後果的殺你洪荒古宗婦孺老幼?”

這是絕大多數人的本能想法。

是啊。

你洪荒古宗不招惹林濤,林濤能去殺你們的人?可事實上,洪荒古宗還真憋屈的無處伸冤。

“查,給我立即徹查!”

旁人的異樣目光,搞得乾山宗主也陷入了一種不確定的自我懷疑。

會不會下面有人,暗中私自結仇林濤,才引起林濤的報復?結果查來查去,彙報上來的結果都是統統沒有。

林濤和洪荒古宗唯一曾經有過的聯絡,那都是好幾年前,透過黑色衛隊,洪荒古宗一位尊主,曾想要將林濤招致門下收為弟子。

但是隨後在得知林濤殺了遮日道宗的人,引起遮日道宗追殺後,為了避諱,那位尊主就選擇放棄了。

事情過程說起來也很簡單。

可為什麼乾山宗主當時要派人徹查此事?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這涉及一個性質問題。

林濤肯定不是瘋子。

肆無忌憚屠殺幾百號婦孺老幼,放在任何一個世界都不小事,不管他們是不是洪荒古宗的人,這都需要一個解釋,需要一個理由。

假定,在沒有私仇的情況下,林濤無故屠戮白礁嶼,那麼,這背後所透漏出來的含義,可就令人不得不鄭重對待。

這個道理,不僅乾山宗主懂。

此時此刻,坐在他下手兩列的六宗聯盟派來的副宗主們,以及崑崙宮的副宮主,也是心知肚明,一清二楚。

為什麼?“如果說白礁嶼上我洪荒古宗幾百號婦孺老幼無辜慘遭林濤屠戮,尚且有可能是因為林濤與我洪荒古宗私下有仇,那麼,諸位,林濤又是揮舞屠刀,滅殺整個風霄宗上上下下,諸位莫不是還以為這仍舊是我洪荒古宗與林濤私人之間的仇怨嗎?”

乾山宗主慈祥的面孔上,泛起陰鬱的表情,目光掃過下面一眾人,不等他們開口,便繼續沉聲道:“若非遮日道宗的心冥長老,已經精心籌備了一個針對林濤的計劃,我洪荒古宗哪裡會如此慢悠悠的沒有任何行動?”

莫不是真將洪荒古宗當成了什麼善男信女?幾百號婦孺老幼被殺,仍舊慢慢悠悠的,難以快速行動起來?“那乾山宗主的意思?”

太上仙宗副宗主,聲音清冷的詢問道。

聞言,乾山宗主並未回答,而是緩緩站起身來,目光也悠遠的眺望向大殿外,很遠很遠的地方,彷彿在隔著無數的屏障,遙遙看向那正奔逃向雷雲宗的林濤一樣,聲音中充滿冷厲道:“很顯然,林濤既屠滅了風霄宗,卻又偏偏放跑一部分雜役,散佈恐慌和謠言,這已經不是私人仇恨了.”

“這是戰爭!”

崑崙宮副宮主,神情寡淡,聲音淡漠的開口道。

唰唰唰,一時間,眾人目光紛紛看向,並不怎麼開口摻和的崑崙宮副宮主,怎麼會在這時出聲。

對此,這位副宮主仍舊是一臉神色淡泊,聲音淡漠道:“我崑崙宮雖一直與六宗聯盟不和,但終究也是這禹之世界一份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還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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