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對方就會逃之夭夭。

怎麼辦?於是,之前整個過程,林濤雖然沒有示敵以弱,但也始終沒有全力爆發。

被白水潭光點餘波轟飛?那是真的,林濤沒有演戲,不過嘴角流血,確實是林濤的一個小心機,因為醒目的鮮豔血跡,是很能刺激敵人的成就感的。

一方面能夠讓對方大意一些,放鬆警惕,另一方面,也是和西班牙鬥牛士用紅布吸引鬥牛是一個道理。

林濤在透過這種無聲的方式‘誘惑’三潭尊主,來啊,快來啦,我都受傷了,再接再厲啊。

事實證明,這一招十分奏效。

三潭真人根本就經不起挑逗,立馬鬥志昂揚的衝了上來,而不再像是之前,發一記遠端大招後,遠遠地謹慎觀之。

現在……“該結束了!”

在林濤的輕聲低吟之中,進階的尊主版黑暗之刀,裹挾著幾乎無法約束的粗劣融合刀意,直直迎面針尖對麥芒,以最為激烈的硬碰硬方式,狠狠劈向那宛如要轟碎天地的赤紅色長棍。

“嗯?!”

在這幾乎最後關頭,若隱若現,三潭尊主似乎又感受到了之前那破壞他白水潭的詭異獨特波動氣息。

可惜,來不及了。

現在無論是撤招還是變招,就好像是兩軍騎兵交鋒,正在相互迎頭衝刺,準備爆發激烈撞擊的最後關頭一樣。

先不說你能不能撤回來,哪怕就是你一旦撤回來,那豈不是將後背直接毫無防守的送給敵人正盛的兵峰?所以,三潭尊主幾乎沒得選。

當然,實際上還是有一個並不好的選擇,那就是立即撒手,扔掉兵器,然後不顧一切的瘋狂後退。

可是那樣的話,就顯得太狼狽了,還未交手,直接火急火燎的撒丫子就跑,這也太有損形象了。

所以,電光火石的uzi後關頭,三潭尊主當即一段,抽回左手,手腕一個反轉,便摸出了一枚縈繞著星星點點金光閃爍的竹符。

幾乎就在這同一時間,裹挾著滔天真元的赤紅色長棍,與林濤那瘋狂震顫的黑暗之刀,狠狠的碰撞在了一起。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麼形容是不對的,因而柴刀和長棍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碰撞,最先接觸的是林濤那噴薄而出長達十餘米的滔天三色刀芒與赤紅色長棍,同樣毫不遜色,噴薄出三十多米長的可怕淡黑色真元火焰。

但,是勝是敗,孰強孰弱,在這一刻兩股力量的交錯剎那,便已經產生了。

驚天動地?天崩地裂?還是世界在滔天真元餘波席捲之下,陷入短暫的死寂無聲真空狀態?當遠處韋誠和道和尚等人,敏銳感覺兩股可怕威能無限接近,甚至都已經忍不住下意識的縮起脖子,運轉真氣,準備迎接那海嘯般的真元餘波衝擊橫掃時。

以上他們腦海之中所有的假設場景都沒有發生。

是的,都沒有。

那麼,發生的是什麼?許多年以後,韋誠都對這一晚歷歷在目的場景,將其形容為:“一個小孩拿著木棍,去試圖硬撼一位手持神兵的絕世刀客.”

這是一個極其精準的形容。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

林濤那算不上驚豔的刀法天賦,再加上品階也不如何優秀的黑暗之刀,再配上他那初入尊主境的實力,所能爆發的威能,十分有限。

甚至能否在三潭尊主這一棍轟擊下,遲滯一下對方,都不一定能做到。

但是,當那還並不能完美融入其中的二層刀意,粗劣融入其中之後,一切就都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一條黑色細線,在兩股力量接觸的剎那閃現出來。

非常細,非常細,但確實是存在的。

就好像是一張畫,被整齊平滑的割開後,不小心,沒有對齊一樣的感覺。

這就是三潭尊主此刻唯一的感受,在他林濤碰撞的剎那,兩人交手的中心點世界,突然間,像是畫布一樣,一分為二,上下出現錯位。

但很快,三潭尊主終於醒悟過來。

這是極其可怕到難以想象的恐怖鋒利切割空間,造成的一種視線錯覺。

可是,等他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一切就都來不及了。

因為,那條彷彿讓夜幕出現上下錯位的細線,以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直接貫穿了他的淡黑色真元火焰,再然後,就是他那赤紅色長棍。

唰!極其微弱的一絲動靜,宛如微風拂過,什麼驚天動地的大爆炸?根本沒有。

遠處韋誠等人所設想之中的可怕真元餘波橫掃衝擊,更是沒有蹤影。

但是,這裹挾著死亡切割黑線的微風吹拂,卻帶給了三潭尊主前所未有的恐懼與絕望之情。

為何?因為他的赤紅色鐵棍,都被切割成了兩半。

誰特麼能想到,一個交手碰撞,兵器直接都被對方切瓜砍菜一樣切成兩截,這是什麼概念?“不~~~”口中發出一聲驚恐至極的驚怒字眼,好在,關鍵時刻,幸好提前準備,三潭尊主連忙捏碎了左手的竹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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