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問題?”

“呵呵,其實古往今來,許多成功的捷徑,往往都擺在正面,只不過沒有人願意去學,總是希望找一種更簡單,更與眾不同的捷徑.”

玄鳥道君說罷後,也不賣關子,直接給林濤點明道:“功法!”

“功法?”

“對,功法.”

說到這裡,玄鳥道君的腔調中滿是無語道:“古往今來,所有的修行者都知道,單靠拳頭是不行的,因為你能依仗拳頭,敵人也能,這實質上是沒有任何差距的,所以,有人總結戰鬥機巧,開發出了拳法、劍法、掌法、刀法.”

“我,我……前輩,我明白了.”

林濤快速的眨了眨眼後,心中一片通透,哪裡還敢耽擱下來,連忙趕緊表示自己知錯了。

林濤最大的問題是什麼?或者換一種說法,讓玄鳥道君最為苛責的地方是什麼?答案正是,他手握天文數字的各式各樣功法,但一方面迫於瑣事纏身,一方面也是林濤從走上武道之路開始,就沒有接受到禹之世界的體系化培養,所以對於功法,其實並不怎麼重視。

“與強者交戰時,使用刀法和劍法,對於現在的你而言,你並沒有任何不適應,但為什麼,你每一次施展刀意,都像是揮舞著蠻力的拳頭,從不懂得將其融入你的刀法之中?”

玄鳥道君有些感慨的說罷之後,頓了頓,繼續道:“既然你不想待在外面了也好,省的又是一大堆瑣事纏身,就當這是一次重新梳理修為的閉關吧,至於突破尊主境,那對於你不難,先不要看得太重.”

林濤面帶尷尬的連忙點頭道:“前輩,我明白,待我將刀意完全融入刀法之中,擁有無懼於金丹真人的實力前,我會先暫時注重刀法,不急於突破尊主境.”

面對林濤這就差拍著胸脯立下的保證,玄鳥道君卻沒有那麼的看重,只是不鹹不淡道:“別以為這是花費十天半個月就能搞定的事情,先練吧,別想太多.”

“恩?”

林濤聽聞此話,眉頭微微一揚。

聽玄鳥道君的意思,貌似這事並不容易?“不管了!”

心中思緒轉動片刻後,林濤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

說實話,僅僅只是擁有尊主境實力,配合上刀意,他的實力又能有多少提升?很難說。

相反,一直以來,對於林濤而言,臨場戰鬥爆發提升幅度最大的,恰恰是尊主道。

可問題在於這尊主道,在他還是宗師境時有用,等他跨入了尊主境,還有多大用?到時候,他就掌握了更為契合自身,屬於自己的尊主道,相反,自己在南美繼承的那個尊主道,對自己幫助寥寥無幾。

也就是說,哪怕他跨入了尊主境,面對遮日道宗那位金丹真人,其實壓力還是非常大的。

吃一塹長一智。

這一次對方吃了悶虧,按照遮日道宗的大手筆,下一次再發現自己蹤跡,怕搞不好,就是三四個金丹真人一窩蜂的追殺過來,甚至是最頂尖的金丹真人,直接動手。

所以,林濤壓力也是極大的。

跨入尊主境,固然能夠緩解他的危險窘境。

但要說讓他完全安全無憂,大大咧咧的行走在陽光之下,他還真不敢。

可是……現在玄鳥道君卻提出了另一條道路。

“如果我真的能夠完美利用二層刀意,一旦我跨入尊主境,將直接匹敵最頂尖的金丹真人……禹之世界,不,單單就說那遮日道宗,還能奈我何?”

這個令人心潮澎湃,一掃陰霾的前景,對於林濤而言,在之前想都不敢想。

畢竟傳音,禹之世界現在除了崑崙宮有一位元嬰道君的老祖宗,也不知是死是活外,六大宗門都沒有元嬰道君。

這是什麼概念?一旦他真的能夠完美利用二層刀意,那也就可以理解為,林濤哪怕是在禹之世界,也已經踏足最強者行列。

“這……”越想,林濤越是感覺不可思議,甚至夢幻的他忍不住咬了咬舌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多久了?他有多久都沒有光明正大,大大咧咧的走在大街上了?而現在,他終於看到了這個曙光。

固然,就像是玄鳥道君所說,這條路並不輕鬆,也並不簡單,但至少,這為林濤提供了一個可能性。

他為什麼在南徐那一晚之後,就像是被嚇破了膽一樣,著急忙慌的身體剛剛恢復,就逃命似的帶著楚夢雪來到地心石府閉關突破?還不是被那遮日道宗的大手筆,派出一位金丹真人給嚇住了?尤其是自己面對金丹真人的無力,幾乎是施展了所有的手段後,才堪堪僥倖逃命,更是讓林濤倍感壓抑與難受。

哪怕敵人沒有追來,也像是如芒在背一樣,每天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為何如此?因為林濤自己很清楚,他能逃得了一次,能逃得了兩次,三次嗎?不可能。

遮日道宗不是傻子,不可能在同一塊石頭前輩絆倒兩次。

所以,林濤不敢賭,也不敢浪了,還是趕緊提升實力,跨入尊主境,以待他日再預見遮日道宗的尊主境,至少還能玩命掙扎,而不是將希望寄託於玄鳥道君的保命符篆上。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玄鳥道君在他剛剛踏足地心石府,就會提出如此一個讓人頭暈目眩的夢幻前景。

“如果……如果說真的這樣的話,我搞那地球聯盟,也不用害怕被禹之世界暗殺了.”

從未想象自己距離無懼於禹之世界,竟然如此之近的林濤,一時間,腦海中蹦出了各種各樣的念頭。

比如,成立地球聯盟,林濤很大的忌憚,就是害怕惹得禹之世界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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