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林濤這口氣,他是要拉著冰輪騎士與紫荊騎士同歸於盡啊?林濤有這種手段,或實力嗎?當然有。

不過代價太大,很有可能,會落得一個真正同歸於盡的結局,所以,他不想用,一直到冰輪騎士出手前,他都在竭力避免出現這種局面。

但,避無可避。

那就只能讓這冰輪騎士和紫荊騎士給自己陪葬了。

“哼!”

對此,已經衝到林濤面前的冰輪騎士,根本不說廢話,冷哼一聲,雙眼中滿是兇光,誓要一招將林濤哪怕殺不了,也要給重創。

但……“什麼?”

“這是……術法?”

“臥槽~~~”“他會術法?”

毫無徵兆,聽著林濤那無比淡定、從容的冷漠語氣,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見林濤不閃不避,竟然直接邁出腳步,上前一步。

悍然搶先動手?是的!幾乎同一時間,眨眼間,眼看兩人就要撞在一起,林濤的右手閃電般伸出,在冰輪騎士驚怒的目光中……林濤的手掌,宛如西方的魔法師一樣,縈繞著深邃的黑色霧氣繚繞。

“喀~~~”刺耳的金屬斷裂聲,隨之響起。

別說一觸即分,實際上,除了紫荊騎士,眾人都沒有看清林濤的手腕直接從冰輪騎士揮舞的圓環狀彎刀上劃過。

隨之,就見林濤手腕輕輕在空中一個橫掃。

“噗!”

血霧噴濺。

黑霧繚繞。

千鈞一髮之際,沒有慘嚎,沒有哀鳴。

只見冰輪騎士身體驚人的一個後仰身,帶著一抹殷紅刺目的血花,緊跟著,便腳步踉蹌,身形跌跌撞撞的向後退去。

林濤還欲上前一步。

“哼!”

帶著驚怒的重重冷哼,宛如憑空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他的面門。

誰?在場除了紫荊騎士,還能有誰擁有這等驚人的壓迫氣勢?不過,紫荊騎士並未悍然動手。

也許是忌憚林濤那邪魅的手段,也許是並不願意替冰輪騎士與林濤一行人大打出手。

僅僅只是用可怖的氣勢,阻止了林濤進一步行動後,便目光一轉,目光驚疑不定的扭頭看向捂著咽喉,一臉蒼白和恐懼的冰輪騎士。

他沒有死!雖然被割開了咽喉,但顯然,從其噴灑的血液分量來看,大動脈並未被割斷,只要及時堵住割開的咽喉,暫時還不至於喪命。

當然,也別提什麼再和別人動手的事情了。

畢竟,被割開的位置是咽喉。

因而死死捂住咽喉的冰輪騎士,見的紫荊騎士投來的目光,那叫一個急切,滿面乞求之色,甚至不顧傷勢,微微彎腰,甚至激動的想要睜開嘴巴求救。

“你退下!”

不等冰輪騎士開口,紫荊騎士便提醒他一句。

冰輪騎士聽到這話,如蒙大赦,連連彎腰,捂著滲血的咽喉傷口,迅速腳下搖搖晃晃的向後退去。

黑狐騎士等兩位同僚,也是連忙上前檢視他的傷勢。

但,這一刻的冰輪騎士絕對不是場中的焦點。

衝向將危險目光投向林濤的紫荊騎士也不是。

真正的焦點,只有一人。

那便是,林濤。

“我去,這個巴布林,什麼來路?”

“這麼恐怖?”

“剛才若是再深個一厘米,怕是就會要了冰輪騎士的小命.”

“太猛了……”“操,深藏不露啊.”

“難怪如此硬氣.”

頃刻間,凝重、驚疑,甚至帶著敬畏的目光,紛紛投向那一臉淡然,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林濤。

他的右手,繚繞的黑霧已經消散不見。

但他捏在手中那柄帶血的殘片,卻是電光火石間,從冰輪騎士的圓環狀彎刀上生生掰下來的。

這是何等實力?不僅黑狐騎士,以及多隆等人目瞪口呆,面露驚色,就連格羅斯和杜劍鋒,也是目光異樣,驚疑不定的重新審視那孤零零的林濤。

但這一刻,再無人敢投去憐憫、不忍,亦或者是譏笑嘲諷的目光。

無一例外,凝重。

武者世界,是一個靠拳頭說話的世界。

而在場眾人,幾乎各個都是宗師境。

他們是什麼實力?他們是什麼眼力?眾人自思,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仿若剛才的林濤那樣,輕描淡寫間,險些要了冰輪騎士的性命那般。

固然,林濤並未展露出驚人的磅礴真氣。

但他的反應,他的出手速度,以及那邪魅的黑色霧氣,讓他掰下冰輪騎士的彎刀一片,就好似掰下豆腐一樣輕鬆。

這足以說明了林濤的可怕。

至少,他們誰能保證,林濤一掌拍在他們身上,會有什麼後果?“你……”終於,短暫的幾乎凝固的窒息氛圍中。

目光不善,死死盯著林濤重新打量、審視的紫荊騎士,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詫異道:“受傷了?!”

紫荊騎士不太敢確定!但是以她的觀察來看,林濤的氣息,確實不太流暢、順滑。

換而言之,哪裡不對勁,她也不能確定。

但是以她的實力,只是本能的隱隱感覺林濤的氣息不太對。

可能是先前沒有太注意。

也可能是林濤對冰輪騎士出手後造成的後遺症。

現在重新以認真姿態觀察,越看,越發感覺林濤的氣息不太對,尤其是林濤出手後,那恍惚間,好像頹然、蒼老了幾分的面孔。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巴布林,這應該不是你真正的身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語氣停頓一下,紫荊騎士深吸一口氣,目光陰沉沉盯著林濤,聲音低沉的詢問道。

此言,倒是並未激起多少風浪。

其實不用紫荊騎士發問,其他人也多少能猜到。

擁有幾乎一招秒殺冰輪騎士的實力,若是江湖無名之輩,傻子才會相信。

數秒,見林濤始終不曾回答,彷如未曾聽到她的話一樣。

紫荊騎士面露一抹不屑,輕哼一聲,邁起腳步,一邊向林濤走起,一邊冷冷道:“既然你實力如此危險,且又執意與我上帝議會結仇,那麼,你說與不說,其實意義不大.”

換而言之,今日,我不會放不過。

為何?很簡單,因為林濤受傷了。

受傷情況下,都如此兇狠,若是全盛狀態下他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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