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公里外,一處稀疏的山林間。

“fuck!”

此時,飛翼騎士怒火沖天,雙眸充血的死死盯著五十多米外茂密灌木叢邊緣,那個溫順可愛,憨厚萌人的鬆獅狗子。

不過,此時它可一點都不可愛。

相反,渾身毛髮,根根豎起,宛如鋼針一樣。

正毫不示弱的怒目相視,齜牙咧嘴。

但最刺目的,還屬於那蹄爪上,醒目的血肉殘留。

飛翼騎士早就知道這個鬆獅不一般,能當林濤的寵物,能被在氣氛緊張的對峙中放出來,那能是普通家養寵物嗎?他對於這鬆獅,不能說沒有任何提防。

但萬萬沒有想到,鬆獅的實力竟然可怕到這個地步。

先前林濤與杜臣爆發的二階宗師交手,飛翼騎士不可能沒有感受到,也就是在他疑惑,是誰和林濤交手的時候。

蓄勢待發,瞅準時機的狗子鬆獅衝了上來。

一開始,飛翼騎士也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這鬆獅彷彿明白他心底的想法一樣,就這樣,在飛翼騎士大意之下,冷不防衝上來,直接一爪子撲向自己面頰。

險之又險躲過致命傷後,僅在他英武的臉上,劃出深深的血痕。

但這仍然不是讓飛翼騎士怒火滔天的真正原因。

更讓飛翼騎士難以忍受的是,旁邊毫無防備的雙月騎士,被一擊不成的鬆獅,返身便一爪子在咽喉抓破大動脈。

一秒都不到。

雙月騎士只是捂著脖子,瞠目結舌的張了張嘴巴之後,眼睜睜便在飛翼騎士暴躁而痛心的注視下,轟然倒地。

死了!不規則的大動脈四撤出巨大豁口,這是天王老子也救不活的傷勢。

可……“狗雜碎!”

越看越氣,越看越怒。

額頭青筋暴漲的飛翼騎士,這一刻,再也顧不上林濤在和誰交手,林濤是否會追上來,他只有一個念頭,必須宰了這個邪門的狗東西。

於是,此刻的飛翼騎士面對的不再是一個寵物鬆獅。

而是一個真氣雖然勉強剛剛摸到宗師境門檻,但速度與反應,甚至比飛翼騎士自己還要強的邪門高手。

他必須得謹慎。

先前的大意,已經讓他付出了血的代價,飛翼騎士絕對不希望那狗東西給自己脖子上來一爪子。

於是,一秒,兩秒,三秒。

相距五十米。

一人一狗的氣氛緊繃對峙後。

“吼~~~”突然嗓子發出一聲尖利的野獸低吼後,鬆獅頭也不回,身體靈巧的一個跳躍,便直接扭頭消失在了灌木叢中。

“fuck!fuck!fuck!……”眼見這場面,飛翼騎士勞倫斯愣了愣後,立即狀若癲狂的發出了咒罵之聲。

鬆獅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裡,就是速度與反應,但它畢竟不是在陰陽山時,守墳老人打林濤那種碾壓。

它對於飛翼騎士有優勢,但這個優勢並不大,只能用來偷襲。

既然飛翼騎士認真起來,要將它當成一位高手玩命應對,鬆獅一見局勢不妙,立即夾著尾巴轉身就跑。

於是,飛翼騎士就尷尬了。

追不追?“我絕對會將你扒了皮來祭奠卡爾.”

目光死死注視這鬆獅離去的方向,勞倫斯咬牙深吸一口氣後,低頭目光瞥了一眼地面上已經涼透的雙月騎士卡爾的屍體。

不再停留耽擱,立即帶著悲憤交加,調頭奔向完全相反的方向……追擊傑西卡。

鬆獅很聰明。

它就是要讓飛翼騎士做出選擇。

但以它的智慧,很容易判斷出勞倫斯會去追傑西卡,所以鬆獅完全超另一個方向逃去,這樣一來,飛翼騎士便不會再追殺它。

事實也像是它所猜測的那般。

不過,狗子並沒有追上去繼續騷擾、阻撓飛翼騎士,而是饒了個圈子後,身形飛快的唰唰唰衝向林濤所在的方向。

“誰知道他會不會給我設伏?”

鬆獅心中想著,便毫無責任心的轉頭放棄了阻撓飛翼騎士。

這種情況,也讓兩公里之外的林濤一行人,滿腦袋問號。

……“怎麼了?”

“氣息突然消失了.”

“不像是追擊啊!”

“是啊,沒有任何動靜了!”

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猜測紛紛時,林濤卻在一切重歸平靜後,大致有了猜測。

“看來狗子陰了一把勞倫斯.”

不過以狗子好吃懶做的性格,讓它死拼勞倫斯不現實,不是打不打得過的事情,它根本不會去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回想著先前那低沉的野獸尖利咆哮若有似無的傳來,林濤內心很快就有了些許明悟。

不過,對於狗子鬆獅有沒有繼續糾纏勞倫斯,林濤也不太在意了。

因為,今天這場衝突的大幕,此刻才算是正式敲響鑼鼓。

“什麼人?”

“這是?”

“難道……”“這一下,有好戲看了.”

緊跟著杜臣現身之後,就在遠方飛翼騎士勞倫斯那邊剛剛平靜下來,便又有一位神秘的高手,按耐不住躁動的內心。

也有可能是計劃使然,毫無徵兆,便主動現身。

“……”林濤遙遙的冷眼看著來人,一身黑色長袍,一個金色面具。

杜臣看的微微一愣,眉頭一擰,在林濤的餘光注視下,他的眼中,好像也帶著些許疑惑。

但更讓林濤值得玩味的是。

遠處銀色面具人和眼鏡男那夥人,對於這個金色面具人的現身,卻先是一臉懵逼,隨後就滿面狂喜之色,正躍躍欲試的想要上前的時候,被銀色面具人給阻攔了下來。

“呵呵!”

眼前的一幕幕景象,看的林濤心頭冷笑不已。

臉上,卻像是覆蓋了萬年寒霜一樣,冷冷盯著那金色面具人,聲音低沉的發問道:“我很好奇,你們組織裡,三階宗師境,應該用什麼材質面具來彰顯自己身份?”

“……”金色面具人腳步悠閒的揹負雙手,來到與杜臣犄角相同的位置後,便停下腳步,彷彿聾子一樣,默不作聲,只是透過面具,遙遙凝視著林濤。

這一下,周遭的氣氛,瞬間宛如徹底凝固一樣。

無論是銀色面具人,還是內心擔憂飛翼騎士的三狼騎士等人,齊齊屏息,注視著兩位宗師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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