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所料,很快對講機裡就傳來了資訊。

七樓走廊裡面既是負責保護,也是負責看守林濤的人,無一例外,全部被迷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迷暈。

唐潭、林濤和黑隼,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眼見手下有什麼話想說,殷月擺了擺手,拒絕了。

其實她知道,那點看守力量,要能把林濤給看死了才是個笑話。

看不住林濤?那很正常。

但問題在於林濤採取這種方式離開,顯然不是為了溜走,而是要有其他舉動了……深吸一口氣,殷月定了定神,走進衛生間,掏出手機給父親撥打過去:“爸!”

與此同時。

林濤三人一路輕鬆繞開各種監視,離開醫院後,徑直坐上了唐潭開來的車。

“金江碼頭!”

聽著林濤的吩咐,唐潭也不磨蹭,直接發動汽車。

轉頭瞥了一眼方平座椅,彆扭趴在座椅上的林濤:“我感覺當初選擇和你合作是一個很愚蠢的舉動.”

這是指林濤避開國安得人獨自行動嗎?“哦,眼瞎嘛,正常啊.”

林濤見怪不怪的看著唐潭:“女人這一輩子眼瞎幾次是正常的,忙完了今晚的事,趕緊選擇一個有前途的繼續勾引……”“勾引你大爺.”

“對不起,我連我親爹孃都是誰都不知曉,我大爺?別說勾引,你要能幫我找到他,我保證讓他八抬大轎把你風光大娶.”

嘴唇動了動。

唐潭不再與林濤鬥嘴,她感覺肝疼。

一路無話,車輛來到金江碼頭附近不遠處,林濤便遠遠地讓唐潭停下車,親自帶著黑隼,在黑色的夜色之中,繞過那擺設凌亂的碼頭。

最終一路來到碼頭邊,藉著月光,果然看到了一輛早已停泊等候的小船。

定神看了看,林濤拍了拍黑隼的肩膀:“去吧.”

“謝謝!”

轉過身,微微躬身,黑隼一臉真情實意道。

林濤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別急著感謝我,趕緊走吧,不過提醒你一句,小心點霍冶文.”

黑隼表示明白,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霍冶文是不是生性多疑,這個林濤還真不知道。

但難保不會懷疑今天醫院的事情和黑隼有關係。

一路目送這黑隼走到小船邊,磨蹭了一下後,便被船上人拉著上了船。

並在林濤的視線裡,稍作停留,發動機啟動,這個小號輪船便噠噠噠的緩緩駛動起來,一點點的在林濤的視野之中逐漸變小。

沒有急著走,林濤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點燃一支香菸。

等啊等,等了十多分鐘。

香菸早就燃盡,但異變還是沒有出現。

“霍冶文這孫子也太膽小了.”

搖了搖頭,林濤起身走向唐潭車子所在的方向。

在他原本的設想之中,無論黑隼是不是真心叛變,都不重要,都能成為一個幹掉霍冶文的好機會。

但奈何殷月這女人,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圍堵醫院。

她就沒有考慮過,霍冶文真要來了,靠她那幾十號人能留下霍冶文?一路帶著無奈的嘆息聲,林濤回到車上,拉開車門,重新彆扭的趴在車座上:“走吧.”

唐潭也沒多問,直接發動車子。

“這件事完之前,你就別插手了.”

“……”唐潭眉頭一挑,疑惑的看著林濤。

“兵對兵,將對將,大決戰要開始了.”

帶著幾分悵然,林濤眼神動了動:“就你這種小身板,不是瞧不起你,一旦捲進來,怕是死都不知道會怎麼死的,消停兩天吧.”

“哦,那我可要謝謝你的好心提醒.”

林濤嘴角翹起,帶著幾分嘲諷道:“你要把這當做嘲諷也沒關係,不過你對於局面瞭解太少了,這不怪你.”

唐潭輕笑一聲,也不辯解。

車子自然不會重新開回醫院。

深夜時分,車子停在了濟世醫館門口。

林濤正準備掏鑰匙開門,看著唐潭也走下車,並上鎖,頓時無語道:“我今晚不睡覺,更沒興趣摟著你睡覺,你趕緊回家吧,實在寂寞難耐,去會所找倆帥小夥陪你瀟灑一晚,你抓住我沒完沒了算是怎麼回事?”

“這是你說的啊.”

林濤遲疑一下,點了點頭。

唐潭見狀,冷笑一聲:“記住你的話.”

話畢,林濤以為唐潭要走,只見她按下車鑰匙,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但卻沒有發動汽車。

行,你丫要是喜歡就在車上睡一夜吧。

“搞得我好像離不開你似的.”

輕哼一聲,林濤搖著頭,回到自己的安樂窩內。

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貌似高興的有點早了。

當林濤拿出刀片、碘酒、酒精燈一些簡單處理外傷的用具,以及自己那棕色流體狀藥膏的時候,林濤突然悲劇的發現。

背部的傷勢,貌似自己沒法上藥,右臂好像上藥也很麻煩……“要不找熊老闆?”

略為思索一下,林濤連忙搖頭,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

這一鐵塔一樣的大老爺們,深更半夜,趴在赤身裸體的自己背後給上藥,畫面太辣眼睛。

定了定神,臉上表情一陣糾結,林濤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走出醫館,瞥了一眼那正坐在駕駛位上玩手機的唐潭。

林濤無語的伸手敲了敲車窗。

“怎麼了?”

車窗滑下,唐潭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問道。

“真香!”

面色變幻,林濤牙縫中蹦出兩個字。

唐潭面色一怔:“你想幹什麼直說,要是沒事別打擾我搭訕小奶狗……”“給你一個零距離接觸我的機會,你愛要不要.”

一臉難受的撂下狠話,林濤轉頭就走,根本就不與唐潭討價還價。

事實證明,他這一招是對的。

剛剛回到醫館大堂的沙發上坐下來,大門就嘎吱一聲被唐潭推開了。

“想讓我給你上藥啊?”

這不廢話嗎?林濤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點燃酒精燈,自顧自的拿起刀片開始在火上炙烤消毒。

“你這人真有意思,求人還好像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

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唐潭一邊說著,一邊來到林濤身前道:“說說怎麼上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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