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肯定：“韓家，絕對是韓家在幕後搗鬼.”
“這只是一個猜測.”
唐潭糾正道。
林濤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爭辯，還是繼續追問道：“還有什麼東西？”
“沒了，我目前就查到這些.”
“那……”深吸一口氣，林濤咬了咬牙：“這家保健品公司現在的情況？”
“半死不活，被收購前就瀕臨倒閉，收購之後兩年來，業績有所好轉，但也就那樣子，賺不了錢，也賠不了錢.”
林濤輕輕點了點頭。
夠了。
有這些就足夠了。
終於找到了一個方向，至於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線索，那就真的是隻能看運氣，拼人品了。
心中正想著。
突然，香風飄入鼻腔。
林濤眉頭一皺，看著渾身宛如無骨一樣，直接癱軟倒在自己身上的唐潭：“正經點，咱們是在談正事……”“不嘛！”
沒有講道理，沒有怨懟。
這一次唐潭換了一種方式，宛如溫順的貓咪一樣嬌滴滴的撒嬌賣嗲。
只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林濤渾身打了個冷戰，眼神微微一動，低頭看著媚眼如絲的唐潭道：“如若不然這樣吧，你這次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要是再拒絕你就太不近人情了.”
聲音一頓。
吊著唐潭的胃口。
林濤遲疑一下，俯下身來，輕聲對唐潭小聲嘀咕起來……第二天中午，通安縣縣城客運站。
來自江林的第一班客車到站。
伴隨著擁擠的車流，揹著一個破布揹包，一條劣跡斑斑的黃色夾克衫，串臉胡，黑白相間亂糟糟的頭髮。
滿面油漬的暗黃面板。
林濤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落魄的農民工一樣，順著人流走出班車，走出車站。
繞開那一個個推銷旅館，或者是載客進入縣城的黑摩的，林濤神情呆滯，暮氣沉沉的來到公交車站站牌前。
三分鐘之後，上車投幣，乘坐公交車進入縣城。
三轉兩倒，折騰了足足兩個小時之後。
在縣城西北方向，一個依山傍水的僻靜街道上，林濤著裝還是先前的著裝，只不過這一次騎上了一輛二八大槓。
“收棗嘞，收棗嘞……”隨著腳踏車的行進，掛在車頭的破喇叭，正在用濃重的本地方言，一遍遍播放著收棗的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