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僅林濤好奇,徐師傅和熊老闆兩人也是分外好奇,想要去一探究竟。

林濤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沒有勸阻。

反正就是去轉一轉,看一看發生了什麼,又不是幹仗,想去就去吧。

這一下,三人都沒什麼吃飯的心思。

甚至徐師傅還迫不及待起身催促服務員上菜。

一共點了九個菜,才陸續上了四道,林濤三人就吃得差不多了,徐師傅直接吩咐廚房不用浪費時間了,錢他照付,但剩下的菜,就不用上了。

隨後三人離開餐廳,乘坐熊老闆一輛suv,敢在晚高峰前,直奔市郊外的唐原坡而去。

晚上七點剛過,西方空曠的荒野上,殘陽如血。

這是太陽留在天空最後的一抹餘暉。

一路上,熊老闆出了市區之後,就油門踩到底,速度不斷攀升。

總算緊趕慢趕,趕在天色完全黑下來之後趕到了唐原坡。

一如既往的荒涼,起伏的山地,雜草不生。

有著一種沙漠一樣,了無生機的景象。

警察的巡邏,林濤倒是沒有看到。

反而是當車子踏入唐原坡地界,尤其是在感受到那若有似無的特殊氣場之後,連忙示意熊老闆停車。

“可以了,停車吧.”

林濤說著,感覺車子逐漸停穩之後,就要推開門,坐在後座的徐師傅連忙道:“林先生要幹什麼?我來我來……”“坐著吧,我上山去看看.”

既然已經步入了唐原坡,在哪裡觀測無所謂。

反倒是趁著天黑之前,儘可能爬到一個制高點上,四處環顧周遭氣場變故。

結果徐師傅一點都不領情,反而動作麻利的緊跟上林濤:“林先生等等,爬山這是小意思,風水師傅,怎麼少的了爬山過河?”

人家徐師傅這還真不是說大話。

看起來六七十了,但這腿腳確實不是一般老年人能比。

沒扶沒攙,一路速度一點都不見慢的緊跟在林濤身後,動作矯健的爬山這個小山丘,除了有點氣喘,還真是看不出一點異樣。

反倒是熊老闆,看著長得強壯無比,實則身體素質真的很一般。

等他爬上來後,林濤已經在這簡短的時間內,發現了異常現象:“氣場破了?還是氣洩了?”

眉頭緊鎖,林濤一邊喃喃自語看著西北方向的,正對殘陽的方位。

放眼望去,哪裡盡是一邊荒涼。

可是從氣場能夠感受到,比起上一次他來,那麼艱難的十幾分鍾才總算發現一點眉目,這一次很輕易就發現了氣場的變故。

“徐師傅……”熊老闆雙手扶著大腿,喘著粗氣正準備出聲。

站在林濤一旁徐師傅連忙豎起手指,面色嚴肅的做了一個噤聲手勢。

林濤在觀察,他也在觀察。

可觀察來,觀察去,除了感覺這塊土地荒涼的有些不太正常,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特殊發現。

結果剛一轉身,就看到林濤也已經轉過了頭。

“熊老闆,撐得住吧?”

笑著問了一句。

熊老闆咧了咧嘴:“還行.”

“那就下山吧.”

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熊老闆苦笑一聲,也不多說,跟在林濤身後,連忙向小山丘下走去。

還好,下山比上山輕鬆多了。

一直坐在車上,繫上安全帶之後,就聽到林濤指著西北方向:“開過去看一看.”

“好!”

熊老闆說著,發動車子。

這一下,坐在後面的徐師傅忍不住,弱弱出聲道:“林先生,有什麼特別發現嗎?”

“也沒有,就是感覺那個方向風水格局,不對勁.”

含糊其辭的敷衍了一句,林濤不再解釋。

而是手肘搭在車窗上,撐著下巴,開始陷入了沉思。

沒有多長時間,大概五分鐘左右。

駕駛位上熊老闆就開口了:“林先生,你看看那是什麼?”

順著熊老闆目光望過去,林濤一臉驚疑不定。

在他的視線盡頭是什麼?“工地?”

後座徐師傅扒著車座,忍不住一臉詫異的連忙改口:“風水協會這幫傢伙也忒大膽了吧?如此光明正大?”

其實何止是徐師傅,林濤雖然沒開口,但內心也是這般感慨。

為什麼?如此荒涼的地界上,那種城建施工的簡易遮擋圍牆,已經在遠處密密麻麻的駐紮起來,橫貫看不到盡頭。

這最少也得蔓延幾公里吧?這種地方,誰會搞施工?好像除了聞風而動的盜墓分子,也沒誰了,可盜墓分子都這麼光明正大?“開過去看看,那不是還有一個出口,剛剛還有兩輛車出去.”

一邊說著,眼尖的林濤伸手指了指方向。

熊老闆點著頭,連忙加速行駛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在那片工地正對門。

一個荒涼的小山丘上。

秘書、助理,隨從一大堆。

但真正核心的卻只有費朝倫、朱駿,以及他們的僱主董先生。

帶著工程安全帽,費朝倫正舉著手電筒,對著一張唐原坡地形圖一邊解釋,一邊起身指了指大致方位。

以便於董先生理解。

當然,實際上這完全是多此一舉,董先生是什麼人?專業風水先生,對於山川地貌,地形方位的敏感熟悉程度,那簡直就好像盜墓分子和考古專家的關係一樣。

相愛相殺,同時也在內心深處對對方欽佩不已。

可以說,董先生的地質學專業,比起那也行業資深人士,一點也不差。

費朝倫隨便簡單對照著地形解釋了一番之後,董先生立刻恍然,止不住連連點頭感慨道:“看來我這次是找對了人,費先生真乃神通廣大啊.”

對於這感慨,費朝倫瞥了一眼朱駿,苦笑一聲,搖著頭道:“董先生過譽了.”

“不過,不過,實不相瞞,先前找了很多本地大老闆,一個個吹起牛來,個頂個厲害,真要讓他們辦事,沒有一個靠譜的.”

董先生說著,帶著幾分感慨,更多的是疑惑:“費先生不知道能否告訴我,這塊地是怎麼拿下來的?”

聽聞此話,費朝倫笑容越發的苦澀:“董先生,操作方法倒是並不複雜,但如果你真要這塊地,以後麻煩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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