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董琳琳,在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別過頭去,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桌上的尷尬詭異氣氛,不僅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愈發厚重。

“咳,咳.”

轉頭乾笑著請咳兩句。

面對董琳琳與田兆運的反應,林濤重新望向江楓。

臉色有白有黑。

不過還算冷靜。

沒有想象之中的暴怒與惱火,江楓看起來倒是還算好,不過一開口,那不再隨和的聲音,就暴露了他的內心真實想法。

“看來我確實是小看了林濤你的中醫本領,能被董琳琳看重,自然是有過人之處.”

乾巴巴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冷意。

但也就這短短瞬間。

江楓很快抬起頭,笑容寡淡道:“我收回之前的話.”

這種定力,這種轉瞬即逝的變化,讓江楓在林濤心目之中的形象,立馬變得高大了起來。

無他,換做林濤自己受到這種調侃暗示,怕是早就暴起打破那個混蛋的狗頭了。

但江楓恢復平靜的速度太快了。

那是一種近乎於絕對理智控制的情緒表露。

“來,敬林濤你一杯.”

看著江楓端起來的茶杯,林濤嘴角抖了抖,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後,林濤不急不躁道:“那個1:1模型……”“這東西怎麼說都需要一些時間,等我找人做好了,再讓琳琳通知你.”

林濤滿意的點了點頭。

1:1的千足金顯微鏡模型啊。

價值幾何那是一回事,更重要的,這可是從董琳琳前任手中給贏回來的。

這就讓林濤不得不充滿期待。

別說價格昂貴,哪怕就是一塊石頭,也足以讓林濤得意不已。

如果一定還要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江楓太冷靜了,讓林濤失去了那種看他情緒崩潰,歇斯底里的一面。

不過還好,江楓與林濤都相互保持了相當大的剋制。

這讓隨後的餐桌上,雖然氣氛還是不太歡愉,但總算是沒有再引發什麼衝突。

江楓與董琳琳聊,林濤則與田兆運不著痕跡的閒聊。

這頓晚飯,足足吃了一個小時。

大家都不是什麼閒人,吃完飯之後,也沒有再去轉場搞什麼夜間娛樂,直接在望月樓下,相互道別之後,就各回各家。

坐在董琳琳的副駕駛上,透過後視鏡,看著江楓與田兆運那輛黑色轎車從視野之中,完全駛向相反方向。

林濤有些意猶未盡的砸了咂嘴:“不盡興啊.”

“沒讓你掀桌子是吧?”

聽著董琳琳沒好氣的反諷。

林濤嘴巴一噘:“哪的事啊?是你那個前任,這傢伙吧,有點意思,雖然對我敵意很深,不過表現得太剋制了,都沒給我一點發揮空間……”說著,不等董琳琳發火,林濤連忙一拍腦門:“對了,你說你當初怎麼就看上這種傢伙了?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好想他也不挨邊……”“你玉樹臨風?”

董琳琳頭也不回的輕聲反問道。

林濤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後,隨即笑聲帶著幾分尷尬:“自我認為……”“你才學過人?”

“玄學是懂的挺多的……”“你風流倜儻?”

林濤嘴巴癟了癟:“我倒是也想風流風流,但我也得有那個膽子不是?”

聽到林濤這投機取巧的回答,董琳琳輕笑一聲,轉過頭玩味的盯著林濤:“聽你的這話,你貌似很有想法……”“沒有,沒有,就是過過嘴癮.”

林濤連忙乾笑的擺了擺手。

“那你為什麼不找塊鏡子照照你看一下,看看你能從自己外形上找到什麼引人矚目的地方嗎?”

這不就是那句老話,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東西。

林濤表示很不爽:“董琳琳,過分了啊!”

“別一天扯到他,就和打了雞血一樣,我和他沒什麼關係,要是你實在不放心,喜歡懷疑的話,那也就不必擔驚受怕,有的是方法擺脫.”

什麼方法?滾蛋唄。

只要和董琳琳分開,她是不是和她前男友糾纏,那自然也與林濤無關了。

聽到這話,林濤眼觀鼻,鼻觀心,直接給自己嘴巴上來了一巴掌。

今晚好不容易沒打人,沒罵人,表現的這麼好,還準備和董琳琳共度春宵,看來他是想多了。

不過當林濤發現車子並不是駛向新民街的時候。

內心的躁動因子,立馬跳動了起來。

“去酒店,還是去他家?”

內心激情四溢。

林濤臉上卻不敢表露分毫,生怕刺激到董琳琳,讓自己滾回家,那找誰哭去?不過一想到即將到來的美妙,立馬就像是磕了藥一樣,在董琳琳皺眉的目光中,林濤笑的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而此刻,在另一頭,完全與之相反方向行駛的黑色轎車內。

江楓坐在後座,翹著二郎腿,不動聲色的翻越了手機上的各種資訊之後,揣起手機,轉頭問道:“那個林濤,你怎麼看?”

“很有意思的一個人.”

聽著田兆運這個奇怪的評價,江楓詫異的看了一眼臉上還帶著意猶未盡的笑意,心中近是不解。

“高手!”

田兆運再度開口評價。

江楓眉毛輕輕一抖。

高手是怎麼評價的?對於普通人而言,業餘格鬥運動員就能被稱之為高手。

但田兆運可不是普通人,能被他評價為高手,哪能簡單?“他說了他入伍十年,算算時間,二十七八歲,也就相當於十七八歲入伍,到現在剛好十年,假如他沒騙我的話,那就很奇怪了,在他手上,只有很淺顯的槍繭.”

頓了頓,田兆運笑著轉頭看向江楓:“要麼是不經常用槍,要麼是很長時間沒用槍,但這本身就是一個駁論,身為一個入伍士兵,怎麼可能經常不碰槍?”

江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僅憑這一點評價他是高手,是不是有點太草率了?”

“不一樣,這完全不一樣.”

搖了搖頭,在江楓疑惑的目光中,田兆運笑呵呵道:“就好像江先生你一樣,一個實習生進入實驗室,只要拿起實驗器材,你就能大致判斷出他是什麼水平,對我而言,同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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