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柳總直接望向林濤:“那這個藥膏是不是中草藥製作?”

“對,純中草藥,沒有化學新增劑.”

得到林濤的肯定答覆之後,柳總把玩這小瓷瓶,沉默片刻後,抬頭看了看金玲玲,隨即又把目光看向林濤:“金總說了,你這個藥膏很有效,那你能告訴我一下成分嗎?”

“這,這個保密.”

林濤說出這句話,可能是感覺不合適。

正想解釋一下,不過柳總卻搖頭拒絕,轉而詢問道:“你們知道我為了我這條兩條手臂上的傷疤,前前後後花費了多少治療費用嗎?”

“……”金玲玲與林濤一臉不解。

“國內國外,科學的,不科學的,西醫,中醫,這十來年,總花費應該有好幾百萬了.”

說著,柳總悵然一笑。

輕輕搖了搖頭:“不過也都習慣了,反正這輩子,估計是沒機會,在夏天露出自己的雙臂了.”

說完,伸手招來背後的助理。

直接把小瓷瓶交給她:“這東西回頭我會試試,雖然不抱希望,但還是感謝金總,而且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這……”看著柳總要起身。

這一下金玲玲是徹底沒招了。

還說什麼?還能說什麼?人家柳總已經說了,回頭就會試試,難道非要強迫人家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自己胳膊上的疤痕上藥?這有些太強人所難。

可玩意要是柳總沒嘗試,出門直接把小瓷瓶給扔進了垃圾桶那?從她先前聽到林濤所謂的純中草藥配方時流露出那種不置可否的笑容,這個機率還真不小。

只是給金玲玲面子,沒有當場表示不屑。

但如果攔住柳總,還要說什麼?“該我上了!”

深吸一口氣。

面對眼前的狀況,林濤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今天金玲玲找他來幹什麼?不就是要用黑色藥膏,搞定這柳總?那這事情,就必須辦的漂漂亮亮。

因而,當即林濤二話不說,徑直從口袋摸出一個精巧的鋥亮小刀片,對著自己手背上,寒光閃過。

唰!殷紅刺目的鮮血,幾乎在一瞬間就流淌而出。

血腥的一幕,嚇倒是沒有嚇到柳總,卻被她給搞愣住了。

“你,你這是幹什麼?”

“沒辦法,柳總不相信藥效,那我就只能用我的辦法,讓柳總來見識一個這黑色藥膏的藥效.”

說著,林濤順手抓起紙巾,擦拭了一下手背上那大概三厘米長的傷口。

“藥可以給我一下嗎?”

見林濤擦掉血,伸手索要。

柳總眉頭緊皺,遲疑一下,到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衝秘書伸手,立馬把小瓷瓶還給林濤。

隨即就見林濤,伸出一隻手。

不講衛生的用手指扣出一坨粘稠度黑色膏狀物,直接混合著傷口上又流出的血液,衝手背上傷口塗抹,揉按。

傷口不可怕。

但林濤這粗暴對待傷口的模樣,卻看到了林總眼角狂跳。

這人沒有痛覺神經嗎?怎麼給人感覺這麼虎?“不,不會感染吧?”

聽著那脆生生帶著關切的問候,林濤詫異的一抬頭,看著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孫素芳眼中明顯帶著關切之色。

林濤搖頭道:“這怎麼可能會感染?”

說完,林濤衝一旁金玲玲道:“水!”

金玲玲楞了一下,連忙端起面前一杯水遞給林濤。

就見林濤在眾人無語的眼神中,把自己黑溜溜的手指伸進去,搓洗了一下手指上的藥膏,隨即是紙巾。

被黑水所侵溼的紙巾,被林濤抓成一團。

直接隨意在手背上那大量黑色藥膏的殘留物中,隨意的擦拭了一下。

前前後後,總共不到兩分鐘。

從傷口被割開,到林濤塗抹完藥膏之後,擦拭掉手背那殘留的黑色藥膏。

當林濤若無其事,直接把那些擦拭過後的紙巾團,以及那杯黑水,在天驕會館事情發生過後,精心準備銷燬掉的時候。

整張桌子,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謐之中。

金玲玲還算好,她那個燙傷當初恢復的並不算快,但卻也大概清楚黑色藥膏的藥效,但其他人不一樣。

包括孫素芳以及柳總。

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好像影視劇裡仙丹妙藥一樣的神藥。

沒有鮮血了!也,也好像看不到傷口了。

但問題是,這現實嗎?這可能嗎?“可不可以,給我看一下你的手?”

正低著頭的林濤,聽著對面柳總一臉驚疑不定的悄聲詢問。

林濤連忙伸手遞過去:“看吧.”

“……”抬頭看了看林濤,毫不在意那粗魯的動作,柳總幾乎宛如一個情人一樣,抓住林濤的手,瞪大眼睛湊到近前。

她還記得林濤先前手背上的傷口位置。

但現在無論她怎麼去尋找。

除了林濤那催促的手被面板紋理之外,幾乎找不到任何痕跡。

是的,一丁點都沒有。

就好像讓人感覺驚悚的神奇魔術一樣。

“這……”強按住內心的撲通撲通的狂跳。

柳總這一刻,幾乎快要流出激動的熱淚。

沒有人可以想象一個女人,雙臂遍佈猙獰瘢痕的生活,尤其是對她這樣一個不缺錢的大公司老闆。

但她卻永遠無法大大方方向人展示她的手臂。

本以為,這一輩子,哪怕致死,也不會再對外人展示自己的雙臂,但此時林濤手背上的傷口告訴她,這一切都成為了可能。

林濤不是魔術師。

黑色藥膏也不是魔法藥劑。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是可以複製的。

是極有可能消除她胳膊上那猙獰疤痕的。

“抱歉,失禮了,失態了.”

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抬頭起頭,抱歉的笑了笑。

不同於先前那種公式化,宛如帶著面具一樣的笑容,這一次的柳總,看起來確實失態嚴重,但她的笑容,卻讓人感覺到一種真實。

“這,這個藥,有沒有什麼必須前提,啊……我這麼說吧,咱們現在能不能找一個包間,給我胳膊上疤痕試驗一下?”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

林濤幾乎脫口而出。

只是金玲玲在這緊要關頭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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