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布勞恩那一聲誇張的諷刺調侃。

林濤頭也不抬得回應道:“如果對於治療有意見,要麼選擇保留,要麼請你離開病房,不要打擾我.”

“你……”布勞恩醫生當下勃然大怒。

他在醫學界什麼身份?在治療病人方面,輪得到林濤來指手畫腳?可剛一開口,一旁費鎮義便伸手阻攔了他。

“金大夫……”費鎮義的阻攔是不希望雙方發生衝突,但這絕不代表他對於林濤放一百個心:“清血是怎麼清?”

“費先生,免責協議已經簽署了.”

嘆了口氣,金九陽回頭一臉鄭重道:“治療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放心,我保證,治療過程一旦出現任何情況,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不,不,金大夫,對於你的能力我毫不懷疑……”“那我可以告訴你,在當今華夏,能夠現在立即給費老完成清血工作的人,不超過十個,我知道費先生你在擔心什麼,但你應該很慶幸這位林先生湊巧在這裡,否則,說實話,我頂多能拖延時間,治療根本無從談起.”

費鎮義不懷疑金九陽醫術,那很明顯,就是在懷疑林濤。

因而,金九陽不得不向他解釋一下林濤的關鍵性。

聞言,這一下費鎮義倒是沒有再吭聲。

一方面是金九陽把話已經給說到了這份上,還說什麼?再說的話,那叫林濤的年輕人怕是要撂挑子走人了。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林濤的治療已經開始了。

……“林先生,速度不要太快!”

見林濤手持銀針,直接自胸口刺入脾臟內部,隨即手持銀針,輕輕搓動。

緊接著,就看到費老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泛紅。

金九陽連忙出聲提醒。

林濤見此,輕輕點了點頭,減緩了手中搓動銀針的頻率。

真氣灌輸效率下降了,不過費老臉上的異常,也開始減緩。

“身體素質有點差,這一趟下來,怕是需要不少時間.”

說完,林濤鬆開銀針,拉了一張椅子,坐在病床前,重新開始緩慢的搓動銀針。

何為清血?就是用真氣滅殺血液中的黑蕉葉毒素。

當然實際操作非常複雜,要透過穴位輔助的配合,採用氣針術治療。

在這個過程中,金九陽也沒閒著。

很快也拉來一張椅子,坐在床頭位置,以輕鬆的姿態,開始把一根根銀針刺入費老的面部、頭頂。

從而配合林濤的清血工作。

這是一個系統性的複雜工程。

先是人體所熟知的五臟六腑。

在緊接著便是採用區域劃分的方式,封堵經脈,把毒素向一個方向逼迫清除。

“還好,黑蕉葉毒素滲透雖然隱蔽,但也正是隱蔽,太慢了點,否則再耽擱兩天,可就麻煩了.”

耗費半個多小時之後,完成了對脾臟的毒素清除,林濤不由轉頭對金九陽笑著說道。

金九陽對此訕訕一笑,沒有作答。

他現在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前腳透過高明的中醫手段給費老裝病,後腳就有人藉機下毒。

這件事,透漏著濃濃的詭異。

此時他除了趕緊想要完成毒素清理,哪還有心情與林濤聊天打屁?只是可惜,整個毒素清理過程,太過複雜,太過漫長。

尤其是五臟六腑。

一方面不能傷及內臟器官,尤其是費老七十多歲的人,本身內臟器官就老化嚴重。

另一方面,又要徹底清理內臟毒素,何其麻煩。

不過還好,整個過程最終有驚無險。

……當病房窗戶外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病房內林濤也徹底完成了內臟部分的毒素清理。

隨後,起身簡單的活動了一下久坐三個多小時的身體,起身還是圍繞費老周身經脈穴位,開始完成最後的周身區域性毒素清理。

“咦?”

也就在這一刻,一旁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布勞恩醫生,無意間看到病床頭的儀器數字跳動,忍不住驚咦出聲。

“怎麼了?”

一旁,同樣有些乏困,卻心繫父親安慰的費鎮義當即扭頭望向布勞恩醫生。

“你看看病床頭上的心率、血壓……”聞聲,費鎮義滿面錯愕的望去。

然後便是懵逼。

“不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

布勞恩略顯凝重的話語,當下讓費鎮義心中一驚:“布勞恩醫生,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您的父親身體狀況,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正常.”

話落,費鎮義還是懵逼。

“這不應該是好事嗎?”

但布勞恩醫生這一次,卻沒有多說,而是起身,帶著濃濃的好奇,一臉正色的望向正在忙碌了三個多小時的林濤與金九陽。

一步步的毒素清理與驅趕。

最終,來到了最後一步。

“噗嗤!”

一枚鋥亮的刀片,直接劃開費老左手的血管。

隨之,散發著濃濃木瓜香味的血液,自血管噴湧而出。

這個放血足足維持了三十多秒。

放無可放,超過的血量被放出後。

血管卻詭異的沒有再留學。

眼看著林濤給傷口塗抹藥膏,然後用紗布纏住手腕上的血管傷口,布勞恩醫生連忙道:“我能問一個事嗎?”

“什麼?”

“為什麼你放血這麼多,病人的血壓卻還處於正常範圍?”

這句話問出,布勞恩醫生的眼中,已經不再是好奇。

而是狂熱與驚駭。

對此,林濤笑了:“你沒看到病人肩膀上這根針嗎?”

“這是?”

“封住了血管!”

話落,林濤轉身道:“布勞恩醫生,叫你的人進來吧,我的治療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是重新給病人輸血,相信這對於你沒有任何難度.”

“當然,當然,這不是問題,可是我真的很你怎麼做到放出的血量,卻讓病人身體……”“這個你應該問他.”

林濤指了指正在招呼金昊霖,一根根拔出費老身上銀針的金九陽,便自顧自走出了病房。

“費天明那?”

看著疾步迎上來的費曉曉,不等她開口詢問費老病情,林濤便皺眉掃視一眼病房外的焦急好奇人群,出聲道。

費曉曉連忙道:“他上洗手間……哦,你看,他這不回來了,找他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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