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中毒?這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聽到身後林濤的話,董琳琳不屑冷笑一聲,根本懶得搭理林濤。

結果剛剛動身。

“啊!”

一聲痛呼。

董琳琳連忙伸手捂住自己後頸,扭頭怒視車內正手捏一根繡花針的林濤:“你幹什麼?”

“下毒啊.”

“你……”“有能耐你去報警,告訴警察我剛剛給你下毒了,你看看警察信不信.”

說罷,林濤轉頭望向計程車司機:“師傅,你看我剛才那一下像不像是下毒啊?”

計程車司機的回答是撲哧一聲。

直接笑出了聲。

見此,林濤得意的攤開雙手:“你也看到了,計程車司機師傅都沒說我下毒,我就是和你逗著玩的.”

“……”“不過,你的身體不好,相信我,琳琳啊,今晚洗澡的時候開始,只要你的面板一接觸到水,你就會感覺到渾身上下所有面板都一場瘙癢難耐.”

“……”“大概三天之後,沒有任何日潤護膚品和清水搭理,你得身體面板會進入快速老化狀態,乾燥、蛻皮、色斑、皺紋會快速浮現.”

“……”“大概七天左右時間,你就無法出門了,因為到時候,你的面板老化,將達到六七十歲的樣子.”

一邊說著,林濤一邊收起繡花針。

看著雙眸噴火的董琳琳,一本正經道:“這是基於一位老中醫給你的勸告,七天時間,好好享受你人生之中,最美好的光滑肌膚與容顏吧.”

“無恥!”

撂下憤恨的兩個字眼。

董琳琳徑直走下計程車,好似毫不在意林濤的威脅一樣。

對此,林濤嘴角翹起,趴在窗戶上友善的對他揮了揮手之後,吩咐司機師傅送自己去市立醫院。

不怕?“我今晚就爬你家窗戶.”

心中暗自得意的盤算著。

不一會,車子停下,付了車費之後,林濤一路來到楚江河的病房外。

沒有看到鄭秘書,林濤還疑惑著,小心翼翼的來到病房前,一推開房門,結果就看到了楚江河坐在病床上,正對拿著筆記本做記錄的鄭秘書吩咐著。

“我說你身體還沒好,怎麼就這麼折騰?”

見此,林濤連忙走了進去。

楚江河對這話,只是輕笑的搖了搖頭:“勞累命,公司上下幾百號人等著吃飯,我總不能整天在這裡睡覺.”

“你這樣,我阿姨不管啊?”

“管啊,不過現在她巴不得我趕緊能工作.”

聽到這話,林濤一臉疑惑。

只見楚江河又對鄭秘書吩咐幾句之後,讓鄭秘書留下檔案,便讓他出去了:“公司那邊沒人坐鎮可不行,我這不安排她去公司了嗎,一個整天沒事美容健身,或者約幾個閨蜜打打牌牌的富太太,哪能管得了公司那一攤事?平均半個小時一通電話打過來.”

“阿姨去公司上班了?”

楚江河點頭道:“實在沒人了,那公司是自己的,你安排一個外人,不放心.”

聽到這話。

林濤內心滿是激動。

金玲玲去公司,真的只是作為楚江河自家人坐鎮巡視敦促員工?金玲玲真的與楚江河這一切事情沒有任何干系?金玲玲與苗永賀妻子白虹顏的那一次見面……這一瞬間,林濤內心有很多關於金玲玲的揣測,不過都被他給壓了下來,因為現在有一個更大的誘惑在自己面前。

華楓集團,權力真空。

“阿姨也真是夠勞累的……”林濤張了張嘴,一臉遲疑道:“要不這樣,還是讓阿姨回來照顧你和小雪那邊,我去公司轉轉?”

“你?”

楚江河略顯驚訝的看著林濤。

林濤正想點頭,結果楚江河就搖頭擺手:“不行,不行,不是信不過小林你的能力,關鍵公司那群老傢伙,你知道,很多都是資歷很老了,玲玲大多也都認識,你去了……鎮不住,搞不好以你的暴脾氣,給搞出什麼亂子.”

“這話說得.”

林濤面色一苦,嘆息一聲,也沒多問。

他就是試探一下。

見到楚江河直接拒絕,也沒有再繼續自我推薦,正準備坐下來充當孝順的上門女婿,好好和楚江河聊一聊私事,順便給他扎針按摩,治療一下。

結果剛坐下,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足足五分鐘。

結束通話電話,楚江河正吐槽著:“這個玲玲啊,真是好歹名牌商學院畢業,這真是在家裡呆傻了……”話沒說完,又一通電話打進來。

這一次,聽交談內容,是商場上的合作伙伴。

然後,一個電話又一個打進來。

足足二十多分鐘,林濤半句話沒說上,就看楚江河打電話了,見此,抽空林濤站起來,看著一臉疲憊的楚江河:“歇歇吧,公司那邊實在不行,我去幫忙照看一下,你身體才恢復,這樣,我回醫館給你熬點藥.”

說完,林濤離開了醫院。

並沒有著急回醫館內,林濤先是撥打了一個電話後,隨即打車前往金色酒吧。

這下午時分的酒吧內,自然是一片冷清。

包廂內,慶哥正鬍鬚邋遢的喝著悶酒,結果包廂內敲門聲突然響起。

“進來!”

悶聲悶氣的說了一句。

慶哥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灌入口中。

渾身癱軟的喘著酒氣,微微側頭,望向略顯安靜的包廂門口,結果看到阿豪正站在一旁。

林濤若無其事的站在門口。

“林先生來了啊,坐吧.”

揮了揮手,也沒起身。

慶哥又取出一個杯子,倒了滿滿一杯,推向旁邊,然後再給自己倒酒。

“大白天的,這是喝哪門子悶酒?”

林濤看到他這作態,無語的搖了搖頭,關上門,走進包廂,坐在慶哥對面,沒有去動他給遞來的那杯酒。

林濤直接翹起二郎腿,默默的盯著慶哥。

“有事嗎?”

慶哥一抹嘴角的酒水,意識昏沉道。

“吳楠死了.”

“吳楠?”

慶哥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下。

可他半響還是沒有回憶起來:“吳楠是誰?”

“你不知道?”

林濤皺眉看著慶哥的表情。

不像是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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