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叫120,實則電話沒打出去多久,幾個護士就推著一個移動病床橫穿馬路跑了過來。

親眼看著這個雙臂幾乎可能粉碎性骨折的黑衣男子被抬上擔架,林濤也顧不上會房間換衣服。

就穿著妥協,披著浴袍,直接走向中海醫院的急診室。

運氣不錯,幾乎是剛剛趕到。

就有一名醫生走了出來。

在謝荷香父親那幾乎於歇斯底里的咆哮質問下,醫生一臉無奈道:“病人沒有太大問題,就是身體多處嚴重擦傷,還有重度腦震盪現象.”

這話一開口。

謝荷香父親連忙捂著胸口,長出一口氣:“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原本這念念叨叨重複的話語,還讓林濤感慨,這傢伙總算有點身為人父的人性。

結果一轉頭,這傢伙便又拉著醫生詢問了起來:“她還有多久能出院?一週後她有一個訂婚宴能不能參加?”

“這……”別說林濤,這一下醫生都傻眼了。

人傷成這樣子,不關心病人的具體恢復,反而想著什麼狗屁訂婚宴,這是腦子進水了吧?“這個可能要視情況而定,主要看病人的恢復進度……”“別特麼給老子打哈哈,我不管,無論如何,一週後病人必須能夠容光煥發的參加訂婚宴,否則我立馬讓你下崗.”

根本不講道理的威脅,讓醫生滿面無奈,卻又根本不敢反駁。

只能似而非似的連連點頭,保證道:“盡力,我們……”“是一定,是必須!”

“……”醫生頓時不再說其他,連忙一路小跑逃離開來。

見此景象,林濤滿面無語的搖了搖頭。

他是有點高看這傢伙。

也總算理解謝荷香這樣一個弱女子,為何會做出如此剛烈而瘋狂的行為。

“誰攤上這麼一個父親,這輩子都得倒了血黴,還好,老子從小沒媽沒爸.”

心中暗自嘀咕著,林濤轉身就要離去。

他就是來看看謝荷香有什麼問題。

既然傷情並不嚴重,那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了。

“小子,想跑,你跑的掉嘛你?”

剛一轉身,謝荷香父親那冷冷的威脅,便在背後響起。

林濤回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頓時就見謝荷香父親臉上帶著讓人作嘔的憤怒道:“都是你,荷香的訂婚宴要是不能如期進行,老子一定要拔了你的皮.”

“我……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林濤一臉費解道。

“沒關係?”

謝荷香父親怒氣衝衝道:“當時若非你攔著,荷香她豈會跳樓?她豈能跳樓?我警告你,等我抽出空,再找你小子算賬.”

臥槽尼瑪!好完美的推理。

好完善的邏輯。

林濤內心瘋狂地進行著吐槽,搖了搖頭,根本懶得去搭理那像是一頭瘋狗一樣的謝荷香父親。

正準備轉頭離去,走廊拐角卻突然傳來了大量的腳步聲。

一個臉上帶著病態,還穿著病號服的老者。

一個保養得到的中年美婦。

在護士,還有幾個黑衣男子的陪同之下,浩浩蕩蕩的徑直向林濤這裡走來。

“華燁,荷香怎麼樣了?”

美婦幾乎在看到謝荷香父親後,臉上便帶著淚水衝了上去。

那身穿病號服的老者,其實也沒好多少。

雖然開口,臉上的焦急卻無法掩飾。

“爸!”

謝荷香夫妻對於老者,連忙恭恭敬敬上前招呼道。

“怎麼回事?荷香為什麼會跳樓?還有,現在人怎麼樣了?”

老者語速不快,聲音卻很沉穩。

尤其是中氣十足,看來醫院養病,並沒有讓他有太多的虛弱。

不過林濤對這個人卻沒有多少好感。

中午醫院花園裡,他可是記得謝荷香說過,是她爺爺讓她嫁給一個傻子。

這乍看起來,還算和藹的老頭,能是個好東西?那個爺爺,會強逼著孫女嫁給一個傻子?“是他!”

果然,虎父無犬子。

謝荷香的父親頓時咬牙切齒的伸手一指林濤:“我帶人趕到酒店的時候,這小子正在意圖強行玷汙荷香,眼看無望,不堪受辱的荷香直接跳樓了,還好我帶著人在下面接住了他.”

自己帶人,逼得女兒最終跳樓,無論如何說出去也不好聽不是?正好,林濤這個倒黴催的出現了。

於是,謝荷香父親,謝華燁直接來了一個顛倒黑白,把屎盆子扣在林濤的腦袋上。

完美!林濤面對謝荷香爺爺那隱含怒意的目光,頓時有一句p,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過辯解,他認為不需要。

謝荷香她爺爺是什麼好鳥嗎?未必吧,說不定人家早就知道詳情,就是純粹要給自己頭上扣屎盆子。

既然如此,辯解又有什麼用?“我的房間裡面有監控,你們要是想為謝荷香討個公道,儘可以去報警試試看.”

眼簾掀起,林濤冷冷撂下一句話。

頓時氣得謝華燁一臉陰狠:“王八蛋,你再嚇唬誰?”

嚇唬誰?還不是在嚇唬他?林濤冷笑一聲,轉過身,不再搭理他。

可偏偏,當他想要準備離開的時候。

又一個身影從拐角處出現。

不過這個人,林濤就很熟悉了。

正是那位謝津昊謝少爺。

嘴角掛著淤青,肩膀上還纏著紗布。

看起來狼狽不堪的他,身後雖然跟著兩個黑衣男子,但與其說是保鏢,在林濤看來,倒更像是押送監視他的人。

“是你?”

原本一臉焦急。

但謝津昊看到林濤,也是頓時一愣。

可惜,林濤根本沒有興趣搭理他:“看來謝少爺日子過得也不舒坦啊.”

調笑一聲,林濤轉身就走。

“哼!”

謝津昊冷哼著,連忙走上前去:“荷香怎麼樣了?”

“小昊啊……”讓林濤感覺匪夷所思的是,謝荷香父親對於帶著謝荷香逃跑的謝津昊,好像沒有多少憤怒,反而舔著笑臉上前,一幅狗腿子十足模樣,準備巴結討好一番。

結果就是,掐媚姿態剛剛流露。

謝荷香爺爺便一臉陰沉的一揮手,打斷了兒子謝華燁的話,不冷不熱望向謝津昊:“津昊,你現在應該是接受家族質問,而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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