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覺到危機。

無論是霍雄與江林的事情有所瓜葛,亦或者是霍雄憤怒於自己攪黃他智障孫子的婚事,林濤都感覺,那老傢伙不太會再對自己和顏悅色。

“這要是真對自己下手,打不打得過先不說,總得能從他手下逃命不是?”

心頭咧嘴苦笑著,鹹魚了幾個月的林濤,不得不按照記憶中的方法,開始生疏的坐在酒店的桌子前,掏出自己那塊從古智禾手中簡陋得來的靈玉。

眼簾低垂,手指緩慢的摩擦著靈玉的表面。

一遍又一遍,週而復始。

宛如一覺夢醒一樣,等到林濤感覺到心神疲憊,抬頭望向窗外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下來,窗外的中海,華燈初上。

放在一旁的手機裡面,也沒有費天臨打來的電話。

看來還是沒有找到秦海瀾。

不過沒關係。

“七點了,七號酒吧的夜場估計也該開始了.”

收起那柔和光澤黯淡了許多的靈玉,林濤進入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後,離開酒店打車徑直前往中海大名鼎鼎的夜店七號酒吧。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每一個夜晚的降臨,這裡都將匯聚中海最多的俊男靚女,充分的釋放宣洩著白日的壓力,與人體的荷爾蒙。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進入酒吧,氣氛還不算特別熱烈。

林濤點了一瓶酒,再三從酒保哪裡確認海瀾皇后今晚會登場後,這才心滿意足的找了一個最為廉價的卡座坐下來。

結果剛一轉頭,就看到一個光頭青年,樂呵呵走上來衝他打招呼。

“你是?”

“我叫周曉年!”

林濤一臉懵逼的點了點頭,看著這個自來熟的青年,直接一屁股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好奇道:“你有什麼事嗎?”

“我堂哥特別佩服兄弟你,想請兄弟你過去坐一坐.”

說著,這光頭青年伸手指著一下遠處一個豪華的包廂。

裡面什麼景象他看不到,但他上一次可是聽費天臨介紹過,在這酒吧裡面,包廂的消費價格,對於普通人而言絕對是天文數字,非富即貴。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堂哥……”“別,兄弟別拒絕,我知道你不認識我堂哥,但這沒關係,我堂哥他認識你.”

說著,光頭一臉友善的端起酒:“沒別的意思,就是上次兄弟你扒的謝津昊那孫子只剩下一個褲衩掛在酒吧門口,太特麼解氣了,來,我敬你一杯.”

林濤頓時恍然。

原來是謝津昊的死對頭啊。

這也沒什麼,謝家在中海勢力是大,但畢竟還沒隻手遮天,再加上,謝津昊在謝家一個小字輩,中海不鳥他的人多的去了。

顯然,面前者為光頭青年周曉年與他堂哥,就是那種早就看不慣謝津昊的人。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現在林濤就是他們的潛在朋友。

“抱歉,我今天不是來玩的,還有點事,專程來找人的.”

周曉年一聽,並不生氣:“兄弟你是來找誰的?你說,這場子我經常來,大部分人都認識.”

原來如此。

估計也是因此,才這麼快認出自己。

心中嘀咕著,林濤笑道:“海瀾皇后!”

“他啊……”面色一怔,周曉年頓時衝林濤豎起一隻大拇指:“兄弟你牛掰,這是要準備撬謝津昊那孫子的牆角啊?”

林濤笑了笑,也不反駁:“她大概幾點到?”

“早到了,我剛才還瞅著一眼,現在估計在後臺,不過那小娘皮架子挺大的,我現在是請不出來陪酒,不過嘛,兄弟你可就不一樣了.”

看著周曉年那猥瑣的笑容,林濤當下放下酒瓶:“謝了,我先去找她.”

“你猛!”

在周曉年崇拜的目光之中。

林濤起身找了幾位服務員一番打聽之後,順利的繞過酒吧那喧囂刺耳的環境,走進一條裝潢簡陋的後臺員工通道。

原本林濤還奇怪,怎麼沒有人攔著自己。

結果一直走到等來到走廊盡頭之後,這才發現,哪還有人來攔自己?三十多個保安,此時正神情嚴肅地堵在一間大鐵門前。

而在他們面前,一眾染著五顏六色頭髮的地痞流氓,還有一些身穿西裝的保鏢、司機之類,一邊舉起手中鈔票,一邊吵吵著一擁而上要進去找秦海瀾。

“這追捧程度,比起當紅明星,只強不弱啊!”

站在人群后面,林濤並不急著衝上去。

保安身後大鐵門上有鎖子,所以他得先找到,那位保安帶著鑰匙,這才能開始製造混亂,企圖混進去。

瞅了兩眼,還沒找到目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林濤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緊接著就發現大鐵門前的保鏢,頓時激動了起來。

“麻痺,讓開,讓開,再不讓開老子電棍就要通電了.”

驟然響起的暴怒呵罵聲中,一陣噼裡啪啦的電擊棍釋放出來的電流,頓時讓保安身前一眾人嚇得連忙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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