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僥倖獲勝,第二局,意外獲勝,按照三局兩勝的規矩,現在我已經獲勝了對不對?”
“你……”“想否認?”
嗤笑一聲,林濤目光直接轉動,望向宋建昌:“宋會長,我相信身為中醫協會會長,你應該多少也會診脈吧?”
“……”宋建昌呆呆坐在原地,不明所以。
“要不,這一局勝負,就由你來做判定?”
林濤的提議,宋建昌哪敢回應?連忙轉頭望向韓愚真。
“假如你不能解釋如何使著服務生脈象恢復平穩,恕我難以認輸……”“想耍賴是吧?”
林濤笑的很開心,他目光死死盯著韓愚真:“可是我記得,賭局是你開的,先前你也沒說要講道理啊?”
“……”“怎麼,不說話了?”
韓愚真在林濤居高臨下的質問下,眼角抽了抽,冷聲反問道:“你若是不解釋,誰知道你用的是不是中醫手法?”
“不是中醫手法?”
“據我所知,南疆巫蠱,南陽降頭術,哼哼,誰知道你採用了什麼邪門歪道的手法.”
聲音頓了頓,韓愚真一臉不屑道:“你我之間,乃是醫術較量,醫者仁心,小夥子,且不可因為一局勝負比拼,而放棄醫者之尊嚴,轉而禍害人間.”
這話一出口。
宋建昌連忙點頭。
比起先前那尷尬的拒不承認,韓愚真這個反駁,確實是有理有據。
樸俊義更是激動地口水四濺:“是的,誰知道你是不是用了醫術,小子,我警告你,別想在我師傅眼皮子底下耍把戲.”
這一下,林濤有些哭笑不得。
目光轉動,望向三人,不太確定道:“還記得之前的比拼規則嗎?”
“那不……”“你敢不承認,我特麼現在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你信不信?”
臉色一沉,林濤眼睛之中,森冷的光芒,宛如零下幾十度的呼嘯寒風,讓在場眾人渾身一顫,臉上皆是驚疑不定。
“和我耍流氓?”
森然的質問聲中,林濤直接彎腰抓起桌子上的錦盒。
結果樸俊義搶先一步按住錦盒。
林濤眼簾掀起,目光直勾勾地望向樸俊義:“你確定要和我動手?”
“別,別,大家別傷了和氣.”
這一下,宋建昌這個攪屎棍總算站了出來。
結果他才剛剛開口,韓愚真便擺手阻止了他:“小夥子,你讓我認輸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總得讓我明白輸在哪裡了吧?”
林濤的回答很乾脆。
咔!手掌一甩,樸俊義登時一聲痛呼。
整個人連忙抱著手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韓愚真手抖了抖,面色陰沉的看著林濤抓起錦盒,開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