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的一些做法是有問題，但那也不是我的本意，你不能尿不上天，就怪地心引力太強是不是？”
林濤看著老者臉上帶著幾分強作鎮定的辯解。
根本不與他廢話：“少給我做思想工作，你現在就一個選擇，要麼你跳下去，要麼我卸你一條腿.”
“……”“你要是不跳，那我幫你！”
“別，我跳，我肯定跳，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申訴辯解的機會？”
見林濤這是擺明了態度，今天非要對自己動手。
老頭子也徹底慌了，連忙開口解釋道：“當初你退伍那事，不怪我，是你自己出頭……”“你還有臉提這事？你當初怎麼給我說的？坦白從寬，回家過年，是不是？我坦白了，結果特麼被扒了軍裝.”
林濤不提起這事還好。
一提心中這個怒啊：“還有，我退伍了，你說看我也沒個正經事，讓我去楚家當上門女婿，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豪門大少生活，還能在外面包個小三二奶，加上美若天仙的老婆，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我也沒說錯啊！”
“沒說錯……”“那楚江河的事，是你發現的，要不是你，我到現在都被矇在鼓裡.”
見老者一臉委屈無比的姿態。
林濤眉頭挑起，不再咄咄逼人道：“那你的意思是，其實我還是嚴重誤會你了唄？”
“我今天找你來就是給你說這事的，否則我知道，一見面，你肯定得抽我，所以之前我不是一直在躲著你不是嗎？”
“……”“坐，坐下，喝杯茶，你聽我慢慢說！”
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老頭一臉和藹的勸解道。
林濤見此，點了點頭：“那行，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但要是解釋我不滿意……”“別提了，我就問你一句話，楚江河那事有沒有證據？”
見林濤態度緩和。
老者也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根本不敢坐下來，反而一臉殷勤的連忙給林濤倒茶。
不過對於他這詢問，林濤嗤之以鼻道：“你想要聽哪方面？”
“叛國啊！”
“要是有證據，我直接提著刀就去把那老東西的腦袋給砍了下來.”
“那你……”“直覺！”
林濤豎起一根手指，一臉篤定道：“你記住，我無數次能死裡逃生，靠的可不是什麼絕對實力，而是我能提前發現危險的直覺，楚江河那邊我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根據種種跡象顯示，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保證，這老東西絕對叛國了.”
“那你和我說這些也沒用啊.”
搖頭吐槽一句。
看著林濤不滿的眼神，老頭子無奈搖頭道：“你給我說了楚江河有可能叛國後，上面都急瘋了，一個個就差拿著鞭子抽著我二十四小時連軸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上面那群大佬急瘋了？”
“嘿，口誤，口誤，你別計較！”
林濤頓時一拍桌子，滿面怒意道：“你個老東西還給我耍花樣，楚江河的事，你是不是還對我有所保留.”
“嘖，怎麼說那，生命之露比你想象之中更加重要，就這樣，沒別的.”
“繼續！”
“上面現在最著急的地方在於，楚江河叛國的證據，這種事沒有證據，不好操作，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楚江河沒有叛國，那他也是於國有功的，而且這個功勞遠比你的還大.”
林濤眉頭一擰：“你的意思是，僅僅因為他的華楓製藥率先開啟了生命之露的研究？”
“對，你別小看這一點，生命之露後期的研發，其實根本沒有技術難度，完全是靠人力物力堆積的，人家楚江河一個人，早就把生命之露研發障礙，全部給掃清了.”
說完，老者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那一臉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彷彿在對林濤說，別老那你那點功勞出來炫耀。
當然，林濤現在根本顧不上老者的神色變化，他眉頭緊皺考慮另一件事：“那你的意思還是找證據？”
“廢話，這不找證據找什麼？”
林濤點頭：“找證據其實也不難，你把國安十八局那個姓秦的傢伙一腳踢開，讓我當局長，最多一個月，我連楚江河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能給你查清楚.”
“你這不是扯淡嗎？”
撇嘴搖頭，老者連忙擺著手，直接告訴林濤不要妄想。
林濤表現更加光棍，不急不緩的掏出香菸給自己點上，一臉不屑道：“那你也別給我挑三揀四的，要支援沒支援，要策應沒策應，我是人，不是神，你讓我一個人怎麼給你查？”
“那……”“我是什麼身份，楚江河那老東西不清楚？防我比防賊還嚴密，我根本就不敢驚動他，你說，讓我一個人怎麼查？”
“……看來我還是挺明智的.”
臭屁的暗自得意一聲。
老者抬頭望向林濤：“你的情況吧，其實我也有猜測到，現在典型的是在外圍，查不到一點東西，但想要發力，卻又怕驚動了楚江河，是不是？”
“有屁就放！”
“你小子，你知道我這大晚上找你來幹什麼的嗎？”
“……”“給你送來一個突破口.”
看著林濤那老子才不信你的表情。
老者頓時彎腰從旁邊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檔案遞給林濤：“看看！”
“什麼？”
“你看看！”
林濤低頭翻看了一眼，頓時抬起頭更加疑惑：“這是金玲玲個人檔案啊，我看過，我入贅楚家之前就看過.”
“你有你的直覺，我也有我的直覺.”
林濤抬起頭，看著臉上泛起一抹凝重的老者，只見他措詞嚴謹道：“雖然很忙，但多年的情報分析經驗，還是讓我在抽空研究楚家人的資料後，感覺你岳母金玲玲這個人，有那麼點意思？”
“有點意思？”
“對，是有那麼一點意思！”
林濤嘴巴不自覺的長大，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老者：“你個老東西不是要告訴我，金玲玲是楚江河的同夥吧？”
這可真是要比隨手買了一注彩票，結果中了五百萬還要讓林濤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