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景怒氣衝衝的就要去找張津,讓他改變戰略計劃。

而眾將領見區景打頭,也跟著他一起去。

同時也在關鍵時刻拉架,這南邊人不比中原識禮數,中原尚且有人敢毆打上官,南方出現這樣的事不會沒可能。

他們一是看看張津能給個什麼說法。

二是關鍵時刻拉架。

一群人興師動眾的來到張津的大帳前。

還沒有進去就已經聞到一股煙熏火燎的味道。

個個眉頭緊鎖。

他們知道州牧大人又在焚香了。

果然區景一撩開大帳,掀起一陣風,將帳中煙霧吹的動盪起來。

厚厚的煙霧繚繞在帳中,一時間根本散不盡。

區景被煙霧燻的呼吸困難,一陣難受。

剛進去又感緊出來,站在門口扯著簾子給帳篷通風換氣。

一點也不理會州牧大人在不在裡面。

果然張津在裡面喊了:“你在幹什麼?滾進來說話!”

區景沒有立刻進去,見煙霧散的差不多了,才走進去。

張津氣沖沖的站起來,紅頭巾映入區景眼簾:“你好無禮!”

區景抱拳施禮,“屬下來問州牧,近來作戰失利,可有良策?”

張津聞言更是不滿:“你們作戰不利,沒有良策卻來問我?難道我有良策你們就會聽從了嗎?”

張津拂袖背對區景,“南蠻野人,只會陽奉陰違,若不是不肯聽從指揮,怎麼會作戰不利!”

區景聽的青筋暴起,就要頂撞,外面看戲的見情況不妙,趕緊衝進來拉住區景。

雖然已經對州牧十分不滿,但是真要幹起來,這誰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張津見區景不服氣的樣子,又見一群人呼啦啦的闖進來,毫無禮數。

冷哼一聲!心中盡是鄙夷,但是張津自以為有些城府,不願意隨便說出口而已。

可是表情擺在了臉上,誰還看不出來啊!張津道:“我讓爾等命部下帶上紅頭巾,已獲天神庇佑。

可是爾等陽奉陰違,不識時務,被天神厭棄,才有連日作戰不利之報.”

“下去吧,我已有良策!改日再看我大破劉備軍!”

區景不服氣的問道:“敢問州牧大人有何妙計?”

張津斜睨了區景一眼。

不屑的說道:“南疆小兒不足以與高士共語,且去!時機成熟,爾等自可知道.”

“你——!”

區景又要發怒。

被一群人七手八腳的拉下去,拉到帳外幾十步的地方才鬆開。

區景不滿的問:“你們拉我幹什麼?你們不也是要個說法嗎?”

那些人道:“你若毆打了州牧可就不好收場了。

今日我們眾人在他面前一聚,多少要讓他掂量掂量.”

“就是,就是!他既然說有了妙計,過幾天自然見他的本事。

打不贏他自然也不好苛責我們.”

另一個人又說:“打不贏才好,老老實實的回去,多大本事吃多大的飯,免得連累我們白白送死.”

又有人勸區景:“看在威彥公的份上,且再讓他折騰折騰!”

區景聽了這話,才無話可說。

這威彥公是哪位呢?威彥公就是士燮,建安五年已經六十四歲了。

士家在交州很有威望,勢力龐大。

交州七郡,士燮與兄弟三人佔了四郡。

當初交州還叫交趾,張津還不是交州牧。

是士燮給朝廷上書說:“交趾也是大漢的土地,可如今天下十二州都有州的名號。

只有交趾的長官還只是一個刺史。

希望朝廷可以平等對待我們.”

於是朝廷就將交趾改為交州。

命令交州刺史張津做交州牧。

可以說,交州牧張津是士家選出來的保護傘,或者說是白手套。

有了張津在交州為士家背書,做起事來更加名正言順。

本來交州只需要拳頭大,可是這些年從中原來了不少避難的文人。

怕他們生事多嘴,或者挑撥百越,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家勢力的擴充套上一個合法的皮。

張津之所以被士家看重,就是因為張津是袁紹的門客,一起和何進參與過誅殺宦官的事。

政治資歷很高,關係網很大。

而且張津還沒有什麼原則,明明是袁紹的人還和曹操眉來眼去。

這樣的張津自然符合士家的要求。

所以把張津扶持上位,而張津上位後也是投桃報李,幫助士家擴大勢力。

不過近來似乎關係不行了。

雖然表面上維持和諧,但是張津卻不願意再這樣下去了。

張津本來是士燮扶持上去的,坐在了交州這個最高位置時間一長多少有點飄。

可是在交州誰能忽視士家的存在呢?交州牧也要乖乖聽話。

時間一長當然張津心裡不舒服。

但是他鬥不過士家,他是外來戶,士家是地頭蛇。

所以積極的和曹操聯絡,又藉助交州的力量攻打荊州想搶兩塊自己的地盤。

交州士家打不過還不能躲嗎?但是荊州一直沒能夠拿下來。

現在得到了豫章郡廬陵郡的機會,自然要好好抓住機會,又不顧交州的人命,張津沒有把交州這些人當成自己的財產,所以相當於花著士燮的錢給自己買地。

士燮一開始也不在意,但時間一長,發現張津一直在浪費資源。

就和他友好探討了幾次,結果自然是不歡而散。

漸漸的只有表面的和諧留給交州人看。

張津也放棄了治經典,一心鑽研道法。

求神問道。

也大概有這樣的原因,因為士燮治的經典是春秋。

造詣很高,還給春秋做注,學問上張津也是和他差了幾條街。

這一來二去,心裡的落差感越來越大。

學儒家經典勢必要被士燮壓一頭,所以張津才另闢蹊徑,一頭扎進了道教。

想要這樣壓士燮一頭。

但是這麼長時間一來好像沒什麼用,但是道教已經成了張津一個逃避現實的工具,自己催眠自己要沉浸其中。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手下的軍隊完全變成了運輸大隊給關羽送物資的。

而就在交州這邊關羽輕鬆的不得了的時候。

將孫暠堵在河裡殺死的趙雲遇到了一些壓力。

鄱陽郡戰場也不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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