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下次該用什麼藉口接近耶魯米亞亞的時候,身邊便靠近了一個人,他下意識轉頭看去,一下就愣住了。

陸攸寧依舊紮了個半丸子頭,臉上化著淡妝,身上穿著白色的小香風套裙,腳下踏著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跟顧與西站在一塊兒的時候,正好是完美的身高差距,兩人郎才女貌,看得周圍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小聲驚歎。

不過陸攸寧並未在意他們,而是笑著對顧與西打招呼道:“顧先生,好巧啊,在這裡遇到你。”

顧與西也挺驚訝的,而後禮貌笑著問道:“是挺巧的,來這裡吃飯嗎?”

陸攸寧弄了一下被風吹到臉上的劉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嗯,跟男朋友來的。”

她強調了男朋友,而後特意觀察了一下顧與西的表情,很好,沒什麼表情,看來之前他們談的那次的確是他的真心話。

鬆了一口氣後,陸攸寧又問道:“剛剛那位是你的女朋友嗎?”

顧與西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陸攸寧又笑著重複說道:“就剛剛那個上車離開的女孩子,我看到你們兩個從包廂裡走出來……”

不過她沒看清楚那個女孩子的臉,看身材覺得有些眼熟,不過漂亮的女孩子身材都基本差不多,而且他們從包廂走出來後,顧與西親自看著她和另外兩個上車,直到車子開遠了,他都還一直看著,這樣子……可不像是在目送普通的朋友。

顧與西怔愣之後,便看出了她是在故意試探他,想必是在擔心他會反悔之前說的那個約定,便笑著說道:“借你吉言。”

這話說得挺含蓄的。

陸攸寧又笑著說道:“是還在追嗎?要不要我幫你?”

顧與西道:“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請教。”

頓了下,他又說道:“陸小雞不必試探,我說過我會尊重你的決定,而且我也不是那種喜歡被人擺弄婚姻的人,既然你有了喜歡的人,我就算是這輩子都娶不到老婆,也不會拆散有情人的。”

陸攸寧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這麼容易就被猜出來了,小臉粉紅,看得出來挺尷尬的,“抱歉啊,我……”

她話還沒說完,一個男人便朝著這邊走來,“攸寧!”

陸攸寧和顧與西便同時轉頭看去,顧與西是暗暗打量著那個男人,陸攸寧則是笑著直接迎上去。

看樣子,這就是陸攸寧的那個男朋友了。

長相普通,身材普通,穿的衣服也不是什麼大牌,品味一般般的……按理,顧與西對陸攸寧喜歡什麼樣的人是什麼想法的,可是他對上那個男人的眼神時,卻覺得特別不喜歡。

不是嫉妒,也不是吃醋,就是單純很不喜歡這個男人看過來的眼神。

男人的直覺讓他覺得,陸攸寧的這個男朋友,似乎不太合適她。

不過顧與西也不是那種喜歡多管閒事的人,他跟陸攸寧本來就沒什麼特別的關係,既然陸攸寧喜歡這樣的人,那他也沒什麼好說。

他對陸攸寧說道:“陸小姐,那我先走吧。”

陸攸寧笑得挺幸福的,眉眼間都帶著小女人的溫柔,點頭道:“顧先生再見。”

“再見。”

走之前,顧與西又下意識看了一眼那個男人,發現他也一直在盯著自己看。

這個眼神……真的讓人非常不喜歡。

上車後,顧與西坐在駕駛座上,剛繫上安全帶,便從車窗看到了陸攸寧挽著那個男人的胳膊進了餐廳。

看了好一會兒,他又收回了視線,心想著算了,反正也不關他的事。

耶魯米亞亞之前昏迷的時候,被薄以深保護得很好,大家都以為她是真的在國外秘密進行治療,都到了這種程度,知道這個事兒的都下意識覺得她的情況很危險,多半是救不回來,或者傷情嚴重到要一輩子躺在床上。

白若影自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聽說耶魯米亞亞平安無事地出現在醫院,又帶著妹妹和一個男孩兒離開的時候,她震驚錯愕,又難以置信,連忙打電話給那個殺手,質問他為什麼耶魯米亞亞還活著!

那個殺手沉默了許久後,才說道:“我當時已經把她推下了懸崖,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她現在活著回來了那是她命大,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

“白小姐,我答應你們去做這件事情,按照正常人的情況她就該死了,既然她現在沒死,那就是她的問題,你找我沒用,還有,我已經不欠你們的了!”

然後電話就“啪”的一聲被掛了。

白若影被氣得要死,之後又開始心慌害怕,如果耶魯米亞亞死了就算了,那麼所有人都當這是一場意外,當時看見她摔下去的人也都說了這是一場意外,即便有兩個學生說感覺是有人推了他們,耶魯米亞亞是為了救他們才被推下去的,可問他們是誰的時候,他們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畢竟當場那樣混亂的狀態,也很有可能是不小心撞到的,只要殺手自己不站出來承認,就絕對查不到她身上。

但現在耶魯米亞亞活著回來了,她自己肯定清楚自己是被人推下去的,甚至很有可能還看到了那個殺手的臉!

若是最後查到她身上,那麼不僅她完了,白家也會徹底完了!

白若影坐立不安,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慌,眼睛都被嚇紅了,一方面有些後悔自己之前聽那人的話真的派人去殺耶魯米亞亞,一方面又怨恨耶魯米亞亞沒有死徹底一點,在這種情緒的交織下,她痛苦又難受,只能又掏出手機給那人打了電話。

那人好似在帝都安插了自己的眼線,一接通電話便淡聲說道:“徐亞亞還活著的事情,我知道了。”

一句話就讓白若影的眼淚落了下來,她害怕得不行,哭著問道:“現在怎麼辦?她既然醒了,說不定早就跟薄五爺說了自己是被人害的,說不定薄五爺現在就在秘密調查這個事情,萬一查到我身上……”

那人最聽不得她這樣的哭聲,不耐煩地皺眉,聲音十分冷淡道:“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哭還有什麼用,自然是想辦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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