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下,看著薄以深的眼神更加溫柔了,“我當時體力透支,給阿深做了好幾次人工呼吸,見他還是沒有醒來,人就更加慌了,當時可能是被嚇到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體力也跟不上,忽然就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都過去了好久,再後來才知道,我那個朋友帶著人找到了我,本來想把阿深一起帶走的,但又聽到附近有人趕來,是來救阿深的,所以就沒有把阿深一起帶走。”

傅如瀟聽說她給薄以深做了幾次人工呼吸的時候,臉色當即就不好了,可想到要是不做人工呼吸,說不定薄以深就死了,臉色又跟著恢復了正常。

白若影又接著說:“被朋友帶走後,我因為體力透支,又在海水泡了許久,所以昏迷了一週,腦子又昏昏沉沉的,都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昏迷,朋友沒跟家裡人說清楚,大家都以為我是出去玩才會掉進水裡昏迷,也沒跟我說那麼多,等我完全恢復出院後,才想起這件事情,又四處打探阿深的訊息,知道他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傅如瀟就問:“那你怎麼不早點跟我們說這事兒呢?”

白若影笑著說:“我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而且只要阿深沒事就好了,我也是後來聽說了阿深一直在秘密尋找那個救了他的人,想來想去,又怕有人冒名頂替,這才特意回來的,主要也是我爸媽準備回國發展,所以就跟著一塊兒回來了。”

耶魯米亞亞沉默著聽完了全程。

說真的,要是她沒聽白若影吹這一段,可能她根本不會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救了阿深,聽完後,她就不得不懷疑這人在說謊了。

首先,白若影只是普通人,她和那個所謂的朋友若是腦子正常的話,怎麼會大半夜的去到深海上玩?

薄以深之所以出現在那裡,是因為他上了豪艇,也因為豪艇上正在舉辦宴會,為了能欣賞到更好的海景,豪艇一般都會開到深海處。

再者,即便白若影真的閒得蛋疼了大半夜的開到海上玩,這烏漆嘛黑的,她怎麼能看到泡在海里的薄以深?

即便薄以深呼救,即便白若影帶著超強電筒,那她進了海里救人,朋友又跑了的情況下,她如何能確定薄以深的位置?

便是大白天的跳進水裡救人,都未必能看得見溺水的人,更別說大晚上的,還在深海里……

其中還有很多細節是經不起推敲的,但耶魯米亞亞並沒有說出來,她也看得出來薄以深並不相信白若影的話,既然男人不相信,他也沒拆穿,自然也是有自己的打算,耶魯米亞亞自然也只能陪著一起演戲。

傅老爺子不知道相信沒有,但傅如瀟是真的相信了。

他平常腦子是挺聰明的,可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腦子便跟沒有了一樣,還擔憂道:“那你現在身體好全了嗎?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難得有人這麼捧場,白若影笑著說:“沒事的,我住院住了挺久,該治好的都治好了,就算是沒治好的……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了。”

言下之意,她為了救薄以深在醫院住了很久,身體可能留下了什麼後遺症,但她不後悔,只要薄以深平安無事就好。

耶魯米亞亞覺得,自己好像也成了鑑婊師。

偏偏傅如瀟很吃這一套,又心疼道:“要是你不說出來,我們都不知道這回事,還白白讓你住院難受了那麼久……”

白若影則是看向了薄以深,說道:“只要阿深沒事就好了。”

傅老爺子就笑著說:“不過這事兒也危險,若影你以後也不要做了,再者,阿深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分寸,你覺得危險的事情對他而言不一定有危險的,這小子命硬得很呢!”

白若影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她不太明白老爺子這話是什麼意思,語氣倒是挺溫和的,卻總覺得藏著點別的意思。

這時候,傅老爺子又看向薄以深和耶魯米亞亞道:“你們小倆口也好久沒見了,趁著阿深現在有空,就出去吃個飯約個會,年輕人,可別辜負了青春好時光啊……”

薄以深點頭道:“好。”

只是他剛和耶魯米亞亞站起來,白若影也跟著站了起來,柔聲說道:“阿深,我也好久沒回來了,感覺帝都變化挺大了,在這裡我也沒有別的朋友,也就認識你和如瀟哥,正好大家今天有空,我可以跟你們一起去逛逛嗎?”

頓了下,她又趕緊說道:“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們一起吃頓飯,也想跟亞亞認識一下,畢竟以後我們可要經常見面呢。”

說著,她還上前握住了耶魯米亞亞的手,裝出一副很喜歡她,很想跟她交朋友的樣子。

耶魯米亞亞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她不是真心的,但在傅老爺子面前,她也不好直接跟人翻臉,讓大家都難做,便也笑著點頭道:“好~”

耶魯米亞亞的意思只是大家可以做好朋友,可誰知白若影卻直接看向薄以深笑道:“阿深,你看亞亞都答應了,你總不好拒絕吧?”

耶魯米亞亞:……

薄以深面色淡淡的,好像沒什麼情緒,但傅如瀟卻莫名察覺到他生氣了。

這人雖然二,可也知道薄以深生氣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他猜測薄以深應該是覺得自己的約會被打擾了,心裡很不爽,怕白若影會被他報復,趕忙上前笑著說道:“那我也去吧!反正你們都三個人了,多我一個也不多啊!”

白若影見狀,便也說道:“對啊,大家都好久沒見面了,一起的話也更熱鬧些。”

薄以深低頭看了一眼耶魯米亞亞,似乎在詢問她的意見,耶魯米亞亞心裡也清楚,就算現在不讓白若影跟著去,之後恐怕也是個甩不掉的麻煩,這人本就是有備而來。

慕寒帶她來這裡是為了宣誓主權,主權都沒宣誓,就這麼離開了……似乎也有些狼狽呢。

她便笑著說:“放心,阿深聽我的,我要帶上誰不帶上誰,他是沒資格說話的。”

言下之意,就算你能跟來,那也是我大人有大量允許你跟著,跟你死皮賴臉有關係,跟薄以深可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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