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都快三個鐘頭了,終於找到了師父口中說的“惡馬纏蛇”。

這東西,竟然藏在了一個二次元手辦的底座暗格內。

要不是我觀察仔細,還真很難找到這東西。

這薄木板雖然很小,但雕刻得卻很細緻。

那蛇和馬,看上去更是栩栩如生。

那平躺的小人,卻露出驚恐狀態。

這會兒聽到張有國說著“是他”。

我猜測,他可能想到了什麼,便問道:“張叔,什麼是他?”

張有國深吸了口氣兒,一把砸了這手辦。

“咔擦”一聲,四分五裂。

在這些碎渣裡,我又發現了一縷頭髮,用樹膠沾在底座內側的。

不出意外,這一縷頭髮,應該也是楚悅的。

這個咒,應該是利用了楚悅的頭髮、生辰八字,以及這特殊的雕刻圖案。

和木雕板後面的那些鬼畫符弄出來的……憤怒的張有國,這會兒深吸了口氣兒。

然後回答道:“是公司裡的一個高層,半個月前剛從島國出差回來。

他知道我家悅悅喜歡初音手辦,就帶了一個限量版的送給她。

這傢伙工作能力差,之前被我調離過崗位。

沒想到,他竟敢害我閨女……”聽到這兒,我心裡也是微微一沉。

看樣子,水落石出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個手辦,肯定就是他們公司高層做了手腳。

我沒搭話,畢竟這已經涉及他們公司內部鬥爭。

我的職責,只是治好楚悅。

隨後,我拿起手機拍照,發給了師父。

至於這東西怎麼處理。

是火燒,還是折斷,還得師父定奪。

畢竟這是咒,咒不能亂破。

萬一出了岔子,不僅咒沒破除,還能把人害了。

“張叔,我們就先出去吧!別打擾楚悅休息。

你也別打草驚蛇,我先給師父回個電話。

看怎麼處理,保證楚悅的安全最重要.”

張有國捏著拳頭,憤憤不平。

“好!”

說完,我二人小心翼翼的先離開了屋子。

出了門,我就準備給師父直接打電話過去。

畢竟這麼久了,他還沒回我訊息。

不過我剛拿起手機,就見到師父給我打電話過來了。

“叮叮叮……”直接接通。

“師父!”

而師父在電話裡,語氣卻變得焦急了幾分:“小秦,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過去!”

“師父,那惡馬纏蛇的雕刻我找到了。

你不用過來了,你告訴怎麼處理就可以了.”

我鎮定的開口道。

可師父的語氣卻很嚴肅:“那都是小事兒,東洋狗子們小把戲,你燒了就好了。

重要的是,你手中的那個盒子.”

聽到這話,我微微一愣。

東洋狗子們?東洋狗子不是島國嗎?難道,這還是島國術士的手段?我心裡一陣陣莫名,已經非常驚訝了。

這尼瑪都跨國了。

但怎麼也沒有想到,師父絲毫沒在乎。

讓他緊張,是因為那盒子。

“師父,那盒子怎麼了?”

我疑惑的詢問。

“一兩句說不清,給我說地址,我先過去。

還有,那個寄養母子鬼的人看好了.”

我見師父語氣如此嚴肅,也就“嗯嗯”了兩聲。

“好,那你過來吧!”

隨後,我將地址告訴了師父。

結束通話電話。

張有國問我,我師父怎麼說,這個刻雕木片怎麼處理。

我說直接燒掉就成。

燒掉後,楚悅就會好了。

張有國驚喜,一下樓便叫來了他的黑衣保鏢。

讓他去廚房拿了一把燒豬毛的噴火槍過來。

當眾,直接把那木板給燒成了飛灰。

燒完這東西后,張有國撥通了一個電話,讓電話那頭擬好什麼合同啥的。

然後又很霸氣對身邊黑衣保鏢開口。

讓他立刻去公司,將公司裡一個叫做“常德順”的人帶過來。

那黑衣保鏢想都沒想,轉身就去了。

因為要在這裡等師父,隨後我便坐在客廳裡等。

張有國和我聊了一句,大都是在發洩他心中的不快。

說什麼,年輕的時候怎麼照顧那個叫做“常德順”的人,現在竟然想害他女兒啥的。

我對張有國公司內部發生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也不是我能夠參與的。

我只是在想,師父為什麼會如此緊張那個黑木黑子?難道這黑木盒子背後的人,比惡馬纏蛇浮雕的始作俑者東洋狗子,還要危險可怕?張有國和我聊了一會兒,就跑上樓去看楚悅。

但楚悅太久沒睡覺了,現在根本就醒不來。

而我在屋子裡等了大約五十分鐘的樣子,師父終於到了。

不過師父過來的時候,卻不是一個人。

與其同行的,竟還有萬壽堂的唐林道長和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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