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不可能一無是處,都有自己的閃光點。

師父說,我天生就是吃陰間飯的這塊料。

就在今晚,我的道行再次增加了一分。

達到了靈泉境中期。

最明顯的感覺,就是旋繞在丹田裡的那股氣,似乎衝出了一層禁錮,變得更加渾厚了一些。

而這,我只用了短短一個多月。

我臉上,洋溢著高興的喜色:“靈泉中期了,距離魂宮境,又近了一步.”

我嘴裡喃喃自語。

真的很期待,能夠早一天看到青黛的臉,也期待自己的實力變得更強一些。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自己的鬼壽錢手鍊。

顏色趨於灰褐色,這個顏色預計還有三十至四十天的燈油儲備。

不夠,顯然不夠用。

如今道行增高了一些,得再找一些髒東西,增加燈油才行。

可這一週多時間裡,除了兩三個疑神疑鬼的土大款來找師父驅邪,被敲詐了一筆外。

並沒有真正的禍事人上門尋求幫助。

所以,我也沒地方去找鬼壽燈油。

我心裡想著,躺回床上。

想著是不是應該主動出擊,不能每天在鋪子裡守株待兔,坐等髒東西上門。

有了這個想法,打算明天去上班的時候,好好給師父說說。

剛想到這人,便聽到“嘟嘟”兩聲。

微信訊息提示音響起。

這會兒都快晚上十點了,想著可能是老莫那小子在給我發訊息。

畢竟我朋友圈就那麼點大。

可是,當我拿起手機後,卻驚訝的發現並不是。

發訊息的是張楚悅。

記得上次加上她後,這都過去一週多時間了。

看了一眼訊息。

和我上次我發的表情一樣,回了我一個“握手”的表情。

我見這個訊息,不由的一笑。

她是有多延遲。

過了一個星期,才給我回了一條訊息。

但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這麼晚了,還不睡?”

張楚悅很快的就給我回了一條訊息:“睡不著。

前段時間在接受治療,沒回你訊息!”

我愣了一下,接受治療,這怎麼回事兒?於是我就發了訊息,問了一下張楚悅怎麼回事兒。

結果這一問才知道。

張楚悅最近半個月,好像得了一種罕見精神疾病。

她說每每等她入睡後,就感覺心口悶得慌,呼吸很困難。

就好像有一匹匹馬從她胸口踩踏而過,又好像有一條蛇在勒她脖子。

每每當她感覺快窒息的時候,她便會驚醒。

剛開始,她還以為自己只是做噩夢。

但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是如此。

偶爾還能聽到馬嘶的聲音,明顯的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脖子上蠕動。

甚至發展到,只要入睡,就會有這樣的錯覺。

她去看了醫生,身體檢查毫無問題。

各方面都很好。

最後被心理醫生診斷出,說她心理上有疾病,叫什麼“睡眠恐懼症”。

還問她,是不是最近工作精神壓力大,又或者小時候,現在被馬群和蛇嚇到過什麼的。

張楚悅說都沒有。

自己並不怕蛇,更是沒騎過馬工作上,也很輕鬆和開心。

因為無法找到病因,之前幾天,她都在接受治療。

配合各種檢查。

可毫無效果,現在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她說根本不敢睡覺……可能是張楚悅真的想找一個人傾述。

而我,又恰巧有時間去聽。

所以我倆越聊越深。

但我逐漸的,卻從張楚悅發來的字裡行間裡,看出了端倪。

心理疾病?馬嘶、踩踏?蛇、勒脖子?睡著就會出現?因為我現在從事的白事當行,也見到了不少詭異事兒,也從師父口中聽到過不少詭異現象。

我就想著,張楚悅這個情況,是不是遇到了髒東西?或者說,是中邪了?並不是所謂的精神疾病什麼的?想到這裡,我就回了一句:“楚悅,你有沒有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惹上了髒東西?”

張楚悅回了一串省略號。

過了一陣反問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髒東西嗎?”

看樣子,她並不相信。

而且,她應該根本就沒從這個方面想過。

見到這兒,我就問她現在適不適合通話,我開啟影片和她說。

她說可以。

於是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就給張楚悅發了影片。

影片接通後,我發現對面的張楚悅,卻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上週的她,雖然有一點點黑眼圈,打著哈氣睡眠不是很好的樣子。

但看上去並不疲憊、萎靡。

可這會兒看上去,張楚悅就和換了一個人似的。

面色發黃、嘴唇發白,一雙黑眼圈非常的重。

雙眼密佈血絲,整個人憔悴到了極點。

但還是在鏡頭面前,努力的對我微笑:“你好秦澤!”

我看著她憔悴的樣子,微笑著點頭。

但也直入正題道:“楚悅,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如果方面的話,我明天可以過來看看。

不是那些東西最好。

如果是的話,也許我可以幫助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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