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折應聲,朝著電梯走去。

還不到電梯的位置,她電話響起來。

“我接個電話,你們先上去。”姜折摸出手機。

封野和夏恩慈先一步進了電梯。

姜折拿著電話,走到一旁的位置。

楊飛柳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小折,你上次讓我找的那個藥,我有眉目了。”

“能拿到嗎?”姜折問。

秦景琛沒有進電梯,在一旁等姜折。

姜折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自己要去一下洗手間。

秦景琛頷首,站在遠處看著她。

姜折走過角落,朝著洗手間的位置走去,楊飛柳說道:“恐怕難。藥在夜盟那邊。夜盟上次自從損失了那批貨物後,找人看得很緊。”

姜折回頭看了一眼秦景琛,他沒有跟上來。

她才繼續說道:“那你先留意著,回頭我來想辦法。”

這是家小醫院,洗手間在走廊的最盡頭。

姜折打完電話,推門進去,伸手到水龍頭下,搓洗著雙手。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你就是姜折?”

姜折抬頭,從鏡子裡朝身後看去,是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男生,滿臉戾氣。

他會出現在女洗手間,就很稀奇了,還知道自己的名字?

姜折依舊不緊不慢地洗著手,按壓了泡沫在掌心裡,搓出滿手的泡泡。

“喂,問你話!”那個人揚起了手上的鋼管。

姜折眼皮都沒有多眨一下:“你有病?不知道這是女洗手間?”

那個人被氣得臉色通紅,狠狠地說道:“難怪別人提到你,都是一臉不屑一顧。我總算是見識到了!上次我女朋友的事情,就是你和肖萌搞的鬼吧?”

“不清楚,不記得。”姜折如實說道,沖洗乾淨手,從包裡摸出紙巾。

她漫不經心的語氣激怒了他,他說道:“好,好,這就是你的態度!我今天非得要教訓教訓你不可!”

鋼管隨著他的聲音落地,朝著姜折當頭砸來。

他是體育生,力氣本來就非常大,面對著姜折這樣纖細的身材,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鋼管砸過來,姜折輕輕地一偏頭,伸出右手,握住了奮力砸過來的鋼管。

姜折搖頭,狐狸眼裡閃過不解:“就這?”

就這點本事,還想來跟她單挑?

她收回手,鋼管反彈過去,那個男生瞬間倒地,鋼管在他胸口重重一砸,一口血噴出來,痛得他呻|吟不止。

姜折不知道他到底是誰,懶得多理會。

只是又要浪費她多洗一次手,讓她心裡十分不痛快。

她伸手重新接水。

男生從地上爬起來,高高地舉起了鋼管。

如果說剛才他還保留了三分力氣,那麼這一次是完全下死手,對著姜折的胳膊狠狠地砸過去,務必要砸斷掉她一隻手,好好殺殺她的氣焰!

姜摺好好的洗著手,從鏡子裡看到他衝過來。

她不耐煩地蹙起眉頭,回身厭煩地一腳朝著他踢過去,眉間戾氣橫生,她彎腰下去:“好狗不擋道,嗯?”

鋼管落地,男生的胳膊骨頭咔擦一聲斷掉。

他驚懼地望著姜折,眼前的女生一張漂亮得過分的臉龐,五官立體極具辨識度,一雙眼眸妖冶閃耀得過分。

但是那雙眼裡的狠戾和不耐煩,也四溢得過分。

他看懂了,她眼裡不是恨甚至無情無緒,只是不耐煩。

就因為不耐煩,才打斷了他一隻胳膊,甚至懶得理會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而來。

他下意識地伸出另外一隻手偷偷去摸鋼管。

姜折聲音異常冷淡:“手癢?我不介意打斷你另外一隻手。”

他臉色頓時白得像一張A4紙,她是怎麼看到他悄無聲息的動作的?

姜折起身,轉身要走。

外面推門進來的護士看到地上的血,驚訝尖叫起來:“啊,打人了打人了!”

寂靜的醫院並非沒有人,她這麼一嗓子,守夜的護士護工都聞聲而動。

“小姑娘你沒事吧?”護士首先問姜折,女洗手間出現男生,那肯定是男的有問題。

何況姜折的外貌看著就很嬌滴滴的,她就生怕姜折受欺負。

馬上有人報警。

姜折出來,正撞進大步趕來的秦景琛的視線裡。

他眸底有明顯的焦灼,是深不見底的暗流,在夜色當中翻湧席捲起浪濤澎湃的漩渦。

“我沒事。”姜折聲音平靜,語調漫不經心。

秦景琛眼底的波浪才漸次平息,恢復成為鏡面般的澄澈安靜。

警察來得很快,到了現場,直接將躺在地上的男生帶了起來。

因為他傷得較重,需要包紮,正好這兒就是醫院,警察一邊瞭解情況,一邊讓醫生給他治療。

姜折進了電梯,她急於去看肖萌的情況。

至於那個手持鋼管的人,既然已經被警察控制住了,她並不著急。

秦景琛陪同她到了三樓。

“小折!”肖萌看到她,露出了笑容。

“腿如何?”姜折問,伸手捏了一下,確定沒有大礙。

肖萌點頭:“都已經包紮好了,也不疼了。醫生就是說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腦震盪什麼的出現。不過我剛才摔倒的時候,其實沒有傷到腦袋啦,不用擔心。”

姜折點頭:“行。”

“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肖萌很內疚。

“沒事。一會兒觀察結束你們先回學校。”姜折安排,“我先走了。”

她還得去警方那邊看看。

還有到底是誰撞傷的肖萌,也要拿到結果。

“好,你注意安全噢。”肖萌叮囑了一句,不過看到秦景琛也在,覺得自己的叮囑還挺多餘的。

姜折看完肖萌,和秦景琛下樓到了警方那邊。

“就是姜折打傷我的!我要告她!必須要告她!”

受傷的男生正在接受醫生的檢查,聽到自己的胳膊是粉碎性骨折,他沒有絲毫的後悔,反倒叫囂著。

剛才姜折的態度過於囂張,他幾次都感覺到被死亡扼住了喉嚨。

回過頭來,脫離了姜折的壓制,他驚怒交加,恢復了最開始的囂張。

“吳應澤,你先說說事發的經過。”警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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