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下面露出了性感的黑色絲襪,腳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上面綴有紅色的亮片,加上大波浪的黑色長髮,配合化妝以後更加立體的五官,簡直是一個經典的黑髮美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雪兒的臉部線條,非常適合拍電影,她的顴骨有點高,可能會被人說成刻薄,但是在眼影和腮紅的配合下,卻很適合打光下的電影鏡頭,非常有立體感。

臉上自帶了陰影,只要一盞燈光就行,不用複雜的複合光源製造效果。

電影銀幕上的所有影象都是平面的,人腦需要運算,才能重建人臉的立體形象。越是有立體感的臉部線條,越容易被觀眾的人腦覺得好看。加上電影拍攝高階的燈光,在大銀幕上要美麗,對演員的要求,要比電視劇裡的演員要求高多了。

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個演員是不是適合大銀幕,也是被電影之神挑選過得。只有被電影之神青睞的演員,才有當主角的可能。

雪兒做了一個舞蹈的姿勢,從鏡頭外面轉了進來。她好像歌劇“波希米亞人”裡的主角咪咪,深深地陶醉在了愛情裡面。

奧林匹亞·杜卡基斯,從另一個角度進入了畫面。

大衛·沃特金不愧是非常棒的攝影指導,他很快就根據排練的成果,安排了好幾個角度的攝影機,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拍出這個圍著長餐桌發生的故事。

他還恰到好處地讓攝影機不會拍到其他的攝影機,藏的很巧妙。有的時候,拍攝的死角就是那麼一點,只有幾十公分適合放攝影機,沃特金根據經驗很快找到了最佳角度。

演員還有著剛才吵架的感覺的時候,馬上就可以進入拍攝的狀態。

“上帝啊,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母親羅斯看到女兒發癲一樣的自己一個人在跳舞,手上還拿著圍巾揮舞,不禁發出了靈魂之問。

“我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雪兒扮演的洛雷塔拉開椅子,在餐桌旁邊坐下。

“你的頭髮也不一樣了。”母親羅斯敏銳地發現了洛雷塔的改變。

“媽,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洛雷塔在昨晚看歌劇的時候,發現自己找到了真愛,就是那個有一隻木手的羅尼。

“你喝醉了?”母親羅斯給女兒到了一杯熱咖啡。

“沒有,你喝醉了?”雪兒的情緒裡還留著對杜卡基斯的不滿,這句反問正好契合了洛雷塔遭遇人生真愛以後,那種浪漫的感覺下,對任何懷疑自己的人都有的不滿。

“沒,不過我有點宿醉。”羅斯昨晚也和丈夫考斯莫一樣,要用酒精來麻醉自己,才能在出軌的丈夫旁邊睡著。

“爸呢?”洛雷塔還沒有從浪漫中清醒過來。

“在樓上”,羅斯又給自己到了一杯咖啡,“強尼·卡馬雷裡昨晚來了。”

“甚麼?他不是在西西里?”洛雷塔再也不能淡定了,她和強尼的弟弟羅尼的一切,還沒有做好準備怎麼和強尼說。本來強尼要等重病的母親喪事辦完以後才能回紐約和洛雷塔完婚。洛雷塔還有時間慢慢想怎麼和強尼交代。

突然發現自己馬上就要面對未婚夫強尼,洛雷塔心中一陣激盪,站了起來。還沒有享受幾個小時的浪漫溫情,一下子被即將面對的劇烈衝突嚇跑了。

“他不在西西里,昨天他來了,和大家聊了會。”

“不可能,他在西西里,他的母親就快死了,他在那裡陪她最後一程。”洛雷塔激動地大叫否認。

人在突然面對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的時候,往往會否認事實。洛雷塔非常激動地想要辯論一番,否定掉強尼已經回紐約的事實。

“不他回來了。”

“不可能,他和臨死的母親在西西里!”

“他媽媽好了。”

“不可能,她已經重病的快死了。”

“這是個奇蹟!”羅斯淡淡地說。她也沒有完全從和雪兒的衝突中擺脫出來,這種淡淡的口氣,就好象一個演技大師,看著一個唱歌的外行客串演戲,還無理取鬧。

“奇蹟?奇蹟你個……現在是摩登時代了,沒有奇蹟了。”雪兒好像在回擊所謂的演技大師,拍電影只要一條拍的好就行了。

一邊升高音調放大音量和母親爭辯,一邊洛雷塔趕緊拿起桌子上面的餐巾,開始擦自己嘴上的口紅,強尼要是今天早上來的話,自己可別被他看破了和羅尼有一腿。

“哈,我想西西里還是保持原來的節奏,並沒有進入什麼摩登時代。”杜卡基斯看著雪兒氣急敗壞的表演,慢悠悠地坐下,心平氣和地回答。有演技就不用這麼用力。

“他直接從機場過來的,他想和你說話。”把咖啡放在了餐桌的一角,母親羅斯看著女兒刻意的化妝,心裡早就明白了幾分問題所在。

“你脖子上有個愛的吻痕!”突然杜卡基斯的聲調也提高了起來,“你搞什麼啊?強尼今天早上還要來家裡,和你說話。”

雪兒演的洛雷塔嚇了一條,去碗櫥的玻璃上照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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