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來到了辦公室,要了一批經費用於鍊金藥水研究。

彌海拉來到了辦公室,也要了經費進行鍊金研究,同時將開發出來的多功能武裝帶炫了一下,要求更多資金進行量產。

文書教團囤積了一批怪物素材,需要一筆資金進行清理與淨化才可以拿出去賣錢。

惡魔蘿們偷竊了一些惡魔的技術,準備製作一些惡魔火炮販賣。

……“米德爾麗婭!”

格溫又簽了一個字,心疼的計算出來,軍用儲備又降低了7%後,終於忍不住呼喚正在認真工作的米德爾麗婭。

對方抬頭看向他。

紅色的頭髮有點自然捲,她佩戴了一副黑色的眼鏡看上去頗為知性。

“格溫車長?”

格溫問:“你不是來控制我的,額,幫助我控制我的資金流出麼,怎麼今天,那麼多支出?”

“這些叫做投資與裝置資產.”

米德爾麗婭說道:“你的錢,變成了裝置與原材料,但你的資產並沒有因此而減少,因為裝置與原材料就放在這裡不會逃跑,不會長出自己的腿,那麼意思就是,它們只是不再是軍用而已,但依舊是你的資產,你的錢沒有變少。

然後這些東西最後會成為商品,賣出去後,就是你的利潤了,我們在健康的道路上面越走越遠.”

健康的財政狀況。

格溫吐了一口氣:“可是,我看我們的現金,存額似乎有點不太夠了?”

“正因為如此,我向你申請收穫一批現金,將其作為你個人額外投資追加.”

“嗯?”

米德爾麗婭撩了下頭髮,露出某種不懷好意的笑容:“第一批人渣的具體引數我已經統算的相當清楚了,我將它們已經完全編好了一隻特動隊,用秘密分隊的說法說服了它們.”

“嗯?”

格溫這下很感興趣的雙手交錯,手肘撐在桌子上面,下巴擱在指關節上。

“仔細說一說?”

米小姐壞笑道:“有這麼一批人,它們作為人渣,儲存了一批不錯的貨物與資金在老鄉人號上面,我們當然可以不經過他們同意就去拿走這些東西,但是,它們肯定會生氣。

所以我認為,也許我可以和它們聊一聊,告訴它們在老鄉人號外面有一個村級列車,小村子,六七十口人,很適合做一些對奪心魔的獻祭,再開點自助餐.”

龍炎提供了一個小村子列車給我們用?格溫看著米小姐。

米小姐攤手:“然後,有個很可怕的怪物會出現在那個村莊上面,很不幸,我們的人渣小隊全軍覆沒,而我們偉大的佐伊小教宗會為它們報酬,做掉那個強大的怪物,收拾下大夥的遺體燒掉,再把那個怪物的素材拔下來,其中一小份留給龍炎車長換取對方的諒解。

我們再把這支人渣小隊的遺產收攏,文書教團收穫金錢、你收貨一部分錢一部分素材還有內心的快樂,龍炎車長也收穫快樂與一部分素材,大家都開心了.”

雙贏代表著一定會有第三者受害,三贏則代表受害者受到的傷害一定特別嚴重。

不過很走運,這次的受害者應該不會提出勞資投訴。

“什麼樣的怪物,讓龍炎都想要它的素材呢?”

提出交易,格溫不反感這次交易,但前提是知道龍炎要幹嘛。

米小姐說:“一個天使,墮靈天使。

它曾經作為某種邪神降臨在了烏托邦之中,造成了一系列的慘案,至今為止,這隻墮靈天使都成為了崇拜亂倫與姦淫的狂熱信徒的崇拜目標。

龍炎是無法把它召喚出來的,而你可以,以源力為誘餌,以那些人渣的墮落靈魂作為誘惑,它會現身的,而到時候,正義與公道將會自有公斷了.”

一個邪神…不,一個墮落的天使,墮靈天使,某種墮天使的變種,不知道會進化出什麼噁心人的能力,但總言而之,這是個很強的怪物。

是各種黑暗的淫邪儀式的源頭。

看來大部分強姦案的人崇拜的物件就是這個邪惡的天使。

天使很強,但沒那麼強。

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墮天使這種黑化天使到底會變強多少——事實上,格溫對墮天使產生了一些誤解,除了少部分天資優秀的天使墮落後會變得更厲害,絕大多數只會變弱,因為天使的強是偽強而不是硬實力,絕大多數要靠‘頭頂有爹’來支撐面板與強度。

而墮落意味著‘沒爹了’或者‘換後爹了’,極少有人會對妻子的非自己親生的孩子好。

“它的具體戰鬥力?”

“龍炎能秒.”

唔……“具體?”

米小姐搓了搓頭髮,吹了一口氣:“好吧,龍炎和它打的話,龍炎大概要十個回合左右就能夠把它斬掉。

你的話,如果是全盛的它,大概需要五十個回合左右.”

這意味著整個人渣小隊即使裝備了針對它的消耗品,也不會出現反殺的機會與可能性。

也意味著必須給針對物。

無法速殺,代表了會有很大麻煩。

格溫問道:“不能讓龍炎和我一起去?”

“他被特派組盯上了,而且,你記得我說的吧?那個墮靈天使相當的狡猾,它嗅到龍炎的源力就不回來了,更重要的是,龍炎當年被下了一下詛咒,詛咒並不是傷害他,而是傷害它!懂吧?就是龍炎出現在什麼地方,這墮落鳥人的翅膀就會有哪裡痛的一種詛咒…透過這種方式,它能夠違規獲得龍炎的訊息.”

米小姐說:“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她停頓了一下,重複道:“很危險。

如果龍炎被感知到了他不在老鄉人號上面的話,會出現大事情,尤其是現在,以前還可以,龍炎有一種神奇的奇物可以讓他裝作自己還在這裡,但實際上不在……但那樣奇物需要一定的油料,老鄉人號上面的油料不多,沒有辦法時時刻刻供給,現在他就屬於斷貨的階段.”

格溫點點頭:“我知道了.”

這下輪到米德爾麗婭好奇了:“你有辦法快速搞定?”

“我想辦法快速搞定.”

格溫隱晦的標明瞭自己不希望被追蹤,同時不希望自己的訊息被打探。

……休憩公寓。

安娜麗一臉陰鬱,但控制住表情,不讓眉心出現皺起的痕跡,因為一但出現…“是家裡讓你不舒服嗎?”

溫和地語氣讓安娜麗不太適應,她對身邊那位掛著甜而瘋又關心的笑容的年輕鬆鼠女擠出一個微笑:“沒事…”“是不是我讓你不自在了?”

松鼠女又靠近了一點,“我知道的,對於你來說我們是陌生人…你叫做安娜麗是吧?很好聽的名字,你要不要芒果布丁?新買的哦.”

負罪感充斥著年輕的奪心魔的心靈。

她不應該感到罪惡。

但現在感覺到了。

她不應該感到內疚。

可內疚的火焰讓她的聲音都覺得要啞掉,她用的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女兒的屍體,而對方因為她曾經是女兒的原因無條件的對她好。

如此一來,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偷一樣,無法形容的卑劣的小偷一樣。

望著這個女人。

安娜麗想要說:清醒點,你的女兒已經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復生的亡魂,一個……可怕的怪談。

如果真要說的話。

可,如此理智的話是正確的嗎?正確的話就一定會代表正確的事麼?起碼這裡不是,一句話敲碎對方的幻想固然容易,可是,敲碎的如果不僅僅是幻想呢?敲碎的,如果不僅僅是這個女人的幻想呢?安娜麗那雙被染成炎色的眼睛安靜的與女人對視。

她……很瘋,但這種瘋狂,是一種對痛的回憶與奢望。

這個女人相信著源力。

安娜麗想。

這個女人相信著奇蹟會發生,相信著眼前這個已經完全陌生卻無比熟悉的女孩會對自己曾經最愛吃的東西,最喜歡的玩具產生反應。

一點點,就好像是電流促動了死去青蛙的大腿產生的痙攣,希望這一絲痙攣帶來的是死而復生的奇蹟。

如果這一點點的精神支柱被敲碎了,會怎麼樣?奪心魔有點迷茫。

她沒有和人相處過。

別的奪心魔也都是一副樣子,她們奪心魔都是一副樣子,雖然有各自的個性,但相聚在一起,是都會用‘是否句’來進行問答的型別。

“完成了?”

“是否”“沒成功?”

“是否”“去xx狩獵了?”

“是否”沒有過多的情感互動。

於是,這種情感互動成功地讓自己…迷失了,讓自己迷茫了。

更可怕的是。

安娜麗想到了過去的自己。

開始想到了:“我,會不會…殺過…像是這個女人一樣的無辜者?我會不會殺死過像是這個女人的女兒一樣的人?”

這樣想。

安娜麗忽然發現。

情感湧來了。

痛苦與驚慌,自責與悲哀,那種一覺起來才發現自己錯過了重要的事情的感覺。

叮咚。

叮咚——門鈴打破了安娜麗與女人的對視,對方移開視野,小步跑去門口開門。

讓安娜麗鬆了口氣,再看下去,她害怕自己露出軟弱的一幕,露出自己內疚的一幕,怕打碎對方那脆如茶杯的夢。

會是大的松鼠回來麼?安娜麗想,但她又愣了一下。

為什麼自己……不用源力感知?如果用源力感知的話,不是可以輕易的……“是我想要成為人類麼?不,是平凡的人類麼?”

這個問題不會有答案。

“格溫先生,您來是…”是格溫。

安娜麗莫名感覺到一陣安心。

就像是在外面被嚇到了的貓聽見接自己回家的人一樣的安心,雖然是個爛比喻。

……格溫說明了來意。

“我需要帶安娜麗出一趟任務,我在想,如果她還在你們家裡待著的話,我就不用去她上班的地方等她了.”

為了避免誤會,同時為了塑造一種‘借用你們女兒屍體的人不會是你們女兒’的情景,對外統統說是安娜麗正在狙心貓號上面上班,需要每日工作的小社畜。

雖然眼前這位年輕太太說過一次‘讓這麼小的孩子上班?’,而那位年紀大點的太太則給予現實一擊‘小是因為身體小’。

格溫不太喜歡做這件事情,因為總是會看見這個女人眼中黯淡的神情。

年輕的松鼠女沉默了一下,以著‘她怎麼沒去學校啊’的問道:“她今天沒有上班呢.”

“我們這邊的工作比較自由,屬於自由計件的工作呢.”

格溫拿出早已經想好的說詞,朝安娜麗招了招手:“走咯,今天還有不少事情要忙呢.”

很明顯,安娜麗鬆了一口氣。

格溫看向年輕的松鼠太太,揮了揮手:“房租她會給的,從以前起,她就不是一個白住房的人.”

……坐上阿爾喬姆的車。

安娜麗的表情輕鬆了不少。

格溫想,她一定不擅長應對這種情感上的事情。

年輕的奪心魔和人類相處的時間,也許不如跟路邊偶爾充當報警器的貓燈們相處的時間要多。

她必然飽受情感的甘甜與痛楚,格溫有著這樣的判斷。

因為他是故意的。

讓奪心魔與一個或兩個失去了女兒的母親近距離接觸。

情感的誕生會讓奪心魔的刀變鈍,這柄能傷到任何人的利刃,格溫希望將其打造成主要用來對付怪物的利刃。

“……她對你怎麼樣?”

格溫用平靜的,無波動的口吻詢問。

他發現了自己確實不會演戲,因此乾脆就擺出面癱臉與低感情反饋來,這樣別人反而更加不好看穿。

“還好.”

奪心魔不想回答。

格溫在指尖凝聚了一絲絲溫暖源力。

他說:“很好,看起來她並沒有將你當做她女兒的替身或替代品.”

溫暖的源力削減了一點點。

微不可見微不可聞的一小點。

如果不是格溫注意力無比凝重的稱量著這絲源力的話,是完全無法感受到,無法知道自己對‘奪心魔’造成了痛苦。

“失去了孩子的母親,會尋找自己孩子的替代品,如果她沒有這種特性的話,那就太好了。

我們也不想要那種結果,會對彼此造成傷害.”

格溫感受著源力在持續的削弱。

“或許.”

安娜麗的聲音變回了沒有情感的程度,不如說,像是哭過的人強壓著嗓音應答的聲音。

“沒有或許.”

格溫扭過頭,目光看著安娜麗,“你是奪心魔,一個怪談,若是人類對你產生了情感,那可真是最糟糕的事情。

我們是奪心魔,所以你能依靠的物件只能是我,能相信的物件只能是我,同類,不是麼?”

“是。

所以我也不會產生多餘無用的情感,格溫.”

安娜麗面無表情,“說下任務吧.”

這下,就像是兩個奪心魔在進行交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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