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拿到將天印的核心,只要你說的那些人不是罪大惡極之人,我會放了上面的亡魂的.”
方羽淡淡的說道。
按照不死已經記載,山河類的法寶,不僅擁有山河之力,還會有不少該地區內的兇靈惡魂,以山河社稷之力鎮壓。
他可以釋放幾個亡魂,但是這些亡魂不能是兇靈。
“那是,那是,如果那些人變成了兇靈,方先生怎麼處置都可以.”
老陣法師連忙說道。
“你把那幾人的名字給我吧.”
方羽說道。
“方先生,這是那幾個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只要方先生把他們給放了,這個東西就是方先生的了.”
老陣法師連忙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信封和他一個盒子,遞到了方羽面前。
“這個是?”
方羽看了一眼那個盒子,眉頭微揚,問道。
“這個盒子裡面的東西,是我們兄弟幾個,當年在一個石窟裡面找到的,具體是什麼,這些年我也沒有搞清楚,不過,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說不定對方先生有用.”
老陣法師將盒子開啟,說道。
盒子開啟,裡面是一枚青綠色的令牌。
令牌上刻著花紋,中間刻著的是一個古篆體的“丘”字。
這個令牌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因為靈氣丟失,上面已經出現風化的跡象。
方羽看到這個令牌,眉頭不由得一揚,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這個令牌,你在哪裡得到的.”
“怎麼,方先生認識這個令牌?”
老陣法師聽到方羽的話,眉頭微揚,意外的問道。
這個令牌他們是在洞窟的最深處,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得到的。
本以為會是什麼稀世珍寶,但是拿到手之後,不僅不是什麼攻擊、防禦性的法器,甚至連靈石都算不上。
他之前試圖煉化這個東西,確認這個東西是不是一個傳承功法的玉簡。
但是,他廢了很大的力氣,查了不少的典籍,都沒有能找到跟這個玉簡有關的資訊。
他有幾次想要毀掉這個玉簡,但是不管他是使用法術、法器攻擊這個玉簡,還是用現代的機器和熱兵器都一點用沒有。
雖然他沒有能探查出這個玉佩到底是什麼,他幾乎可以斷定,這個玉簡絕對是個寶貝,只是他跟這個寶物無緣。
不過,看樣子方羽似乎知道這個玉簡。
“知道一點點吧,你確定要把這個給我?”
方羽點了點頭,確認似的問道。
按照不死醫經所說,這個玉佩跟青丘一族有關係,是青丘一族的信物,而且是非常珍貴的存在,跟青丘一族的傳承有關係,而且代表著非常高貴的身份。
這樣的東西一共也沒有就跟,似乎九尾九脈一共也就九個,基本上都在修真界,誰知道竟然有一個在地球上存在?“既然這樣,還請方先生收下.”
老陣法師說道。
方羽既然這樣說,這個東西多半非常珍貴。
但是,這個東西跟他無緣,放在他手裡也沒有什麼用,倒不如送給方羽。
“你確定把這個東西給我的話,如果這幾個人不是惡靈,我會把他們的靈魂放出來交給你,你可以到以前的趙家別院來找我.”
方羽說道。
“多謝方先生.”
老陣法師眼前一亮,激動的說道。
“另外,這幾樣東西你拿著,算作這個玉佩的報酬.”
方羽拿出幾樣丹藥、靈果、靈石,遞給了老陣法師。
老陣法師看著方羽手中的東西,神情頓時一動。
“這、這……”方羽拿出來的東西,無一不是極品。
方羽能夠幫他放了那幾個老兄弟的魂魄已經算是不錯了,竟然還送了這些東西。
“怎麼,這些東西不夠,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另外送你一套功法,比你眼下的功法要好一些,以你現在的年齡,說不定還能往上再走走,增加點壽元.”
方羽眉頭微皺,說道。
方羽說著,拿出一枚空白的古玉,念頭一動,不少符文飛出朝這個古玉中彙集而去。
不過多久,古玉上便密密麻麻的滿是玄而又玄的紋路。
看到這一幕,老陣法師頓時嘴巴張的通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之色。
“方先生,我是說剛才那些東西已經夠了.”
方羽給他的那些丹藥、靈石、靈果已經夠他消受的了,誰知道竟然還給了功法。
要知道,他身上的功法已經是非常難得存在,方羽竟然隨手給他一部功法,而且比著他的功法還要更好一些。
“這部功法也不是特別好,只是比你的好一些罷了,而且更適合你的體質和現有的功法,也一起送給你吧.”
方羽隨手將那個玉牌,也遞給了老陣法師。
他既然已經拿出來了,就沒有回頭的道理。
更何況只是一部普通稍微有點特色的功法,在他這裡就跟一個饅頭沒有什麼區別。
“這樣不太好吧?”
老陣法師看著手上的玉牌,就像拿著一塊燙手的山芋一樣。
如果是平時,他會毫不猶豫的收下這部功法,要知道這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尤其是到了他這個境界,修為幾乎已經到底了。
方羽給的功法竟然還能夠讓他更進一步,這絕對是無價之寶。
一旦傳出去,肯定會有不少人爭破頭皮也會來爭搶。
但是,這樣一部功法,方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就給他了,就跟給人一碗白開水一樣簡單。
這就跟做夢一樣,讓他有種各位不真實的感覺。
“如果你覺得不太好,可以把玉牌捏碎,這樣就等於你沒有這個功法,你也不用為這件事而苦惱.”
方羽淡淡的說道。
“不、不,方先生賜予的怎麼能毀掉?”
老陣法師連忙搖了搖頭,說道。
他只是太過於震驚,但還沒有到傻的地步。
這樣的寶貝,對任何人來說,都算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他怎麼可能會毀掉?“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
方羽搖頭一笑,轉身離開。
原地,留下這個老陣法師仍舊像做夢一樣,踟躕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