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醫院,外科手術病房,徐聰的病床前。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站在床前,寒烈的面孔像是要殺人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他完好無損的一個兒子,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被送進了醫院,還做了關鍵部位的拼接手術。
病床前,張雯雯頭埋在胸口裡面,臉色慘白無比。
“都是方羽搞的,我和徐聰只是在酒店跟他打了個招呼,閒聊了幾句,他就用催眠術催眠了一群保安,踩爆了徐聰的下體.”
“方羽,方羽是誰?”
徐天眉頭凝做一團,好奇的問道。
這個名字他好像在哪聽過,但是一時半會兒又有些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方羽是徐聰和我的高中同學,也是我的前男友.”
張雯雯小心翼翼的道。
“你說的是方五營那個當輟學廚師的兒子?”
徐天目光一寒,沉聲道。
方五營是他手下的工人,怪不的他覺得這麼耳熟。
“是的,叔叔,就是他,這個小子實在太陰險毒辣,我和徐聰好心好意勸他好好工作,他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對我和徐聰下手,如果不是徐聰極力保護我,可能我就被那個小子給糟蹋了.”
張雯雯聲涕俱下,可憐巴巴的道。
“不僅如此,這個方羽還藉著職位之便,在徐聰做手術的時候對徐聰下手,導致徐聰下體爆裂,大量出血.”
“剛才一個醫生來看過,因為損傷過重,出血太多,徐聰以後能不能傳宗接代要另說,大機率是沒辦法了.”
張雯雯一陣添油加醋。
既然這件事驚動了徐聰的父親,那就不能再給方羽機會。
“職位之便,他一個廚師,有什麼職位之便?”
徐天冷聲問道。
“這個小子不知道靠上什麼關係,現在成了第一醫院的醫生,本來徐聰是沒有問題的,是他來幫忙做手術,才導致徐聰大機率無法生育.”
張雯雯帶著哭腔,解釋道。
“成了醫生,還對我兒子下手?”
“一個泥瓦匠的孩子,真是好樣的,真以為我徐天是泥捏的嗎?”
徐天眼睛一眯,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
如果他兒子得罪的是江海某個超級富二代,他也忍了。
偏偏,對方是他手下最底層員工的兒子,這讓他怎麼能忍?“馬上把這個小子和他那個泥瓦匠老爹給我找出來,把他們父子弄的比我兒子更嚴重,我就不姓徐.”
徐天揚聲吼道。
他就這一個兒子,忽然被人搞的不能生育,是誰都不能忍。
聲音落下,門口的地方几個手下立刻離開病房。
不過多久,一個手下便跑了回來。
“有訊息嗎?”
徐天緩緩轉過頭,冷聲問道。
“方羽還沒有找到,不過找到那個小子的一個好朋友,他現在在蘭桂坊.”
“蘭桂坊,如果我記得不錯,那裡是瘋狼的地盤吧?”
“不僅是瘋狼的地盤,那個樓盤也是我們幫瘋狼裝修的.”
那個手下冷笑道。
“很好.”
徐天嘴角微揚,一抹陰狠的笑容浮現在他的嘴角。
言罷,他拿起手機,打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