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條腿的事情,我要他的命.”
方羽面色冷酷。
禍不及家人,徐聰觸犯了他的逆鱗,收走犯罪工具已經是最輕的懲罰。
“你不是方羽,你到底是誰?”
張雯雯神情一怔,硬著頭皮問道。
以前的方羽雖然也有些氣度,但絕對沒有現在的魄力。
“我還是之前的我,只不過對你不需要是了.”
方羽蒼然一笑,轉身離開別墅。
那些保安,也跟著散去。
不過多久,一輛救護車便呼嘯著開進別墅。
……救護車將徐聰拉走之時,方羽吹著口哨出了別墅。
不過,他沒有回醫院,而是朝不遠處的一個衚衕走去。
他剛拐進衚衕,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人便急匆匆的追了上來。
“咦,人哪去了,明明看到他進了衚衕.”
“張濤,你是在找我?”
衚衕外,方羽冷冷盯著那個人,沉聲問道。
張濤眉頭微凝,面色跟著一沉。
“小子,竟然被你發現了.”
“你一路跟蹤我這麼久,是嘴巴又癢了嗎?”
方羽笑了笑,問道。
他來這個別墅的時候,便察覺到被人跟蹤,只是沒有想到,跟蹤他的人竟然是張濤。
張濤聽到方羽的話,下意識的抹了抹還腫著的嘴巴,眼睛裡滿是怨毒之色。
“方羽,我告訴你,你少囂張,這件事我跟你沒完.”
“你這次是準備跟我打什麼賭?”
方羽嘴角微揚,淡淡一笑。
張濤冷哼一聲,一臉氣呼呼的樣子。
他跟方羽打了兩次賭,一次都沒有贏過。
“我這次不跟你打賭,我是來幫人給你傳個話.”
“張家大少,什麼時候連打賭都不敢,而且還變成了傳聲筒.”
方羽眉頭微揚,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小子,你得意的太早,你招惹到了不可以招惹的人了.”
“誰?”
方羽眉頭微凝,問道。
“他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不過這個是他讓我給你的.”
張濤拿出一枚玉佩,遞給方羽。
玉佩有嬰兒巴掌大小,通體翠綠色。
一面刻著一個篆體的“付”字,另外一邊則是雕刻著一片梅花。
方羽接過玉佩,面色頓時一沉。
這個玉佩他再熟悉不過,這是她媽媽僅剩的嫁妝,他高中輟學之後,他媽媽便把這枚玉佩給了他。
不過,有一次她妹妹忽然生了重病,需要不少的錢,他便將這枚玉佩給當了。
所幸後來被他贖了回來,一直帶在他妹妹的身上。
“這是什麼意思?”
方羽沉聲問道。
張濤察覺到方羽的異常,冷冷一笑。
“這是你妹妹貼身的玉佩吧,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然後呢?”
“今晚香格里拉酒店有個文玩展會,到時候我也會在場,有膽子的話就來,如果怕了就老老實實在第一醫院當個醫生.”
張濤得意一笑,臉上盡是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方羽有些本事又怎樣,但最終不過是個服務他們這些上層人物的工具人罷了。
方羽將玉佩放進口袋,抬眼冷冷盯著張濤。
“徐聰派人去抓我家裡人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我要收拾的是你,抓你家裡人幹什麼?”
張濤眉頭微揚,脫口說道。
方羽見徐聰不像是在說謊,眼中寒光這才斂去。
“跟你沒關係最好,既然你幫人傳話,那也幫我傳句話回去,找我可以,但是如果牽涉到我的家人,徐聰便是下場.”
張濤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
“方羽,你這是在找死.”
連他都要幫忙傳話的人,足以見得其可怕,方羽竟然這樣跟那個人說話。
“你不敢傳了嗎?”
方羽嘴角微揚,問道。
“你等著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後悔.”
張濤冷哼一聲,也沒有遲疑,轉身離開。
方羽冷冷掃了張濤一眼,便要回醫院。
這時,一條微信語音出現在他的手機上。
“方醫生,請速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