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去喜穿黑色長裙,膚若凝脂美玉,無比妖豔,而今卻白衣勝雪,有種超塵脫俗的氣質,有些不一樣。

“你是來自未來嗎?”譚凌看著她。

“我忘記了,只記得要收拾一個人,等我想起來了在告訴你?”寧靈惜身段高挑,用手攏了攏秀髮,眸波流轉,超然的仙子氣韻變了,瞬間千嬌百媚,動人心旌。

寧靈惜對譚凌露出一抹嫵媚笑意。

他們相互對視,眼中都帶著幾分曖昧。

譚凌看著她,這個寧靈惜果然和地球地心世界的那個寧靈惜一樣,樂觀、滑溜,是個難纏的角色。

寧靈惜也注視著他,兩雙眼睛彷彿能夠望到彼此內心深處,似乎有火焰噼啪作響。

突然,她臉上表情微變。

“爽靈,當年只是其中之一,分成了三個,你應該知道,要殺你的不是我。”寧靈惜說道。

寧靈惜身材曲線起伏,此時搖頭,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可是大眼中卻閃動靈光,很是開心,分明在暗自幸災樂禍呢。

譚凌額頭冒黑線,他怎麼就遇見了一個如此腹黑的女子呢?

“你的兩個分身為什麼要殺我?”譚凌皺眉。

他不會因為寧靈惜美麗誘人就放鬆警惕的,這女人狡猾至極,又‎​​‎​‏‎‏​‎‏​‏‏‏十分聰明,一點便宜佔不得。

“你們所做的事記憶都是共享的吧!其實你也預設了她們的做法?”他神色不善,盯著寧靈惜,在她凹凸起伏、如同象牙般潔白的軀體上掃過,磨了磨牙。

寧靈惜笑了笑:“你說錯了,雖然共享記憶,但是主體思維不能影響分毫。”

“那我就殺掉她們好了。”譚凌眯著眼睛說道,他最討厭別人算計自己了。

“你殺得掉嗎?而且就算殺掉,還是會復活?”寧靈惜不願透露。

“跟我說一說,你這些年的事?”寧靈惜很感興趣。

“算了……要不是因為意外去到未來遇到你,我應該也不會來到此地!”譚凌說道。

“咦?”寧靈惜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神情古怪,長而卷的睫毛眨動,嘿嘿地笑了起來,道:“這麼說來,你還得感謝我啊?!”

寧靈惜這樣說,聽的譚凌眉毛直挑,瞪向她。

“沒有想到啊,我還做了這樣的好事,有時候壞事不一定就不是好事!”寧靈惜搖頭晃腦,笑個不停。

“你少胡說八道,等我弄清楚,不是你說的這樣,你還是要死的!”譚凌這樣說道。

寧靈惜笑的很燦爛,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嘍!”

“喂,正事要緊,我可不想跟你打架!”寧靈惜催動仙氣,一顆珠子出現,散發威壓,霧氣瀰漫,裹著她倒退。

他們沒有再耽擱,開始挖掘,萬物土被譚凌收起,放進了琉璃鼎中。

萬物土的效力強大,即使過去這麼多年,它依舊散發著柔和的綠光,充滿勃勃的生機。

“你這個鼎很厲害呀!”寧靈惜驚訝地問道。

譚凌傲然一笑,道:“那是自然!”

果然,下方的東西有莫名力量,吸附著萬物土,越來越難以取土。

“鏗鏘!”

劍鳴聲響起,一股恐怖的殺氣爆發。

這股殺氣太過凜冽,竟然令譚凌身邊的虛空扭曲崩碎。

一柄銀色飛劍從地底沖天而起,化成匹練,劃破天穹。

這把劍晶瑩剔透,璀璨奪目,上面佈滿符文與花紋。

劍光森寒,照亮整片大地。

一道巨大的裂縫被剖開,地底深處衝出一道血紅的身影,他身披血袍,渾身繚繞鮮血,頭頂更是盤踞著一條猙獰無比的蛇尾。

“吼……”一聲龍吟響徹雲霄,震動九州。

一條龐大無比的龍騰空而起,足足數丈長,橫貫蒼穹,身軀蜿蜒而上,將血袍人籠罩住了。

它通體赤紅,鱗甲閃爍金屬光澤,宛若真龍一般,散發滔天凶煞之氣,張口噴出一團烈火,熊熊燃燒,焚燒天際。

它的身軀太龐大了,如同山嶺,覆蓋住了血袍人。

譚凌冷哼,他手捏印決,施展出太玄仙技,六道輪迴拳勢洶湧澎湃,一條又一條蛟龍浮現,全都撲向血袍人。

他們激烈搏擊,碰撞之聲不斷傳出,虛空震顫。

譚凌身形矯健如猿猴,腳踏罡步,每次揮掌都有雷霆萬鈞之力。

他的招式簡單,卻擁有絕強的力量,一招一式都非常剛猛霸道。

血袍人周身環繞著濃郁的血霧,遮蔽了天日,讓他的戰力提升了一倍。

這是一個可怕而危險的敵人,血腥氣息鋪天蓋地,淹沒了整片區域,讓譚凌心悸不已。

“殺!”

他低喝一聲,身影飄忽,快速移動,躲避血袍人的攻擊,一道又一道太玄仙技打出,劈向血袍人。

轟隆!

一座大嶽憑空出現,砸向血袍人,他的身影被擋住了,不得不暫時撤離。

譚凌乘勝追擊,手掐印訣,打出一道又一道符文,化成一個巨大無比的陣圖,鎮壓下去,要將血‎​​‎​‏‎‏​‎‏​‏‏‏袍人封印在下方。

這一刻,他的氣質變了,不再像之前那麼輕佻隨意,眼眸沉靜如水,如同一汪深潭,幽深而冰冷。

“咔嚓!”

陣圖壓迫,地動山搖,山峰龜裂。

血袍人怒吼連連,雙臂伸展,血色的衣袖炸開,露出猩紅的肌膚。

“還不出手,你要看戲到什麼時候啊!”譚凌朝著寧靈惜喊道。

“呵呵,我才不管閒事,反正不關我的事情!”寧靈惜撇嘴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不幫忙還落井下石,真是不厚道!”

寧靈惜笑嘻嘻道:“這種事情,你自己解決吧!”

“我……”譚凌氣急敗壞,咬牙切齒,恨恨地看著寧靈惜。

“你……我不理你了。”他轉過身,專心對付血袍人。

寧靈惜站在遠處,笑嘻嘻地看著譚凌,似乎在看熱鬧。

半個時辰後,終於,血袍人不行了。

譚凌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他運用太玄秘術,一隻手按在了陣圖上,頓時陣圖綻放億萬豪光。

一個巨大的陣紋浮現,鎮壓下去。

轟隆!

血袍人被狠狠鎮壓,墜入地底深處,地面劇烈搖動,煙塵瀰漫,彷彿發生了地震一般,血袍人被打散了。

最後,地下的東西露出了真容。

“仙王嗎?”寧靈惜心驚,連她都收斂了笑意,嚴陣以待,怕出什麼變故,剛才的血袍人只是血氣所化。

五光十色的萬物土下方,有一個人趴在那裡,一動不動,甲冑暗淡,充滿裂痕,沒有一絲的光澤。

這個人穿戴金色鎧甲,手中還握著一杆血槍,槍尖上滴著點點血珠。她的臉部有一個窟窿,眼窩塌陷,瞳孔渙散,沒有任何生機,已經死去不知道多久了。

譚凌皺眉,仔細探查這具屍體,確認他是一尊屍體。

“她究竟是誰?”寧靈惜問道。

“不知道,看起來像是一位仙王,但不能肯定。”譚凌說道。

“她身上的盔甲雖然殘缺不堪,但很高階,蘊含有強大的法則波動,是仙器!”寧靈惜指著那具身著金甲的屍骸,說道。

但是,它卻給人以神秘、不可侵犯的聖潔感,即便早已破損,也依舊很不一般。

譚凌點頭道:“沒錯,她身上穿的確實是一件仙器,不過是殘品而已,不是完好狀態。”

“真的是一尊仙王嗎?”連譚凌都震動了。一直聽聞萬物土非真仙不可擁有,用以栽種長生藥,或者埋葬己身,非常的珍貴,可以保持不朽。

但是,這些都是傳說而已,並未見到哪一尊長生仙存在於世間。

據說,長生仙的壽命極長,甚至超越仙帝,永恆不朽。

“你不會想把她帶走吧?”寧靈惜問道。

譚凌白了她一眼,哼道:“別廢話,先看看再說。”

如今傳言成真了,譚凌也露出凝重之色,盯著土下的人。

他與寧靈惜竭盡所能,收起那些發光的土,讓這尊仙體全部露出。

“一位女仙?”

“咦,不對,沒有屍體,這只是盔甲,人呢?!”兩人震驚。

他們忽然一震,這金甲很非凡,如同有人穿戴者,不曾凹下去,埋在土中。可是全部清理出來後卻發現,只有金甲,呈人形,但是卻不見其主人。

“難道……”寧靈惜忽然說了幾句話,然後瞪大了眼睛,盯著金色鎧甲。

這副戰甲,曾經屬於一個女子!

譚凌和寧靈惜相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猜測到了這個結果。

金甲是一件仙器,而且是殘破的。

譚凌嘆了一口氣,心中惋惜無比,還以為是一尊仙王‎​​‎​‏‎‏​‎‏​‏‏‏屍體啊。

“這東西是什麼材質,難道是某種仙金?!”譚凌摩挲,而後用力去捏,用機甲終端掃描分析,結果發現這金甲即便早已有諸多裂痕,也無法撼動。

它古樸,沒有絢爛的光澤,但是毋庸置疑,這是絕世稀珍戰衣,若不是破損了,肯定會震驚世間。

機甲終端分析出金色鎧甲的名字:“這叫‘黃泉仙甲’。”

黃泉仙甲?!

這名字太霸氣了!

“黃泉凝鍊的仙甲,號稱不滅!”譚凌目光火熱。

“這是仙界的東西,當年,有人從仙界帶下來的,可惜毀掉了。”寧靈惜說道。

“其實想一想也可以知道,當年曾有一位仙道女子自知要殞落了,將自己葬在了這裡,只是真身呢?”寧靈惜說道。

隨後,她轉過亭亭玉立的身軀,看向譚凌道:“萬物土和造化塔歸你,這金色戰甲我要了。”

譚凌試了試,這甲冑沒有任何反應,已經半廢,除卻堅硬外,沒有一點出奇之處,不過他知道肯定還有古怪,但卻也沒有爭。

“可以。”譚凌點頭答應。

因為,他也有超神基因機甲,它的秘密都還未弄清楚,這甲冑對他也沒有用,這一具不若給寧靈惜,本就是她先發現的,在以後遇到另外的她也好說話點。

寧靈惜欣喜,她知道,這件寶貝太不簡單了,是一件仙甲,價值驚天。

她伸出晶瑩如玉的纖纖素手,抓向那件黃泉仙甲。

“咦,有光雨,有飛仙光霧,她是飛昇了,還是羽化了?”寧靈惜吃驚。

黃泉仙甲表層發光,霞光萬丈,瑞彩千條,各種符文閃爍,一片祥和與安靜,宛若一塊美玉在發光。

“她在飛昇,這種氣息……莫非是要重新塑體?”譚凌驚異。

譚凌也嚇了一跳,這金色甲冑莫名發光,從內部飄出一些光雨還有霧靄。像是有一具無暇之軀在此散掉了。

“怎麼回事?”兩人震驚。

忽然,黃泉仙甲發出一聲輕鳴,整套甲冑都爆發出燦爛的光輝,瑞氣蒸騰,霞光沖霄漢。

一團又一團光雨灑落,這是黃泉仙君遺留的仙力嗎?!

這種景象有點古怪,也很驚人。

“轟!”

突然,一股浩瀚的威壓降臨,震懾人的魂魄,讓人忍不住顫慄。

譚凌一凜,感覺到了巨大的壓迫感。

寧靈惜更加吃驚,道:“這種威勢,難道是……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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