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會演戲啊正文卷第六百零一章我來自未來伍千里不解談子為為何發怒?但他無法解釋自己的苦衷:

我是要想盡辦法回去的。

給我拿到這些功勞,又有什麼意義?

談子為也無法解釋自己的暴怒:他當然是要憤怒的,但不至於憤怒到這樣的地步,而是伍千里這種莫名其妙的推功,讓談子為有不好的想法:

一個正正當當的名譽,為何你不願意受呢?

但你……難道你……伱明明……你不可能啊。

女衛生員給伍千里處理傷口,發覺在伍千里的胸口處有一條不長的嚇人傷疤,“像是炸彈的破片,給你整個人貫穿了,但是你居然沒有事情,真是神奇……伍同志,你像是死過了又活過來的。”

“我得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連長,你之前受過這麼重的傷,還不清楚有沒有什麼後遺症……是不是彈片遺留在了你身體裡面,怪不得你老是說胡話呢。”

“你的傷太多了,太密了,你運氣真是好,但你一點也不惜身。”

伍千里讓護士不要告訴談子為,但顯然護士不會聽他的,而是把看到的情況仔仔細細全告訴了連長。

談子為跟著護士一起來到營地,在不遠處觀察動靜,護士則發現伍千里毫不在乎身上的傷勢,藉著燭光幫平河寫家書:平河的食指在這場戰鬥總被打斷了,他是一個狙擊手,他還是一個不錯的手風琴好手,但那是之前了。

平河來部隊前是個音樂教師,他希望自己孩子能繼承衣缽。

在他的家書中,平河藉助伍千里的筆頭表示:

“我現在一切安好,部隊很照顧我,等我回來了,我要教孩子拉琴……戰爭打完了,孩子要學習文化知識,繼續作鬥爭,也要學習音樂,我相信他能遺傳到我們的天分,對了,你可以趁著我不在的日子,多教教孩子,這樣說不定等我回去了,他能拉給我聽聽,我要檢查他……琴當然是很貴的,如果壞了,我想辦法託人再買一個,我們還有一些辦法,其他地方可以用的隨意一點,琴卻是不得不拉的,沒有音樂的人生是什麼樣的人生?這是我告訴他的話。”

伍千里一邊替平和寫信,一邊抬頭說:“我也挺喜歡音樂,既然你現在拉不了琴,不如把我們的錢拿去給你孩子買琴。”

平河當然要拒絕,但伍千里說,“我怎麼說的?我們肯定要贏,你還能用中指去扣扳機,但孩子怎麼對著空氣練習?那不是和十指都無一樣嗎?”

平河被說服。

女衛生員檢查伍千里的傷勢,連長談子為順勢加入話題:“我剛才聽到你們的話,不是有意的……我來託人想辦法,戰鬥外的事情用不著你擔心。”

“你孩子肯定會學會拉琴的。”盯著平和缺掉的手指頭,談子為這麼說。

隨後眾人開始談論起戰後的生活,氣氛漸漸緩和,營地不時發出笑聲。畫面藉助伍千里的視角展現這樣的特寫:清冷的月光和搖曳的火芒在每個人臉上努力跳動,一個接著一個。當畫面給到談子為時,原本憤怒的談子為,現在也微笑起來。

有的觀眾認為這是把伍千里和其他人畫面分割,暗示是不同時空的人,也有的認為火焰的跳動象徵生命力,而這種生命力在這一段的末尾,隨著火焰的閃爍減弱,眾人的時間正在燃盡。

還有的認為,因為視角出自伍千里,所以談子為的笑,代表他已放下對伍千里的懷疑,無論如何,他不願再多想。

在這天晚上,伍千里唱了一首新歌助興,裡面的詞眾人沒聽過:越過高山越過平原跨過奔騰的黃河長江寬廣美麗的土地是我們親愛的家鄉……旋律好記,大家都唱起來。

眾人問道:“這是什麼歌?”

“《歌唱祖國》,人人都會唱。”

“但我們沒聽過,你寫的嗎?伍千里,你會說英文,又能寫歌,真是有才華。”

“真的不是我寫的。”

平河根據這首歌的旋律哼著調,下意識想抬起手拉琴,但感覺不到食指,他一咧開嘴發笑,眼淚從他眼中溢位來,平河只能沉默的點頭。

這首伍千里唱出的歌在兩個月後,在一次撤到後方的休整中,談子為在其他人的口中聽到,他問:“誰寫的。”

“不知道。”

談子為試探著問:“是伍千里寫的?”

被問到的人驚訝的反問:“伍千里是哪個?沒聽說過。”

談子為順著源頭一個一個追,最終發現該歌曲在去年9月份創作出來,今年5月份第一次公開發表,在此之前,伍千里是不可能知道的。

為什麼他會知道?談子為如遭雷擊。

一年以來,談子為記錄了伍千里很多不著調的話,唯獨這首歌他沒刻意記錄,但他卻記得比其他還要深刻。

不久後,伍千里再次被談子為約談。

伍千里以為是“戰鬥英雄伍千里”被改成“戰鬥連隊”的事情,談子為要給自己做思想工作,但他不覺得有什麼工作可做,因為這就是自己想要申請的,他希望自己是不在名冊上的人。

然而,談話並非如此,連長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伍千里:“給我講講你的瘋話,你有段時間不說了。”

“這還有什麼可講的?瘋話就是瘋話。”

“講講吧,不要遺漏,能想得起來的,都說給我聽。那是什麼樣的世界?”

伍千里和談子為聊了很久才離開,而談子為把以前記錄的東西全翻出來,比對伍千里剛才的話,逐字逐句,時隔一年,仍然有很多地方對得上。

真的。

談子為頹唐的坐在凳子上,任由按時間排序的檔案被打亂。

部隊下了個新命令,談子為所在的連隊需要化整為零,翻山越嶺到地方的前面去,在鐵原這個地方攔截住敵人,以掩護大部隊的撤退。

這是個不太妙的命令,大家都是老兵,知道怎麼一回事。有的仗的確是不好打還送命,像這種簡直聞所未聞。

敢打敢拼,堅決執行命令是個好作風,但是落到大頭兵的耳裡,他到底那一刻有怎麼樣的想法,我們不知道。

情況緊急,每個人都做好犧牲的思想覺悟,早已寫好的家書等待寄回,談子為做戰前準備和激勵。

“……我最後還有個事情要宣佈,讓一個人來做傳令兵,讓他和大部隊保持聯絡,隨時彙報我們的作戰情況,隨時通知命令,現需要一個有文化水平,作戰素質強的人來擔任……我想了想,覺得還是伍千里最適合。”

伍千里當然拒絕了,他已分不清他是大學生,還是幾十年前的戰士。

但命令是不容拒絕的。

談子為笑著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關,你這麼有文化,也有想法,應該在更適合你的平臺發揮,你這樣的人……不該被浪費掉,我這邊有一些檔案放在箱子裡,早上來不及處理,很機密,你想辦法拿去處理掉,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現在情況很危急,我們都是明白的。伍千里,你以前說你是未來的,再和我們說一次你的瘋話吧。”

“我們何時勝利?”

伍千里說:“1953年,7月27號。”

“去吧。”

我每次寫的時候都不知道劇情,或者說只比讀者早兩個小時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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