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只是逞逞嘴能,比體力,在這個男人面前,她連一隻小兔子都不如。

“你……你放開我.”

溫馨氣急得拍打著他的手臂。

“不放又怎麼樣?咬我嗎?”

冷爵夜低沉笑問她。

這話倒真是給她出了一個主意,她猛然逮住他的手臂,張嘴就咬下去只見白色襯衫染上一排血痕。

“咬夠了嗎?要不要這隻手臂也來一隻?”

冷爵夜低著眸,鎖著她。

溫馨的小臉怔住了,她愣愣的看著襯衫上越染越大的血圈,有些暈呼呼的,她喘了一口氣,推開他道,“你出血了.”

冷爵夜不以為然的看著染血的傷口,繼續道,“咬得這麼淺,看來你內心裡還是心疼我的.”

溫馨狠狠的瞪他一眼,掙開他道,“你別說了,我給你止血.”

溫馨走進洗手間,拿著一條不常用的毛巾沾了水出來,只見沙發旁的男人慢條斯理又極度優雅地解開襯衫口子,脫去,露出肌理分明麥色肌膚……溫馨的臉燙了幾分,看見露出來的那個牙印傷口,她捉住他的手臂,用毛巾把上面的血跡擦乾淨,露出一排深可見肉的牙痕,她不由懊惱自已沒分寸,竟真把他咬出血來了。

不過,誰叫他在那個時候亂出主意的?否則,她也想不到咬他的,活該,自作自受。

溫馨拿出紗布給他纏了兩圈,她的動作溫柔,男人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完成,她兩排如扇的睫毛眨動的樣子,很無辜,很可愛。

溫馨完成之後,收拾好,朝他道,“你可以走了.”

冷爵夜冷眸一掃,“把我咬傷了,就要趕我走?你有沒有人性.”

“這明明就是你自找的,誰叫你半夜三更來我家的.”

“你怎麼不怪你自已過分誘人,引得我過來的?”

“你…”他根本就是沒理找理。

“好了,我餓,給我煮吃的.”

冷爵夜舒服的伸展著身姿,露出一張我要吃飯的表情。

溫馨很無語,今天在宴會上大魚大肉的,他怎麼沒吃飽?這大概要怪她,誰叫她沒事和藍品逸聊得那麼開心,弄得他專吃醋去了,根本沒吃飯。

但她還是走向了廚房,動手給他煮麵,內心越想越覺得,此情此景,她在深深的傷害著夏然,不管怎麼樣,他們是夫妻,有了夫妻之名,她這樣做,就是一個不道德的人。

十幾分鍾後,溫馨將一碗麵端到他面前,“吃完走人,我不想再看見你.”

冷爵夜伸手端過面,筷子在上面攪了攪,只感空氣中滿是香氣,他吹冷了一口,便優雅的吃起來,溫馨走到浴室裡,洗剛才他染血的襯衫,看著襯衫上面那鮮紅的血跡,她有些恍惚。

如果…如果他沒有結婚…溫馨閉上眼睛,阻止這個想法繼續下去,她甩甩頭,不,不能再這樣想了,即便他結不結婚,都和她沒有關係。

他是夏然的老公,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就算有一天,夏然和他離婚了,她和他,都隔著一條永遠也跨不過去的道德線。

她不能這樣不道德,嫁給自已的妹夫,那是會糟天遺,會天打雷劈的。

更何況,他並不是真心喜歡她的,她又何必在這裡自作多情的想些有得沒的?溫馨突然抑不可止的捂著臉哭了起來,她壓抑著,放開了水籠頭,由著自已哭了出來。

外面,冷爵夜快速解決了一碗麵,看見裡面洗東西的女人一直沒動靜,他皺了皺眉,邁開長腿走過去。

隔著門,他聽見了水聲,還有女人極力壓制卻還是蓋過水聲的嗚咽聲,她在哭嗎?冷爵夜的俊臉繃緊了幾分,為什麼揹著他哭成這樣?她受什麼委屈了?冷爵夜伸手擰開門,冷不丁的出現把蹬在浴室牆角的女孩給嚇了一跳,溫馨慌亂的抹著滿臉的淚水,一雙哭紅的眼睛像是兔子般瞪著他。

“哭什麼?”

冷爵夜環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有些嘲弄。

溫馨咬著唇,越想越生氣,把她逼成這樣的,不就是他嗎?“以後,你別再來找我了.”

溫馨咬牙,死死的瞪著他。

果然是因為他嗎?溫馨不像別得女人,可以放任隨流,貪戀愛慕虛榮,她善良,單純,愛護親人,如果不是他一直拿夏然和蘇錦秀威逼她,她絕對不會一而再的被他碰,她有底線,並且,一直堅守著。

這個女人,又笨又傻,又可愛。

僅僅因為她的特別和不同,所以,他才發現越接近她,越著迷,越不可自拔。

他發現,和她在一起,除了她吸引他,就連她的一個表情,一個微笑都牽動著他,左右他的情緒。

這種影響,對他來說,是不該有的,因為他從不喜歡被別人撐控自已的心情。

可這個女人做到了。

他看了一眼水池旁,被她洗乾淨血跡的衣袖,心驀然柔軟了幾分。

他蹬下身,與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對視著。

“怎麼了?我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了?”

冷爵夜溫柔的問。

溫馨怔了一下,咬唇瞪著他,“你不覺得我們得關係就是罪惡,就是不對的嗎?”

“就是因為這個?”

冷爵夜暗嘆,原來她還是無法接受和他在一起的事實。

“你能不能離開我的生活,不要再打擾我們,我們不要再聯絡了,也不要再做任何親密的事情,我們做陌生人好嗎?”

溫馨懇求的看著他,眼底的哀求強烈。

“不好!”

冷爵夜直接拒絕,吸引了他,卻要他放手,他做不到。

“我求求你,你放過我.”

溫馨捧著臉,又止不住的哭起來,內心脆弱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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