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冷樂樂就出發了,她帶著六名保鏢隨行,一路出發去。

她的飛機剛飛上天空,坐在車裡的溫馨就有些擔憂的朝身邊的老公道,“爵夜,你說樂樂怎麼會選擇去呢?那可是白宴璃的家的國家,她是不是記得什麼呢?”

“別多想,樂樂這次失憶很可能是永久性的,也許她只是巧合選中了.”

冷爵夜安慰一聲。

溫馨嘆了一口氣道,“我倒是希望真得是巧合,現在她和少修的訂婚典禮馬上就近了,真得不要再出什麼事情才好,特別是別遇上了宴璃.”

“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冷爵夜伸手摟了摟她,讓司機回城堡。

飛機上,冷樂樂發著呆,看著天上的雲彩,似乎沒什麼新鮮的,好似她以前就坐慣了飛機,賞膩了天上的景色,此刻,她依然鬱悶的是和慕少修的愛情,難道她就要這樣過一生嗎?她也看過很多的書,講訴著怎麼選擇一段婚姻,是選擇自已愛的,還是愛自已的,最終,得到的結果都是選擇愛自已的人會更加幸福。

首都,一座別墅山莊裡,花園中,一個小男孩正在陪著一隻漂亮的金毛在草地裡玩,小男孩熟悉的叫著它的名字,“樂迪,快點把球球撿回來.”

樂迪立即懂事的含著球走到小男孩的身邊,小男孩頓時滿臉笑意的蹬下身,捊著它的長毛,一臉喜愛,“樂迪,你真聰明,我們去跑步吧!”

樂迪立即歡喜的叫了一聲,跟隨著他的步子,在山莊旁邊的花園裡跑了起來,夕陽下,這一幕溫馨而有愛。

站在二樓窗前的修長男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他的目光裡含著寵愛之意。

“少爺,您的電話.”

管家走進來說。

白宴璃點點頭,伸手走到辦公桌前,接起了電話,“喂.”

只聽那端的人說了什麼,白宴璃俊美的面容瞬間僵住了,胸口一時之間起伏得厲害,他急促而低沉的尋問,“你沒有聽錯嗎?”

那頭的男人十分確定的說,“訊息沒錯,是從慕家老爺口中得到的,絕對千真萬確.”

白宴璃的面容瞬間被濃郁的痛苦所籠罩,他的手彷彿一時之間變得無力,話筒從他的手心裡滑下,他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冷家和慕家結親的訊息,彷彿一塊巨石壓在了他的胸口,令他窒息起來。

雖然這一個月來,他剋制著一切的衝動去聯絡冷家,但沒想到,他會得到這個訊息,樂樂和慕少修要訂婚了,就在月底。

白宴璃垂著眸,整個人散發著一抹無力的感覺,他的拳頭不知不覺的攥緊,似在壓制著內心那劇烈的痛意。

“老爺,你怎麼了?”

管家站在門口擔心的問。

“沒事.”

白宴璃咬著牙沉應一聲,然後,朝他道,“去看著小少爺.”

管家推門出去時,白宴璃彷彿一個癲癇病人,整個人痛苦的拘成了一個發病的人。

,機場。

冷樂樂走出艙門,一身卡其色的風衣,使得她高挑迷人的身影十分的惹人注目,彷彿王室千金出巡的氣勢,六名保鏢隨行而護,令所有人側目。

可冷樂樂完全感覺不到這種身份上面的尊榮,她微微低著頭,沉思著。

“小姐,您的酒店已經定好了,現在要去酒店嗎?”

“不必了,我想四處走走,開車帶我遊玩一下吧!”

冷樂樂啟口,不知道為什麼,給她一種記憶裡有些熟悉的感覺。

山莊裡,白宴璃一身整齊的出現在餐廳裡,圖恩正在喂著樂迪吃東西,樂迪成了他的好朋友,也成了他忘記母親去世的最好良藥,孩子和狗狗的感情,有時候真得好得彷彿親人。

“爹地,今晚上樂迪可以和我一起睡嗎?”

圖恩朝首座上那高大俊美的男人尋問。

“可以,但你不許踢被子.”

“嗯,不會的,樂迪會給我蓋上的.”

樂迪立即喜叫一聲答應,然後,又從位置上跳下來,似乎查覺到主人的心情不好,又到白宴璃的身邊討巧買乖的嗚咽了幾聲。

白宴璃低笑著撫摸著它,感受到它的關懷,低笑一聲,“我沒事.”

晚上,白宴璃從兒子的房間裡出來,臉上的平靜消失,他走到陽臺上,倚靠著,拿出煙,拍噠一聲點上,最近他似乎對煙越來越依賴了。

望著遠處城市的燈火,望著那天來山莊的道路,記憶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時光,那個女孩總會獨自駕駛著一輛紅色的跑車,彷彿逛自家的花園一樣來這裡,找著各種理由,編著各種藉口要在他這裡落腳。

他那個時候,由著她,慣著她,卻獨獨對她流露出來的愛戀視而不見,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傷心失望的背影裡,他總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的凝視著。

不是不接受,而是無法接受,他對她的愛,像是情人,像是女兒,像是孩子與長輩。

隱忍,沉默,而激烈。

這一個月以來,白宴璃帶著圖恩,習慣做一個合格稱職的父親,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愛都給了這個孩子,讓他幸福,讓他快樂,他也體會到了做為父親的快樂和驕傲。

失去了她,孩子就成了他的一切,成了他對未來的向望。

“祝福你,樂樂,你一定要幸福.”

白宴璃對著深邃的夜空,輕輕的低喃出聲。

而在遙遠酒店裡,冷樂樂站在陽臺上,遙遙的望著山莊所在的方向,她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向望的感覺,好像那個方向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她的心。

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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