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心裡咯噔一聲,帶著一身冷汗悄悄檢查了一遍後臺,卻沒發現問題。

他這才暗自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多慮了,然後調出往前一段時間的錄影,擷取出來附加在了貝爾摩德新開的投票上。

再補充上貝爾摩德給出的簡要說明,前情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影片中,五個陶土射擊愛好者依次出現,然後又各自離開。

很快,投票條就開始推動。

“兇手”那一欄暫時還沒動靜,“死者”那邊有人慢吞吞地點下了選擇,而“兇器死法”沒有選項,是主觀題,但現在眾人卻回答得最快——一群人齊刷刷寫了“槍擊身亡”。

基安蒂答完覺得不過癮,還在對話方塊裡激情發言:

貝爾摩德:

基安蒂隔著螢幕朝這個討厭的女人呸了一聲:

基安蒂看不慣貝爾摩德是常態了,伏特加掃了一眼對話就沒再多管,點開了“死者”那一欄的詳細投票情況。

然後就發現那個喜歡裝可愛的時髦女人得了三票,愛懟人的長髮美女一票,打斷了時髦女人講述“那件事”的黑皮男人一票。

伏特加看了一眼投票人分佈:投了那個裝可愛的時髦女人的,是他和貝爾摩德,以及沒吱聲但是在悄悄窺屏的庫拉索。

投了愛懟人的長髮美女的是基安蒂。

投了黑皮男人的則是科恩。

這兩個狙擊手加起來,跟烏佐接觸的時間也不如其他任何一個人長,伏特加覺得他們猜錯了。

不過身為一個嚴謹的學者,伏特加牢記“三人行必有我師”。他推推墨鏡,問那兩個狙擊手:

——根據他的經驗,這種一知半解的路人眼光,有時也能反映一些問題,沒準還能帶來相當關鍵的提示。

基安蒂:

伏特加:“……”

讓你分析烏佐,誰讓你對著路人點菜了?我看你才是真傻x!

伏特加深吸一口氣,不跟這個愚蠢的狙擊手計較,又去看科恩的回覆——比起跳脫的基安蒂,科恩總是沉默寡言,一副大智若愚的模樣,沒準能有什麼獨到的新見解。

正想著,就見科恩的回覆框也跳出來了:

伏特加:“……”

一縷冰激凌悠悠飄了出來,又很快在默唸烏佐心經中脫落,掉在車上。

伏特加點開後臺,點開“基安蒂”,手指在“移除”上面懸了半天,到底還是忍了下來,默默回到了溝通介面。

仔細想想,基安蒂和科恩在這件事上不認真,倒也可以理解:既然是內部人員開盤樂呵,當然要有一點小彩頭。

伏特加於是設定了一款虛擬貨幣,命名為“小烏幣”,定期分給眾人當做籌碼,這種“小烏幣”可以從伏特加這裡兌換一些烏佐的已公開情報——比如各種案件的統計資料。

雖說案件從新聞上都能搜到,但大家畢竟不像伏特加那麼專業而且能摸魚,他手裡關於烏佐的資料是最全的——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庫拉索才會痛並快樂地一直潛水,沒有離開。

而基安蒂和科恩之所以那麼放飛,恐怕就是因為他倆跟烏佐幾乎沒有正面接觸,又不愛動腦,要這些情報也沒用,因此天天下場攪渾水。

伏特加:“……”基安蒂對這個程式如此熱衷,大概純粹是她把這個當成了一項娛樂活動——電影電視劇拍的再精彩、懸念再多,也是人為預設的,推理小說更是翻到書末就能看到結局。

相比起來,對組織成員來說,只要火燒不到自己身上,烏佐的案件四捨五入也算是一款娛樂。

至於科恩,八成是被基安蒂帶著的。

伏特加:“……”說起來,大哥為什麼也隔三差五掃一眼這個程式?

正想著,忽然發現投注條又有一截變動,低頭一看,就見琴酒也投了那個時髦女人。

伏特加:“?!”糟糕,摸魚被抓了!

……不過現在要等的人還沒影,這,這應該只算時間的合理利用,不算摸魚對吧。

伏特加探詢地瞄了一眼琴酒的神色,然後小心翼翼地邀請大哥加入剛才的討論:“您也猜測死者會是這個女人?”

“不是猜測,是確定。”琴酒點了根菸,冷哼一聲,“烏佐對看中的目標很有耐心,對路人卻遠沒有那麼寬容,這種跑到他面前賣關子的人,只會被他厭煩,早早閉上嘴變成一具不會說話的道具。而且……”

而且沒記錯的話,這個伊丹千尋的父親,正準備跟組織旗下的一家會社競標。想必獨生女死於謀殺這種噩耗,能給他一個驚喜。

說起來,烏佐最近禍害的財團千金和少爺真不少,難道最近哪個二代惹到他了?

見琴酒獨自陷入沉思,伏特加暗自鬆了一口氣。

伏特加:“……”還好還好,賭對了。真相只有一個,琴酒大哥之所以沒把這個程式端掉……果然是因為他也對這個感興趣!

所以自己要不要故意壓錯,給琴酒大哥送點小烏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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