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服部平次:“……”……為什麼!!……從天而降的死者,是個肥胖的男人。

他脖子上有一道勒痕,心口釘著一把刀,腰上還纏著一圈麻繩。

墜樓,穿心,窒息……不管怎麼看,都死得非常徹底。

這麼沉重的一具屍體,從樓頂墜下,車前蓋當時就被砸癟了。

服部平次和柯南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一邊又只能快步衝上樓,想看看是哪個混蛋把屍體從上面推下來的,居然還囂張地推到了警車上。

他們今天搭乘旅遊的,正是一輛警車——服部平次他爹,服部平藏,是大阪府警本部長,整個大阪的警察一把手。

忽然聽說兒子請來了一個“厲害的東京偵探”交流經驗,服部平藏於是派了一名警員,幫忙接待。

然而今天,服部平次一點也不想交流破案經驗。

由於“不想遇到命案”的美好願望,被從天而降的屍體砸得粉碎,服部平次衝上樓的時候,就顯得格外的殺氣騰騰。

但也只是表情兇惡了一些,並沒有真的冒殺氣。

所以江夏慢慢停下了。

他看了一眼破破爛爛的警車車前蓋,忽然感覺這種碰撞痕跡,看上去很像一場車禍。

“”而按照工藤同學辛苦幫他補全的“掛機定律”,他或許不用跟兩個同學,一起擠那個狹窄逼仄的樓道?江夏看了一眼樓道角落、幾隻緩緩蠕動著的長腿蜘蛛,默默收回了邁出的腳。

他退開幾步,抬頭望向天台,意思著盯住了上面一道慌張的人影。

……“樓頂上的那個人不是兇手。

他是二樓茶店的老闆.”

幾分鐘後,服部平次和柯南,又氣喘吁吁地從樓上跑下來,抹了一把汗:“他說有人給他打了一通‘快去樓頂看看’的電話“他上去以後,好奇地一推天台的門,屍體就突然掉了下去——應該是‘推門’這個動作觸發了某種機關,導致事先藏在外面的屍體,從樓頂墜了下來.”

說話間,服部平次目光一頓,看清楚了警車旁邊的天降男屍。

屍體心口,竟然有一隻錢包——兇手用一把刀,把錢包牢牢釘在了死者身上。

服部平次一怔,脫口而出:“這跟前幾天的那些命案……”柯南耳尖一動,也跟著脫口而出:“前幾天的命案?!”

話音落地,兩人對視片刻,猛然意識到什麼,同時打了個激靈,警惕地看向江夏。

然後詫異地發現,可怕的破案機器江夏,此時並沒有湊近偷聽案件詳情。

……江夏正望著雜亂的圍觀人群。

察覺到兩個同行望過來的目光,他低聲說:“有一個奇怪的女人.”

“!”

服部平次想起江夏的觀察力,目光一凜,“哪個?”

江夏抬手指了指。

可能覺得這個動作不太禮貌,很快又放下了手。

“破案講什麼武德!”

服部平次是個勇猛的實幹派,擼起袖子就和柯南一起衝了過去,衝向人群外圍,一個慌慌張張的長髮女人,“請等一下!有點事想問問您!”

女人理都不理,扭頭就跑,嗖一下鑽進路邊的車裡,一腳油門,迅速逃離。

“……跑什麼啊,難道真的有問題?不會她就是兇手吧.”

服部平次吃了一嘴尾氣,滿目狐疑:“算了,我記下車牌號了,不難找到她.”

這時,那個負責給他們當導遊的小警察走了過來。

坂田佑介舉著手機:“平次,我已經報過案了。

這裡人太多,先帶上屍體回警署吧.”

……半小時後。

幾人就近來到了大阪警局的東尻分局。

“這其實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幾個偵探圍坐在小桌旁邊,服部平次知道瞞不過去,只好坦白道:“剛才的那一出,已經是第三起命案了——受害人都是先被勒死,再被用刀釘入心口,同時,刀上還穿著他們各自的錢包。

“但麻煩的是,這三個死者,職業各不相同,生活軌跡也沒有任何交集。

總之,除了死法一致,他們簡直毫無關聯.”

話音剛落,剛才的警車司機,坂田佑介舉著一盤錄影帶跑了過來:“平次,有進展了,我們找到了被害人之間的交集!”

服部平次:“……”你就不能早幾秒鐘說!“……咳,放出來看看.”

他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去開電視。

江夏靠著座位沒動,默默喝了一口桌上的茶。

遠山和葉看到他的杯子空了一半,提著水壺,起身幫江夏續上——在她看來,這些東京人都是服部平次的客人。

而服部平次總是一遇到案子,就忘了其他事,她得幫忙關照一點。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遠山和葉敏銳地發現,從剛才屍體砸到車前蓋上開始,江夏好像就一直神遊天外,一副超脫塵世的模樣。

看得她很不放心,於是本能地對江夏多投注了一些注意力。

服部平次本來在看錄影帶。

此時注意到江夏這邊的動靜,他酸溜溜地看過來一眼,總感覺哪哪都不太得勁,但又不知道問題具體出在什麼地方。

服部平次的目光在江夏和遠山和葉之間來回轉了幾圈,努力思索,思索失敗。

最後只好憤憤吐了一口氣,重新轉過頭,專心檢視錄影帶。

……電視螢幕上,很快出現晃動的畫面——是鄉司議員被記者圍堵的影像。

畫面中,照出了議員的秘書,以及司機——這兩個人,正是這次連環殺人案中的死者之二。

“看來這位議員,是個關鍵人物.”

服部平次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起身準備出門:“坂田先生,載我們去他那看看吧.”

“我也去.”

柯南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坐著沒動江夏,起初有點疑惑。

後來想起剛才破破爛爛的警車,頓時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然後心情本能地一揚——終於能不受干擾地破案了!一秒後。

柯南啪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想什麼呢!殺人案,尤其是這種連環殺人案,當然是破得越快越好。

此時面對一不留神就擅自掛機的江夏,自己應該憂慮才對。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勉為其難地自己破案了……柯南跟在服部平次身後,噠噠跑了出去。

服部平次現在,卻沒空在意這些細節。

他走到門口一回頭,正好看到遠山和葉不知從哪弄來了兩個抱枕,她體貼地往江夏懷裡塞了一個,背後又墊了一個,好像是看江夏出神的時間太長,所以給他營造了更加舒適的掛機環境。

服部平次:“……”柯南走到一半,發現服部平次突然釘在原地不動了。

“怎麼了?”

他疑惑地順著服部平次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背後的那一幕。

“……”柯南過來人似的嘆了一口氣,推了推服部平次的腿,低聲說,“走吧,江夏不是那種人.”

就算他是,難道你盯他一會兒就能阻止他嗎?只會讓自己不斷壓力+1罷了……坂田警官回過頭,催促道:“走嗎?”

服部平次下意識的回道:“當然!”

被這麼一打岔,他的思維又重新回到了案件上,大步走向停車場。

……江夏靠在窗邊,看了一眼外面滿是泥水的雨地,摩挲著手中溫熱的杯子,又看了看附近兩個賞心悅目的女高中生:“……”安樂椅偵探的感覺真不錯。

他學著影視劇中的各種偵探名場面,很有逼格地看了一會兒雨。

沒多久,一個平頭壯漢,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是大瀧悟郎,搜查一課的警部——總不能讓客人一直留在警局。

所以遠山和葉打算帶他們回家看看。

但原本的司機坂田佑介,載著服部平次和柯南走了。

遠山和葉於是又打電話找了大瀧警部過來——她的父親遠山銀司郎,是大阪府警察本部的刑事部長,同樣認識不少警察。

……大瀧警部抖著沾雨的外套,進到屋裡,忽然發現窗邊坐著一個東京的名偵探。

他一怔,心想這可能就是服部平次說的“貴客”,迎上來想握個手:“你好,我是搜查一課的大瀧悟郎.”

“你好.”

江夏被人一喊,彷彿斷線重連。

他收回45°角眺望遠方陰雲的視線,看向大瀧警部,卻沒有自我介紹,而是忽然說,“關於最近的那一起連環殺人案,你們查過車管所嗎?”

大瀧警部一怔:“車管所?”

江夏點了點頭,無情快進:“我聽說那三位死者,能被迅速確定身份,是因為他們各自的錢包裡,都裝有駕照。

“而錢包又被刀子釘在心口……這簡直像是兇手故意傳達的情報.”

大瀧警部人長得壯實,推理能力,似乎也比被偵探們幫慣了的目暮警部要強一點。

他思索片刻,猛然意識到了關鍵所在:“你是說……關鍵在於他們各自錢包裡的駕照?死者之間真正的關聯,可能和‘車’有關!”

年輕的偵探沉穩點頭:“去服部先生家裡喝茶之前,還是先去車管所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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