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晟只拎了粘豆包,沒要雞蛋,安怡硬塞,他只得收下,不過等他走後才發現,家裡灶臺邊不知何時被他塞了五塊錢,想必是給孩子們的壓歲錢,這人,還挺客氣的。

五塊錢她直接塞給了安琥:“需要什麼自己去買,沒有要買的東西就攢起來,將來娶媳婦.”

安娜在旁邊聽了就笑:“你想當婆婆,恐怕還得等好些年,虎子這才多大啊?”

40年出生,虎子今年17歲,雖說到冬天才正式17歲,但比他大了20歲的安怡,卻已經37了。

37歲在平均年齡五六十歲的六十年代,已經算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誇張是誇張了點,但也充分說明這個年代的大環境,而虎子17歲,要不是上學,也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所以安娜覺得他還小,是因為他們都還在唸書,如果不念書,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姐,你老說歲月催人老,如果你不說,沒人以為你已經三十七了,你現在的樣子,頂多二十來歲,真的一點不帶誇張的.”

這話安娜沒說錯,豈止她,便是連安琪和安琥,都覺得安怡心態好,年輕的不得了,臉上非但一點褶皺也沒有,連斑點都沒,乾淨的很,殊不知,她那是面具的效果。

如果揭掉那層面具,就會發現真實的伊水,何止年輕,還十分貌美,這和她常年空間運動,保持好的心態,又有健康向上的飲食習慣有關。

安家女人不婚主義在這附近已經傳開了,周圍對他們家的議論從未停止過,而且格外的難聽,甚至還有說安怡是原房主的妾氏,人家一家子跑到京城享福了,把她丟在了這裡,兩個閨女肯定是她的私生女,吧啦吧啦……

當然還有人覺得她醜,配不上人家那家人的,每次聽到這些,她都呵呵兩聲,算作回應。

“她自己不結婚,她那兩個妹妹有什麼錯,憑啥也不讓人家結?你看她妹妹長得都比她好,肯定是嫉妒人家!”

他們家平時太低調,所以知道她們過往的人並不多,安娜和安琪沒有被追問過去,反而評價還不低,甚至半路上還被人攔住相親的,這樣的奇葩事兒很多,每次她們都以學業為重拒絕,到頭來,全都算到了安怡的頭上。

誰讓她長得醜呢,這已經成為大家厭惡的理由之一了。

甚至在學校,還有賴學生指著她的鼻子罵她醜的,都被安怡一笑置之了。

醜也好,美也罷,以前或許不明白,經歷這麼多世,她已經看淡了這一切,無非就是一張麵皮罷了。

如果你是個空花瓶,等美謝去,你能剩下什麼?

安怡在學校的人緣還不錯,有人覺得她醜,不喜歡她正常,但多數孩子對她很尊敬,就連男同事們也對她讚不絕口,這取決於她的教學能力與自身學識,誠如先前看不慣她這張臉的古晟,現如今對她不也能保持平常心了?

過了正月初八,安怡帶著兩個閨女再次踏上了征途,這一次,她選擇的方向是——蘇國。

留姐妹倆和安琥在家閉關學習,她則帶著倆閨女開始為期幾個月的旅遊。

主要還是貓冬太無聊,蘇國又是她心馳神往的地方,尤其是這個年代的蘇國。

蘇國漫長的冬季比東北更甚。

每年差不多10月初就下雪,第二年“五一”節後才開始融化。

想要去蘇國要先去哈市,然後乘坐從哈市至莫市的國際特快列車,如果是從京城出發,需要在火車上度過九天九夜。

安怡趁著天剛矇矇亮,沒什麼人的時候,開著從倭國弄來的小汽車,艱難的從小縣城到哈市,這期間看路上沒啥人,她也就沒停,直接開到了目的地。

到了哈市後,她用偽造的介紹信和紅章,換了個身份,先登上前往滿洲里的列車,當然,臥鋪是買不到的,因為無權,所以只在冰冷的硬座上扛兩個晝夜。

中間實在冷的受不了的時候,會趁著上廁所的功夫,躲進空間吃個飯,換一杯熱茶水,和孩子們互動玩兒一會兒,姐妹倆如今已經習慣了空間四季如春的生活環境,有時候她在忙的時候顧不上她們,哭一會兒累了,自己就睡了。

草地上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身邊還給她們留了很多的玩具和吃的東西,只要隨時觀察她們的情況,一般情況下沒有任何問題,真要有問題,她也會想辦法第一時間進入空間。

到達滿洲里後,列車在這裡停留一小時,蘇國海關和邊防人員上車檢查和驗照,辦理入境手續。

想要乘坐國際列車就需要工作證,亦或者留學生派遣證了,這些她都沒有,所以她就想辦法以送人的方式進入站臺,再借用短暫的隱身術上了列車,進入空間。

因為隱身術的效用只有一分鐘,所以只能進入站臺後才能使用,而一分鐘的時間,也足夠她上車入空間了。

在這輛車上,她需要待七天,在空間就是近半個月,所以接下來可以盡情的和倆孩子在空間玩鬧了。

當然,這半個月的時間,她也有工作,那就是整理自己的那些蛋。

必要的情況下,全部在蘇國脫手,雖然沒有細數,但至少在上萬枚。

之所以帶著倆閨女,是因為如果把孩子撇到家,那三個怕是沒辦法全心全意的學習,所以她選擇把這個麻煩留給自己。

把列車開到調車場,給車廂換車輪,列車工作人員也都更換為蘇國人,每日三餐也開始吃俄餐。

進入蘇國境內後,她能從空間看到外面的情況——

人是蘇國人,字是俄文字,街上是稀落的木屋,連狗似乎都與華國的不同?

這樣的異國情調落在安怡的眼中,頓時覺得陌生起來。

隨後,列車出境至蘇國邊境站——奧市站。

過境時,她注意到他們還要進行衛生檢疫,每人都注射了一針。

蘇式注射器管長且粗、藥量大,光是看到那個針,她就覺得頭皮發麻,難怪很多人打了針之後,都出現了腰痠腿疼,全身難受,如同大病一場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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