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因為是車隊,所以行程上慢了不少,晚上他們依然歇在了野外,兩個驢車都有棚子,所以比來的時候方便了很多,至少他們隨身帶了被子,不會被凍著,晚上趁著他們都睡的時候,白荷還起來給這些牲畜們餵了空間的牧草和玉米、小麥杆子及靈泉水,壯勞力們吃飽喝足後,拴在樹上,她則在前面點起篝火,看著它們。

這可是他們家的財產,丟了什麼也不能丟了這些東西。

本以為依然會像從前那樣安然熬過這一晚,沒想到篝火反而引來了土匪,還一次來了七八個,個個面目猙獰,一看就是沾染過血腥的人,白荷看到這些人的第一反應是,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噓……,別說話,車裡面還有人,別吵到了他們,你們是劫財還是劫色?”

那八個人一看白荷長得漂亮,腦子還有些不正常,不由面上一喜。

“當然又有財又有色的好了。

我瞅著你這姑娘不錯,不如跟我們回去做壓寨夫人?”

白荷笑呵呵的點頭,“行啊,我最喜歡男人了,你們打算讓我當誰的夫人啊?這裡不方便,不如我現在就跟你們走如何?看,我拿著他們所有人的銀子呢,你放了他們,放了這些牲畜,我跟你們走,如何?”

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一個小布袋,隨便掂了掂,讓他們看到了裡面的銀錠子,頓時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有了銀錠子,誰還稀罕這些人和牲畜啊,在幾個男人的簇擁下,白荷走在正中央,跟著他們走到了大路上。

白荷走的時候,還回頭警告了想要過來的翔子一眼,翔子早就醒了,但是被白荷用眼神給制止了。

雖然翔子知道姐姐的身手了得,但是還是不放心,可她示意自己不可輕舉妄動的眼神,又下到了他,他又生怕給姐姐帶來麻煩,猶豫著的時候,白荷已經跟著那些人上了大路。

這些人居然還是騎馬過來的,七八匹馬兒,各個膘肥體壯的,問了才知道,這附近就有他們的據點。

她一邊心裡盤旋著怎麼脫身,一邊巧妙的躲過了他們的鹹豬手,在內視空間的情況下,很快就找到了之前製作的曼陀羅致幻劑。

在這些猴急的人想要欺負她的時候,她不動聲色的就將這粉末給撒到了他們的面門上。

因為她一直在掙扎,這又是大晚上的,他們根本就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吸入了曼陀羅花粉。

空間種植的曼陀羅花粉的毒性比普通的要強很多,她趁他們不注意,趕緊服用瞭解毒丹。

之後就是嬉戲,躲藏,挑.逗,在這過程中,她又將這些藥粉三次撒向他們,不出一刻鐘的時間,這些人可就出現了症狀,先是口、咽發乾、吞嚥困難、聲嘶、脈快、瞳孔散大,面板乾燥潮紅、發燒等症狀,白荷一看症狀出來,就鬆了口氣。

正巧這個時候翔子悄摸摸的跟了過來,白荷用手示意他先躲起來,等他帶著這些人東躲西藏,運動出汗,加快呼吸困難後,他們的症狀比著剛剛又嚴重到譫忘、幻覺、躁動、抽搐、意識障礙等精神症狀,這下,他們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

“賤人,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白荷一看事情敗露,冷冷一笑:“現在才發現不對勁?我說你們幾個,是不是也太傻了,居然還說我是個傻子,現在看來,你們才是智障,中毒了知道不?六個時辰之內你們就會出現昏睡,呼吸淺慢、血壓下降以至休克、昏迷和呼吸麻痺等危重徵象,嚴重的話還會一命嗚呼哦,我是大夫,想從大夫身上佔便宜,也不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為首的那個男人臉色驟變:“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翔子,去,將他們身上的財務都搜刮乾淨,包括馬背上的,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你,你們敢!”

白荷已經注意到這些馬背上有不少好東西。

翔子從灌木叢裡跳出來,看也不看他們,聽從白荷的指揮就去翻看他們馬背上的東西了。

這些人想要阻止,剛走了兩步,就咣嘰一聲,摔倒在地上,渾身無力,就連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了。

不出一刻鐘,這些人就盡數昏迷了,白荷挑了下眉,“這藥效比我想象中的厲害多了呀,這麼快就全昏迷了?”

“姐,好東西還不少呢,還有金錠子和銀票呢,就是看不太清具體多少錢,還有金銀首飾,看來他們剛剛從外面搶奪回來,字畫,瓷器,也有,怎麼辦?”

“去,都搬到咱們的車上去,悄悄的,別吵醒他們,這些人我會處理乾淨,你趕緊過去.”

“那這些馬呢,馬怎麼辦?”

“馬你也不用管,交給我就行了.”

翔子向來聽話,看姐姐瞬間迷暈七八個大漢,也就相信她有自己處置的本事了。

翔子一次是拎不完的,白荷幫著他將東西堆放到林子裡,等翔子離開,她將這些人盡數扔到了大路的溝.壑了,免得後面再有車過來,碾壓到他們。

殺是不殺的,不過,她也沒打算給他們解藥,因為這些人剛剛為了讓她害怕,說他們剛剛殺了人,開始她是持懷疑態度,但聞到這些人身上的血腥味兒後,她就知道,他們沒有跟她開玩笑。

她來這個世界還沒傷害過什麼人,曼陀羅粉也是第一次用,並不知道剛剛連撒三次,會造成什麼後果,所以不給他們解藥,就是對他們最好的懲罰。

至於這些馬兒,她問良田:“我能存到空間嗎?掏手續費的那種.”

“活物按理說是不允許的,不過如果你要加倍給手續費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多少?”

之前的死物一天收她五百到一千幣,如今活物,難不成還要收三千?

結果,到底是她沒格局了,人家張口就是五千幣,氣的白荷當場爆粗口:“你這也太黑心了吧?”

“你就不黑心了?別告訴我,你要把這些馬兒殺了吃肉,你明明是想將它們賣了換錢的.”

“你就不能往好了想?比如我想買個農莊,將它們養起來,壯大一下我家的牲畜隊伍?這馬好啊,以後,”

“行了,還有一個辦法,你把搶來的那些財務,自己留下一袋子,剩下的全都給我存進來,我還按你一天一千金幣算,要錢的話就自己賺,打家劫舍終究不是捷徑,你說對不對?”

白荷無語,“你要那麼多的錢幹啥?”

“這你就別管了,趕緊,趁著那小子還沒過來,你將地上那一大堆字畫瓷瓶什麼的都給我弄過來,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些可都是有主的東西,但凡你們拿出去花,肯定會被查出來的.”

白荷紅.唇一抿,覺得這貨說的好像也對,於是她趕緊跑過去,收拾了四五個包袱,只留下了一個,其他的盡數收到了空間,等翔子一來,她解釋:“那些東西容易被查出來,我給丟了,”

翔子回頭,“人和馬呢,怎麼都不見了?”

“馬被我趕跑了,人在那邊的溝.壑裡呢,天亮他們自己就醒了.”

說這話還挺沒底氣的,因為她也不知道他們究竟能不能再醒過來,也許這輩子就這麼睡過去,或者變痴傻,也不是沒可能,不過這就不是她所能操心的了。

馬已經被良田收進了空間,這貨的速度還挺快的,雖然不知道那些東西具體值多少錢,但姐弟倆走到篝火那兒數了數打劫來的這些金錠子銀票還有金銀首飾,粗略一數,被孩子驚得夠嗆。

“一萬三千兩,天啊,姐,咱們這是發財了嗎?”

白荷笑嘻嘻的數著銀子和銀票,然後將他們全部塞到了一個包袱裡,最後才抬頭看翔子。

“可不就發財了嗎?不過這可是你姐拿命換來的,誰都不許說,知道不?”

翔子猛點頭,“那咱是不是可以買莊子了?”

白荷擰眉,然後小幅度的搖了搖頭:“不行,這錢是不義之財,只能幫助有需要的人,我們自己不能享受.”

翔子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的懷疑:“行姐,都聽你的.”

白荷雖然愛錢,事實上誰不愛錢,可君子取之有道,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打算將來買了莊子後,用這些錢幫助救助一些孤寡老人和孩子,把他們都養到莊子裡,也算做了善事了.”

翔子想到了自家的兄妹三人,若非白荷善良,又怎麼會有他們的今天?當即欽佩的看著她。

“姐,你做什麼我都支援,那,要不要提前將莊子給安排上?反正這錢都是要做好人好事的,早一點晚一點又有什麼區別呢?早點計劃起來,還能趕得上夏收後的夏播,這好人好事,也得碰的不是?”

這話倒是真真的,“行,你回縣城之後,就找掮客張羅起來吧,不過我回頭再仔細看看這些銀票什麼的,有沒有記號,別因為這個,再被連累了.”

“好.”

姐弟倆安排好這一切,等到天剛矇矇亮,也顧不上吃東西,就叫醒其餘人上了路。

到了鎮子上,買了兩籠包子,一邊吃一邊往山裡趕,直到過了晌午頭,他們才總算是進了村。

白荷不好意思,特意拿出十個銅板給了村長家,算是他們的誤工費,村長不要,白荷強硬的塞到了他們的手裡。

“我們又買了個驢車,以後就不麻煩您了,這錢還是一定要收的.”

村長看牛被照顧的很好,人家也的確買了驢子,既然是好意,也就沒有再推辭。

兩個驢子都趕上了山,牽到了白荷家的後院兒,以前一頭驢子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兩頭驢子在一起,還挺擁擠的,可惜都是公的,一般母驢人家都不賣,留著下崽的,所以如果需要,得找配種驢才能生小驢。

小芒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多待今天呢,我哥他走了呀?”

“是啊,昨個兒走了,這不人家還得春耕的嘛,不能耽誤。

你幫忙卸貨,我趕緊做飯.”

大鐵鍋刷乾淨,五花肉切塊,土豆切塊,豆腐切塊,還有木耳、香菇大雜燴,炒開後加水開燉。

篦子上放一紮高的竹盤,是比照著鐵鍋的大小專門定做的,加入清洗乾淨的米,蓋上鍋蓋,這麼一來,下面的肉燉好,上面的米也蒸好了,省火還快捷。

另外一個灶也不閒著,加入早先醃製的麻辣魚塊,因為一直在空間放著,所以還沒發酵,只是醃入味兒的狀態。

加水加醬料,出來的魚塊就是醬香麻辣味兒的。

時間緊,湊活著吃一頓就行了。

沒有單獨給小傢伙做,這土豆紅燒肉還有米飯,他都已經可以吃了。

趕了兩天的路,回屋換了身衣裳,往炕上那麼一躺,才感覺人活了過來。

趁著這個機會,白荷好好的查驗了那些銀票和金錠子,發現沒有特殊標記,這就意味著這些錢可以花。

那些金銀首飾也真真是漂亮,要是換錢的話,也能換幾千兩沒問題,不過她打算賣,也不換錢,將來留著傳承吧?

想到空間裡被良田收走的那些,她忍不住問。

“這幾個強盜,看來搶了個比較肥的大羊啊,也不知道誰那麼倒黴.”

“誰,也許你家翔子進城之後,很容易就打聽出來了.”

白荷挑了下眉,偷偷告訴翔子,“你擺麵攤呢,記得留意是誰家失竊了,”

“好呢姐,我記在心上呢。

只是,有沒有可能不是咱縣城的,那周邊還有一個茂縣呢!”

“但願吧,”也不知道那幾個人,活了沒?

白荷不知道的是,這幾個人活是活著,就是人有些傻乎了,記憶完全混亂,張嘴就是胡話。

別說記不得當晚的事兒了,就是他們為什麼會落到這個田地,都不清楚。

要不是他們寨子裡的人找過來,只怕這些人還會被抓走呢,可惜人傻了,馬也沒了,明明成功搶奪來的財務,也全都不見了,氣的土匪頭子直接砍了這些人的腦袋,挖個坑就地掩埋了。

一看這血腥程度,就知道他們平日裡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兒了,所以白荷搶走了他們的戰利品,用於貧困者救助,再明智不過,無形之中,也縮減了這些土匪的隊伍,一箭雙鵰,功德一件。

衛城和翔子在家待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又趕著驢車走了,耽誤一天就全是錢,所以得趕緊回去擺攤。

送走了他們,白荷累的在床上躺了一天,享受了一把徒弟和妹妹的照顧。

小芒這幾天在家也沒閒著,幫著她們將荒地撒了肥料,平了平,藥田年前撒過一次肥料,年後又撒了一次,地也翻整過了,就等清明之後直接種地了。

小芒和柳兒上山捋回來一大筐的榆錢和構樹穗,白荷做成蒸菜和菜窩頭蘸著蒜汁兒給他們吃,還給山下的乾爹送去了不少。

“現在都是我給我爹做飯,如果我不回家,他餓得不行了,才會自己去動手.”

“我娘在家的時候,他啥都不操心,我娘如今這一走,他才發現自己啥都不會。

我奶要吃豆腐,他做了幾次都沒做好,還浪費了不少得豆子,被我伯父伯孃,叔叔嬸嬸,罵笨蛋,被我奶點著頭說沒用,連媳婦都看不住,要她何用,還吵吵著讓他休了我娘.”

話到這裡,小芒冷笑一聲:“我當時就給我奶說了,我娘早就不想跟他過了,你們信不信?只要我爹敢提出來,我娘立馬會同意,你們說我娘看上他啥了啊,從來就沒向過我們母子三個,這二十來年,都是我娘養著我們的,我這個爹就會胳膊肘往外拐,幫叔伯養孩子,就是不幫我娘養孩子,聽你們指揮,給你們幹活,啊,現在我娘不在家了,你們才發現他這麼無能嗎?要休也是我娘休了他,不是我爹休我娘,他沒這麼個資格!”

白荷詫異的看著小芒:“你這麼說你爹,他會不會受刺激,想不開啊?”

小芒撇嘴冷笑:“你太高看他了,他那種人,真要想不開,那說明還要臉呢,關鍵你打他罵他,他都未必憋出來一個屁,我不告訴他們我娘在哪兒,我奶說讓我大伯孃去找,我當時就回懟他們去了也找不到,找我娘幹啥?都分家了,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了,你有兒子你讓你兒子伺候你就行了,你那麼討厭不稀罕我娘,我娘幹啥還要往你們根兒湊?”

“你可真是好兒子,你娘沒白養活你,說的好,這就是現實。

越是孝順的孩子,越是嘴笨不懂得表達,越是去的次數多的,越是不討老人喜歡,反而是那些離得遠的,一年來看你個三四回,給你買點東西,就能變成好人的才讓老人稀罕,你在跟前次次不空手,一年到頭拎的拿的做的東西,一點不比他們少,還比他們多不知道多少,又是洗衣服做飯,又是跑前跑後,他們看不見的,遠香近臭,就是這個理,乾孃這個時候選擇晾著他們,也不失為好辦法,看著吧,他們早晚會看清,這個家不是離了誰都能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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