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蠱,異常的狠辣,一般是主人用來對付下人的,他們害怕自己遭到手下背叛,因此早早的就在他們身上種下這種蠱毒,藥引子就是主人本身的血液與一種叫做‘罌粟’的毒素合煉而成,而在下毒的同時,下人的身上必須有傷口,只有傷口出血的情況下,主人將自己的血液滴入下人的傷口中,然後再讓下人服用那種罌粟毒,就此,蠱毒便成了.”

她本以為原著裡是女主為母親解了這個蠱,但隨著劇情的發展,讓她回憶起來,並非女主有這個本事,但夕月也是幸運的,因為她,湯圓本尊,歷經這麼多世,可是見過這種蠱的,並且知道解法,自然而然的,也就不需要原著裡的一些人物登場了。

卻不知她這一番言論,直接讓在場所有人都朝她投睇過來難以置信的目光,因為誰都不知她的真實能力,就連水逸軒也只是知道他喜歡玩毒,卻不曾想過,竟然連夕苒島的老島主都束手無策的蠱,在她這兒,竟然可以說的如此輕鬆。

“那你是透過什麼判定,這不是毒,而是蠱的?”

“若是一般的病不可能潛伏十年之久,這些年母親每日浸泡在藥浴中,身體中也定然產生了許多的抗毒功能,足夠應付一些日常的病毒侵入,這也是這些年雖然沉睡著,卻沒有生病的原因。

既然不是中毒,不是生病,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蠱,這個蠱,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定然是那個華妃所為,當年除了母親,就屬她的位分最高,而且如果不是母親,封后的人也應該是她,她嫉妒母親,也是合情合理。

既然是她下的蠱,那就必須要找到突破口,如果使用非常手段逼迫她,反而會適得其反,所以這件事,我們更需要從長計議!”

知道是蠱並不算多厲害,關鍵得知道解法,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所以當所有人滿含期待的朝江雪看過去的時候,她笑了。

“那可有解法?”

夕陽最是心急,這些年從未像這一刻這樣,敢於寄予厚望,現在他只要一想到,這個蠱在妹妹體內潛伏十年之久,就覺得抓心腦肺的疼!

“自然有解法,這兩次孃的復發,很有可能是因為下毒者自身得了重病,或者是急症,因此娘才會有感覺。

同樣的道理,只要這個人死掉了,娘就會無藥痊癒,但是,在痊癒之前,娘勢必要經過一番垂死掙扎,她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我很擔心,她熬不過這個坎兒……,”

“只有這一種方法?”

江雪頷首:“只有這一種方法是最直接最快速最簡單最安全,且能從根本解決問題的方法。

所謂的垂死掙扎,你們也不要太擔心,只要我們大家齊心協力,我相信一定能挺過來!”

話已至此,眾人立即抓到了接下來的重點。

“可是小雪,我們該如何斷定我們要找的人就是下毒之人?”

“這個倒是不難,只要確定母親發病的那兩次,此人得了重病,或者是得了什麼急症,就十足十的是了!”

慕容寒聞言,看向江雪:“小雪,看來,這藍月國,你是必須要跟我回去一趟了.”

“還有,想要調查她有沒有犯病,倒是不難,可是怎麼將她帶出來,倒是個問題。

聽說,她還有自己的暗衛,如此一來,豈不是要正式宣戰了?”

“妹,還有一個重點,她應該從始至終都知道咱們的娘,還活著?”

江雪搖頭,“這種惡毒的蠱,你覺得她那種人,會只給咱母親種?我覺得不止母親一個,鬧不好宮裡跟她作對的女人,都深受其害,這麼多的子蠱,她能分得清才怪,所以這個你不用擔心.”

“那……,母親的病情,還能夠堅持多久?”

“只要下毒之人不再犯病,母親可以說暫時沒什麼危險。

這樣吧,等我們回去以後,儘快佈置一下,萬無一失再動手也無妨,舅舅可以趁著這段時間,用我的方子,給母親先調理下身子,這樣,等到解毒的那一天,她才能安然無恙的挺過去.”

“那母親還要面對什麼樣的垂死掙扎?”

“所謂垂死掙扎,就是鑽心之痛,因為母體消亡,她體內的子蠱會在掙扎中自行死去,這個時間段,是蠱蟲大肆蠕動掙扎的時期,畢竟在體內隱藏十年之久,早就和母親的身體融為一體,一點點異樣,都會讓它覺察出來,所以這種錐心之痛是我們難以想象的!但只要身體得到保障,熬過去,應該也不是很難,很可惜,我身體的子蠱,並沒有辦法為她分擔什麼,這,全都得靠她自己.”

所有人都惦記著夕月,所以沒有誰敢再耽擱,這一晚,江雪熬夜寫了調理身體的方子給舅舅,隨後就踏上了回程的路,回程路有夕苒島的人相送,自然要比他們自己來的時候快的多。

兩位老人是含著淚送走了江雪等人,夕陽輕輕的走過來,安慰父母道。

“別擔心,孩子們都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做事的原則,他們會平安回來的.”

夕羽轉頭對夕陽道:“快去給夕玥、夕顏捎個信,讓他們必要的時候,幫他們一把,畢竟,那也是他們的姑媽,別整天守著自己那一畝三分地!”

夕陽聞言,無奈的看了看自家老爹,苦笑。

若是玥兒的地方是一畝三分地,那整個南越,算個屁?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不過,想來老爺子還不知道自己的孫子把他那一畝三分地,如今擴充套件到什麼地步了,這麼說的話,也不能怪他!

於是,夕陽選擇自動忽略這句話,點頭答應。

“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他們兩個去信,會交代他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忙的!”

“如此甚好!”

老頭子看看自家老伴兒,心疼的說道:“好了,別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腫了,難看死了!走吧走吧,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他們一個個那麼優秀,怎麼著都不會有什麼事的!”

苒染甩掉了夕羽的胳膊,怒罵道。

“你個老不死的,老孃再難看也是你老婆,這個時候嫌我醜了?早幹嘛去了?”

夕羽聞言,臉皺成了苦瓜臉,他無奈的看著苒染。

“喂,我說老婆子,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講理了,昂?不就說了你一句?至於這樣?再說了,老子不還是心疼你眼睛嗎?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啊?哼!”

說完,一甩衣袖,大步走開。

苒染瞪著夕羽遠走的背影,恨不能把指甲捏劈了,也抬腳離開,不過她走的方向,卻是石室的方向,想來,又是去找夕月訴苦,可憐的夕月,就是在昏迷當中,也要每日聽苒染的嘮叨,想必醒來,一定會好好的說說她老孃的。

——

江雪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藍月國的皇宮,但是跟著進宮的是江雪,水逸軒則留在京城辦他的事兒,順便調集一下在藍月的力量。

此次江雪是以慕容寒丫鬟的身份,因為她那張臉太打眼,又何夕月有至少八分像,所以不敢露出來,特意往醜裡面化妝,混在那些宮女裡,倒也不突出。

因為慕容寒還沒有封王,所以,尚沒有自己的府邸,如今還住在皇宮中的末央宮。

這冷不丁帶一個宮女進宮,按理說必須經過內務府,可人家好歹是位皇子,這點權利還是有的,所以就派人向掌管內務府的太監說了一聲,給了好處,自然而然的就給江雪弄了身份。

進宮之前,慕容寒又找嬤嬤過來教了她宮裡面的規矩,避免出錯,然而就在進宮前夕,水逸軒突然道了句。

“我覺得,還是直接以你原來的身份回宮,更為合適.”

江雪一愣,“你的意思是,直接相認?”

水逸軒點頭:“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再說,就你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沒有內力的弱女子,他們也不會把你放在眼裡,殊不知你這樣的才最危險,這樣最為直接,快速也省得去浪費時間.”

慕容寒一聽,就要拒絕:“不行,太危險了,藍月皇室的複雜程度,一點也不比你們聖朝輕,我回宮本身就已經足夠吸睛了,如果再來一個小雪,那豈不是背後的勢力都要釘在我們倆的身上?”

“哥,你放心吧,就憑我的本事,有自保的能力,我覺得這樣反而更好,我能抵擋住他們放在你身上的眼線,這樣你才能有機會去做你自己的事兒,還有,我是女人,更方便出入後宮,如果我是個宮女,各方面受了限制,反而不利於,最重要的是,我還會催眠術,有了這個方法,我麼,都能得到,所以,就這麼決定了吧!”

“如果不以此來引起她的注意,怎麼看她慌了馬腳的樣子?哥,越是忙亂,就越會容易露出馬腳,我已經決定了,這次回宮,我就以慕容雪的身份回宮,這個女人一旦有了目標,做事,就會不顧後果的,看著吧!”

“可如果這樣,你可就真的成了靶子!”

慕容寒目露擔憂,皇宮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從小都沒在宮裡面成長過,他怎麼可能會放心?

殊不知眼前的姑娘,不但當過王妃,還當過皇后、福晉,什麼牛鬼蛇神她沒見過?一切不過是他一廂情願的以為罷了。

水逸軒看到這裡,不禁微微一笑,抬眸看向慕容寒。

“兄弟,不用這麼自責和擔心,雪兒,你的妹妹,沒有你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風,你看她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在給我們創造驚喜嗎?”

感受到慕容寒的打量,江雪非常自信的看向自家哥哥。

“哥,雖然我們才剛剛相認,但你對我真的沒話說,這點我也是很受觸動。

我呢,六歲就已經開始獨居了,十年來雖然別的一無所成,但這身醫毒功夫,絕對不是說說而已的,你得相信我,也相信你們自己。

更不要小看夕苒島,還有表哥表姐了,他們倆可不一般,只要我們接上頭,來個四管其下,還愁找不到突破口?”

慕容寒最終被說動,無奈點頭:“好好好,既然你這麼有自信,哥哥就勉強相信你!我馬上派人給父皇送信,既然要回去,那就要轟轟烈烈不是?嗯?咱們藍月國的公主,可不能掉份兒啊!”

江雪歪頭燦若驕陽:“但憑哥哥做主!”

經過兩日的舟車勞頓,一行人終於在第三天早上抵達了藍月國京城。

因為給藍月皇帝的信是走的特殊通道,所以其他人是無法截獲的,現在知道慕容雪回京的,就只有老皇帝一個人,為了避免自己的公主被人暗殺,是以並沒有在她入宮前就大肆宣揚,這才有了剛到城門口,就被守城侍衛們攔下的畫面。

“來者何人?請下車檢查!”

這裡還只是京城的入口,所以慕容寒閉著眼睛靜靜的坐在馬車中,並未回答。

守城的侍衛剛想要再問,他的近身侍衛一臉冷意的怒視著對方。

“大膽,這是六皇子的馬車,殿下這才離京幾天,就有不長眼的敢攔了?還不趕緊讓開.”

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放在了侍衛面前,侍衛們一看,趕緊跪了下來。

“六皇子恕罪,不知殿下回京,爾等該死,小的們這就讓路!”

說完,彎著腰退到一邊,招呼手下立馬開路。

看到這一幕,江雪覺得好玩兒,因為自家哥哥的派頭足足的,她這才感覺到他身份的轉換,使得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當慕容寒的時候,沒有認親之前這個人有點冷,認親之後,又覺得他有點囉嗦,當然,那是因為對她十多年的虧欠和憐憫所造成的錯覺,以六皇子身份回京,自帶與生俱來的貴氣,這一塊的氣質,拿捏的死死的。

半個時辰後,馬車駛到了宮門前,讓眾人感覺到了一股壓抑之感,這是怎麼回事?

正在詫異之時,突然耳邊響起了近侍的低語。

“爺,皇上領著眾位大臣親自在宮門口迎接您與公主呢,還有華妃娘娘及後宮的眾多娘娘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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