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糧饅頭熱乎的時候也是很軟和的,但如果放涼就變變硬,因為磨面的時候皮也留著了所以吃起來很粗糙,但就是這種粗糧,在前世反而最不好買,一口咬下去,滿口的純天然食物的清香,原材料本身的味道很是濃郁,加上她還做了油卷兒,配著菜和粉條吃的話,味道真的很美好,溫暖。

“好吃,好吃,真好吃,這個就跟個小碗似的,把菜放在裡面,小傢伙一口一個,姐姐,你想的真周到.”

被莉莉誇,糖糖有些臉紅,其實她不是這麼想的,窩頭本身就不大啊,只能說這些崽子的嘴.巴太大了。

當然,咱們的孔雀和黑鷹就沒辦法一口一個了,用他們尖厲的喙去叨的時候,絕對沒有小豹子他們一口一個吃的過癮,所以在吃上面,這幾個靠大嘴.巴吃的,比人家用喙吃的享福多了。

她將秋季在海邊做的蟹醬、蝦醬也拿出來,因為菜有些淡,讓他們自己夾著饅頭吃。

但凡能做成醬的,她都做成了醬,能曬乾的,她也曬乾儲存,家裡的食材別說是這一個冬季,就是下個冬季也有東西吃。

當然,今天也與她料想中的一樣,這些大胃王們,不但把饅頭給吃完了,就連菜也吃完了,真是海量!

她最後留了面劑子,明天如果還想吃,可以再發面,只需要將這個劑子泡泡,和水一起攪入麵粉,當然前提是捏成粉水,沒有任何顆粒,這樣出來的口感更好。

糖糖也沒想到第一次出來效果就這麼好,且鹼面的這個量,也把握的剛剛好,她可真是個天才。

倏然不知自己蒸過多少饅頭,只要一看麵粉的量,就大概知道鹼面放多少了,這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

吃飽之後,不能立即躺到床上,不過小崽崽們卻都爬上了炕,小美人魚也頂不住了,糖糖就讓她下水休息。

郎森洗碗刷盤子,糖糖不閒著,將屋子裡晾曬在架子上的毛線整理整理,團成球,方便她將來編制。

未免打擾孩子們休息,她是在中間的屋子裡做的,銀夜和金闞幫她,只是,幫著幫著,她就覺得這倆漢子的眼神有些過分了,時不時的往她這邊瞟過來不說,還離她越來越近。

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畢竟這深更半夜裡,只靠一盞昏暗的油燈,如何能擋得住兩個像探照燈似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離開的時候,銀夜卻一把把她拽到了懷裡,低沉沙啞的聲音裡有隱忍和憋屈。

“今晚就在這兒睡吧,崽子們在其他兩個房間睡著了,我們剛剛去添過柴了.”

他的手溫度很高,糖糖彆扭的抽掉,訕訕的笑著:“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忘記攪酒了.”

“我們已經攪動過了,放心吧,那些東西都好的很,睡覺前我們都會檢查一遍,不會出岔子的,天不早了,咱們睡吧?”

糖糖艱難的嚥了口口水,“銀夜,你聽我說。

我之前跟你們都說過,我,”

金闞託著腦袋靠在牆上,衝著她勾人攝魄的笑:“你在想什麼?難道我們倆還能對你用強不成?”

銀夜嘆息一聲,“只是想摟著你睡覺也不行?你的發情期過後,就是最佳的交配期,可是你的拒絕,寧願讓自己忍著,也拒絕我們的靠近,這麼明顯的意思,我們又不是不明白,又怎會再對你有任何的奢望?”

她忍著?她什麼時候忍著了?

糖糖一臉懵逼,帶著問號臉看向金闞和銀夜,只是,她怎麼好意思再反問一句?

也許,她天生就和別的雌性不一樣呢?畢竟,這腦子裡可是注入了21世紀來的靈魂。

和他們這邊土生土長的雌性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因為這裡的雌性天生就認準自己的指責所在。

但她想法可以說就比較開放,寧願給別人養崽子,也不自己生,這放在任何一個雌性身上,可能都是覺得不可能的吧?然,她卻真的做到了這一點。

糖糖哥倆好的拍了拍銀夜的肩膀,又看了一眼坐在那裡不動的金闞,尷尬的笑。

“沒有奢望就對了,這輩子我都不會生崽崽,也不會和你們任何一人交配,所以,趁早死了這條心,對你們誰都好.”

最終她也沒留下來和他們一起睡,她現在成年了,身體已經能夠自由的變幻,獸身的時候可以跟他們一起睡,人形她覺得危險,還是離開比較好,畢竟這倆的長相,太容易讓她放掉防備。

糖糖一走,銀夜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一臉落寞的金闞,忍不住苦笑。

“她說這樣對我們都公平,為什麼我寧願她跟咱當中任何一個,也比這樣尷尬的處著好呢?畢竟,不會生崽崽的雌性,就算地位再高,也是會被旁人詬病的.”

銀夜的提醒,讓金闞的金眸微微一眯:“你說的是,這的確是個問題,之前我竟然忽略了了,看來,等槃麟醒來,我們該深入的討論下這個問題了,如果註定無法同時擁有她,那即便有一人成為她的伴侶,我認為也是值得的.”

“那他們結侶之後呢,我們還要離開嗎?”

銀夜問出的這個殘忍問題,讓金闞微微一愣,繼而搖起了頭。

“我可以不要名分,但我必須留下來,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也是唯一接受糖糖選擇別人不選他的理由。

銀夜露出和煦的笑容,只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笑容有些勉強:“巧了,我也這麼想的.”

想必槃麟也是這麼想的吧?

郎森雖然定位是兄弟,但他們都看得出來,他對糖糖也有點想法,只是從未表露過。

而糖糖對他,一直保持著和他們不一樣的距離,所以郎森這輩子是別想了,畢竟他們仨也還是熬了三年,才有了和他明顯的區別對待,如果他一來,就沒有區別,那他們仨還有什麼臉面再留下來?

無論是銀夜還是金闞,都這麼明顯的表露自己的心跡了,那還在冬眠中的槃麟,又是怎麼想的呢?

論實力,槃麟無疑是最強的,但他也有自己最大的弊端,一入冬就會進入冬眠,所以,如果糖糖選擇了他,他們倆日後還是要佔主導的,強有什麼用?能夠陪伴才是最大的優勢。

銀夜比之其他兩人,年齡上佔了優勢,最大呀,可是這事又不是誰年齡大誰吃香。

他是會照顧人沒錯,也是他救了她,可是他們仨誰沒救過她呢?

綜合對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勢,決定權事實上並不在他們手裡,而是在糖糖那邊。

回到房間的糖糖,看著小崽子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她的被窩裡,無奈的笑笑,把它們一個個都擺放好,之後才躺了下來。

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博愛的,只能說她對每一個人都很公平,她會下意識的警告自己拒絕心動。

是以時至今日,她都沒敢放任自己的感情,而她也沒辦法選擇一個,忽略其他兩人。

所以綜合考慮之後,唯有誰都不選,才能和諧共處。

這麼想自然說明了她的人品,但她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兒,在獸世,雌性承載著綿延子嗣的重任。

正是因為這一點,雌性才能被厚待,可如果你沒有了這樣的用處,哪怕你的地位再高,影響力再大,也是會被別人的吐沫星子淹死的,這和前世的網路暴力沒有什麼區別。

因為他們在批判你的時候,會看不到你身上的任何閃光點,一味的揪住你這一個弊端不斷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其實獸世裡的人言可畏,一點也不比前世的輕到哪兒去,反而更加重視子嗣。

當然,這些她都不知道,因為這幾年她沒有成年,所以別人也不好說什麼,可現在她已經過了發情期,那就意味著以後的每個月都會發情,如果被獸人聞到了,她若再拒絕結侶,問題可就大了去了。

銀夜和金闞擔心的也正是這一點,所以,他們已經打算好,會潛移默化的將這些事兒說給她聽,讓她提前有個思想準備。

畢竟,誰也不想自家雌性,成為別家獸人茶餘飯後的關注點,更枉論如今她都已經被他們捧到了神女所在的位置,正所謂捧得越高,摔的越狠,他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地窖裡冬眠的那一位,似是感應到了上面的一舉一動,深埋的土層還因為他們剛剛的對話動了動,當從裡面拱出一顆碩大的三.角形腦袋時,那雙幽深冰涼的綠眸裡,卻隱著暗暗的擔心與惆悵。

難道他這輩子註定要流浪到底了?

這就是冷血動物的悲哀?

她懼怕他,他能感覺的到,雖然已經相處了三年,可他的獸身還是會給她無形的壓力。

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拒絕獸身的他帶著她行走在外面,但雌性天生怕他們,也不是什麼秘密。

剛剛金闞他們的對話,他聽的很清楚,如果真的三選一的話,他落敗的可能性極大,因為他天生冷血,冬季無法做任何事兒,既不能給她足夠的溫暖,也不能幫她做事兒,如果她真的選擇了他,冬季無疑又要將她拱手讓獸,怎麼看,怎麼都是憋屈的,既然註定不能共享,那還不如從一開始把她留給他們當中最合適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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