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到她胸.前的那點料,略帶嫌棄的哼了一聲。

“怎麼五年沒見,一點變化都沒有?”

小漁先是一愣,然後自顧自的低頭打量,還伸著胳膊翻了翻,最後才注意到他目光的來向……

倏地一下,臉紅成了大蘋果,慌忙雙臂環胸,一臉戒備的瞪視著他:“你往哪兒看呢?”

炎清不屑冷嗤:“放心,就你這長相,爺還沒飢不擇食到這個地步.”

小漁知道自己長得不好看,可她在她家也是美女呀,容不得外人在這兒大放厥詞,當即氣惱的回他。

“關你什麼事兒?我就是長得再差,也能嫁的出去.”

關於這個論點,炎清想了半天,好像似乎大概……無法反駁?

因為這是真的,長得再醜的女人,好像真的都能嫁出去,這是什麼緣故?

“阿澤呢?他在哪兒?為什麼沒來見我?”

小漁覺得這個男人很危險,她知道古代是個尊卑觀念十分重的社會,以前在島上另當別論,現在在人家的地盤,她可真沒把自己當回事兒,所謂的救命之恩,有時候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阿澤跟著他,她沒辦法,才找過來,但這並不意味著,她能和他扯上什麼關係,亦或者,她想和她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是我的侍衛,半年前被我派出去接受特訓,因為不管是讀書還是習武,他都比別人啟蒙晚,所以一時半會恐無法來和你相聚,這是他讓我交給你的信.”

信?

小漁的眼神有些激動,他居然教他讀書了?原本以為能學點武功就不錯了,倒是沒想到還讀了書。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她感激的看了炎清一眼,就趕緊開啟信細看。

信中所寫,基本是他這五年來發生的一些事兒,也說明了他的確是被炎清派出去歷練,無法在約定的時間回去,沈澤告訴小漁,他會盡快透過考核,早日來找她,讓她不要離京,等他回去。

她在讀信的時候,炎清卻用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摩挲著下巴,凝視著她。

“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當她抬頭看他的時候,炎清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變,淡淡的回應。

“那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見她一臉失望的坐下,炎清按耐住對她的探究,先問了他更加好奇的問題。

“你是怎麼一路來京的?”

小漁說自己是被過往的漁船帶出來的,然後在港口鎮住了一年,攢了路費這才進了京。

“你現在在哪兒住?”

憑她的本事,的確有攢錢的能力,這個他並不意外。

“我在城外買了農莊,”

小漁的回答,讓炎清愣了一下,旋即挑眉看向她:“你早就進京了?”

連莊子都買了,出手夠闊綽的啊!

“也不算早,頂多半個來月吧,既然阿澤不在這兒,我們也互相瞭解了情況,我就先走了,等他什麼時候回來,麻煩您派人通知我一聲,”

她想自稱草民或者民女吧,又怕他知道她猜到身份對她產生戒備,索性還自稱我。

歸根究底,還是小漁有些怕和這些身份尊貴的人打交道。

如今玉佩已經歸還,也得知了弟弟的下落,那麼接下來她就要自食其力的在京城奮鬥自己的小天地了。

至於和這位貴客,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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