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靜靜這吊兒郎當的樣子,陸琳微微的皺了皺眉,但那條紅裙子就是這個小姑娘租的,所以她還是得好好的問問。

不過還沒等她開問,這個靜靜又和店老闆吵起來了。

吵的類容自然還是和工資有關。

最後這個老闆實在是不想和靜靜吵了,反正也就只有幾天的工資,她也就給了。

當然也應該是害怕這個靜靜真的將那些小混混的叫來給她添麻煩吧。

對於這種紛爭,陸琳其實是可以管的,不過既然店老闆已經決定給錢了,她也就不開口了。

等靜靜拿到錢,然後就準備離開了,甚至都沒有想過旁邊還有一個鏡查使在等著她。

陸琳見她離開,以為她是不想在店老闆面前被鏡查使詢問呢,於是就跟了出來。

誰知道這小姑娘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陸琳只能快速走幾步將人給攔了下來。

“我說鏡查使姐姐,我都說你們肯定找錯人了,怎麼你還跟著我啊?我可從來沒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你們別想抓我去給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頂罪.”

靜靜被攔下來了,很不耐煩,靠著路邊的電線杆,沒個正行的看著陸琳。

“我也沒說你犯了什麼罪啊,我只是來找你瞭解點情況.”

陸琳說著就將洪睿智的照片拿出來遞給了靜靜,問她認不認識照片上的人。

“這種大叔我怎麼可能認識.”

靜靜只是用餘光看了照片一眼就直接否定了。

“哦,是嗎?那為什麼你從那家店租的裙子會在這個大叔的手裡。

你可能不知道,你這對我們鏡查使說謊其實也是犯罪哦.”

陸琳都不用判斷就知道靜靜說謊了,於是提醒她,最好說實話。

“你早說你發現裙子了嘛,我再看看照片.”

靜靜將身子從電線杆上移開,然後看起來像是端正了一些態度的樣子讓陸琳將照片再給她看看。

“這個大叔啊,說不上認識,不過就是和我做了筆生意而已.”

靜靜又把照片還給了陸琳,然後繼續靠著電線杆,甚至從包裡還摸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但並沒有點燃。

“生意?你和他能做什麼生意?”

陸琳首先想到的就是一些不正當的生意,畢竟這洪睿智死狀那麼的奇怪。

“鏡查使姐姐,你是不是想歪了啊,我說是生意也就是這麼一說,其實就是他讓我幫個忙,然後給了我二十元錢而已.”

靜靜用很鄙夷的眼神看了看陸琳,這眼神就好像是在說陸琳這腦子裡除了不正當的東西,就沒有別的想法了一樣。

“什麼忙?”

陸琳沒有理會她的眼神,繼續詢問。

“還能是什麼忙啊,他讓我幫他去租了那條紅裙子。

押金什麼的都是他給的錢,我只是負責跑腿而已。

早知道幫他租這裙子還要被你們鏡查使盤問,我就應該多要點,二十塊錢太少了。

對了他現在人呢?是不是被你們抓了?那條裙子能不能給我,我去給還了,他那押金就當是賠我的精神損失費了.”

這個靜靜居然還想著要霸佔押金,但從這話也能聽出她並不知道洪睿智出事了的事情。

陸琳將紅裙子的照片遞給了她,這樣就能讓她對這裙子的想法死心了。

“哎喲我去,這大叔是不是變·態啊,把這裙子弄成這樣,這不白白浪費那兩百元的押金了嘛。

早知道他用裙子來撕著玩,我就應該將我的那條不穿的裙子給他,還能賺這兩百元的押金錢。

可惜了可惜了.”

靜靜看見裙子居然第一反應是惋惜押金,看的出來她是十分愛財的一個人。

不過她愛不愛財陸琳管不著,不過現在已經瞭解了她租那條紅裙子的緣由,那對這個小姑娘的詢問也沒有在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於是只能留下她的電話和住址之後重新回到鏡查局去找找別的線索。

可是現在能查的都查了,還能有什麼線索可用呢。

屍體那邊似乎沒有什麼用的了,能調查的人也好像找的差不多了,但手中的證據卻少的可憐。

根本就不知道還能從什麼地方下手了。

【查查監控吧,先確定一下這個靜靜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吧。

】沒有別的什麼可查了,也就只能先確定一下靜靜說的話了。

監控裡確實看見了洪睿智和靜靜兩人在路邊說話的場景,也看見靜靜去租了裙子的畫面。

而洪睿智拿到了裙子之後就步行離開了。

沿路的監控一直查,直到他消失在監控裡。

陸琳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看起來好像是什麼線索都斷了,當然她同時覺得可能是自己錯過了,但現在她可能是思緒侷限了,與其一直在這裡想,不如去打打拳,休息休息。

陸琳去宿舍換了衣服就去練拳了。

還在做熱身運動的時候,凌浩就出現了。

凌浩還是剛才消失的時候的狀態,只是神情稍微有點不一樣。

當然因為現實和遊戲裡的時間差,因此凌浩從遊戲裡消失了很長時間,其實在現實裡估計也就幾分鐘的樣子。

不過就這幾分鐘,他已經知道了陸琳他們在他辦公室裡安裝的監控的事情。

因此這次進來的神情自然是有些不一樣了。

看見陸琳正在熱身,他直直的走了過去,然後就站在陸琳的面前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當然他應該是在想要怎麼問陸琳關於監控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凌浩,陸琳是不習慣的,因此只能停下自己的熱身運動然後好奇的問凌浩。

“浩哥,你這是怎麼了啊?”

“你們調查我?”

凌浩終於決定直接問了,估計是感覺如果旁敲側擊的問陸琳不一定會給他真實的答案。

“我們?調查?你?”

不過陸琳面對凌浩這樣直接的詢問還是覺得裝傻·比較好,於是並沒有回答凌浩的問題,而是裝作不知道凌浩說的問題是什麼意思,甚至還重複了一下。

“難道不是嗎?我已經知道你們在我辦公室裡做了什麼了?你如果想要知道什麼,你可以直接問我的,為什麼要調查我。

我想,只要你問,我應該是會回答你的.”

凌浩說的很真誠,但更像是對陸琳丟擲個橄欖枝,想要從陸琳問的問題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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