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客廳碟片進倉,電視開始運作播放,蕭雨和閨蜜跑回沙發,期待的看著電視,蕭父端著茶杯,翹著二郎腿,貌似隨意,但眼睛也一直在瞅著電視。

第一首歌是《東風破》,這首歌大家都聽過,但是還是第一次見。

拍的很唯美,劇情和歌詞大概很像,大概就是錯過、離別、回憶巴拉巴拉。

曹軒刻意拍的有點虛,就是因為這首歌,並不是特指一個故事,而是輸出一種情感或者是情緒,每個人對此的理解不一樣,主要是聽歌。

所以曹軒並沒有設定的具體故事,透過閃回剪輯做了一小段,能夠串起來理解也行,不能理解就按自己的想法來。

同樣的道理,《青花瓷》也是如此,不過青花瓷相對更明確一點,就是突出離別愁緒。

為此,劇組特意找了一個相對更古典精緻的景點,讓曹軒和胡婧拍攝,並配合著做了一些雨景和霧景。

更為甚者,劇組專門跑了一趟贛省jdz,根據歌詞錄製了一段青花瓷製作過程,隨機剪輯添入。

“素胚勾勒出青花筆鋒濃轉淡瓶身描繪的牡丹一如你初妝……釉色渲染仕女圖韻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炊煙裊裊升起,隔江千萬裡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而我路過那江南小鎮惹了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如同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青花瓷》這首歌被譽為中國風巔峰之作,語調柔緩抒情,歌詞帶著一種極致的美。

讓你在煙雨朦朧的江南水墨山水中,依稀見到了伊人白衣素袂,裙帶紛飛,那種撲面而來的意境和畫面感,直接讓人沉醉其中。

詞如明月松間照,曲若清泉石上流!自認半個文化人的蕭父扶掌讚歎:“這首歌寫得太美了,還把青花瓷給融了進去,毫無突兀,相比於《東風破》,我更喜歡這首《青花瓷》.”

蕭雨和閨蜜就沒有那麼多感嘆詞了,但也覺得特別好聽,要不是估計蕭父在這,直接大喊【臥槽、牛逼】了。

看起來,蕭父確實喜歡這首歌,播完了一遍,還又重新摁上一曲,又重新開始聽了兩遍。

蕭雨不敢反抗,跑去臥室把自己的歌詞本拿了過來,對著電視和贈送的歌詞頁抄。

蕭父瞄了一眼,難得沒有說什麼不務正業之類的話,而是讚許的點了點頭,並表示。

“回頭給我也寫一份,我拿去給公司的人看看.”

“沒問題?”

放完了兩遍《青花瓷》,三人接著往下聽其他的歌曲,肖父雖然仍抱以欣賞,但卻沒有再像《青花瓷》那麼激動。

幾人正聽著,蕭母回家,看幾個人坐在客廳聽歌,還沒等嘮叨,蕭父就第一個給她安利。

“老婆,我找到一個特別好聽的歌,寫得太好了,小雨,把那個《青花瓷》放給你媽聽.”

蕭雨老實聽話,蕭母懵懵懂懂就被按著聽了一遍《青花瓷》,三個人期待的看著她。

“怎麼樣?”

“確實不錯,詞好,但我覺得聲音更好,有點像上學時坐在後桌玻璃窗前的白襯衫少年,很乾淨和清爽.”

“對對對,我媽說的對,就是這種感覺.”

蕭雨兩個人激動的看著蕭母,蕭父一直誇詞,但他們總覺得誇得不全面,但又說不出來哪不全面。

蕭母這一提,她們馬上明白了,曹軒唱的也好,特意貼合了歌曲情緒,唱的很純粹、清朗,帶著稍稍一丟丟的慵懶,聽著特別舒服。

“白衣少年,我怎麼沒聽你說過?”

蕭父有點吃味,蕭母理都不理她,在女兒和女兒閨蜜的吹捧中,傲然落座。

這不能說蕭父對歌曲理解錯誤,甚至他的觀點才是大部分人的主流。

但是,蕭父的理解卻戳不到蕭雨這幫小女生的心理,達到不了共鳴,而蕭母另闢蹊徑,和兩個小女生迅速達成了觀點一致。

蕭雨獻寶似的又調出她覺得這張專輯比較好的幾首歌,讓蕭母品鑑點評。

區別於蕭父獨愛《青花瓷》,蕭母對《斷橋殘雪》和《蘭陵月》評價也很高,甚至相對更喜歡《蘭陵月》。

而且她還發現一個好玩的點,《蘭陵月》的,每句歌詞最後一個字全部壓上了韻,對於強迫症來說,特別友好。

蕭父被冷落,有些不爽,忍不住挑刺道:“蘭陵現在是臨市的一個縣,曹軒老家不是棗市嗎,不應該叫《蘭陵月》,而是應該叫《棗市月》.”

“不對,這首歌的蘭陵指的是古蘭陵,棗市原來是古蘭陵的治下,所以說蘭陵月是對的.”

蕭雨本能維護偶像,這也是當初曹軒對一些媒體做出的解釋。

很多人玩梗【蘭陵=棗市】,這句話對也不對,因為古蘭陵面積很大,而且每個朝代的面積不一定相同。

有的時候,古蘭陵包含了棗市、濟市、臨市等部分地區,甚至蘇省的徐市,在某些時間段也屬於古蘭陵的一部分。

所以棗市確實是古蘭陵的一部分,但是古蘭陵並不只代表棗市。

《蘭陵月》是代指,要是玩梗《棗市月》,算是把臨市和其他古蘭陵地區的人忽略了。

如果要全部概括,應該是《魯南及部分蘇北地區月》………………一家人吵吵鬧鬧,電視也就播到了最後一首歌——《赤伶》。

與前面幾首歌相比,這首歌的相對更偏電影化,甚至加長了一些前奏。

的最開頭,曹軒身著民國長衫,氣質微微帶著有些陰柔斯文,慢慢的撫摸鏡子前的唱戲行頭。

鏡頭閃過,再次出現鏡子上的面容,這是一個嬌媚中帶著幾分堅定的旦角。

而與此同時,中也隨之響起了舒緩輕柔的歌聲。

“戲一折,水袖起落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扇開合,鑼鼓響又默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電視機前的幾個人有點懵,互相看了一眼,蕭父遲疑的問道。

“這個唱戲的是曹軒?”

“看著眉眼像.”

妝容太濃,鏡頭也有點短,蕭雨也不太肯定。

更多的是一時之間無法把腦中記憶裡的偶像和和電視機前這個嬌媚漂亮的“小姐姐”聯絡在一起。

倒是蕭母感覺良好,吐槽幾個人沒見識,大驚小怪。

“男旦嘛,《霸王別姬》《蝴蝶夫人》裡張國容和尊龍也扮過,不過別說,曹軒這模樣還挺俊,不次那倆.”

電視機前的幾人,還在經受衝擊的時候,的劇情也在不停的變化。

曹軒飾演的旦角出現在民國戲臺,水袖柔曼,崑腔曼妙,訴說著名戲《桃花扇》的悲歡離合,臺下一片叫好。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然而這幅祥和情景並沒有維持太久,家國破碎,山河凋零,豈能倖免。

幾片戰火外景鏡頭閃過,日本鬼子進城,翻譯官要求戲院給他們演一場,並指明曹軒飾演的戲子給他們演。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面對窮兇極惡的日本人,曹軒笑了笑沒有拒絕,轉身坐在妝臺前,描起了眉目。

這一刻,往日柔媚的花旦,洗去了所有的嬌弱的,望向梳妝檯鏡子的眼神,充滿了平靜。

是夜,戲院燈火通明,日本人坐在戲臺下喝酒吃肉,放肆談笑。

曹軒臨上場前,最後看了一眼梳妝檯,轉身決絕的邁步上臺。

戲幕拉開,鑼鼓敲響。

曹軒看著臺下的豺狼虎豹,惡鬼凶神,難忍悲憤,而背後的整首歌也真正到達了真正的高潮。

戲腔起——“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那聲高昂如同撕絲裂錦的戲腔一出,電視機前的蕭父幾人。

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一陣一陣的涼氣往天靈蓋上湧。

本來因為劇情而感到悲憤的情感,再也無法壓制,直接噴湧而出。

而隨著曹軒再次唱起那句“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裡,劇院前後突然有人鎖住了大門,一桶桶火油撲上戲院,熊熊大火燃起,所有的日本鬼子驚慌失措,狼狽奔逃。

舞臺之上,曹軒仍舊不緊不慢唱著自己的戲,坦然從容,與臺下哭喊四散的日本鬼子形成鮮明對比。

熊熊烈焰裡,一個位卑未敢忘憂國的戲子,與一幫侵略者同歸於盡,玉石俱焚,上演了最後一曲壯烈悽美的亂世悲歌。

烈焰、灰燼、依舊佇立在舞臺的隱隱人影中,《赤伶》的最後幾句歌詞用戲腔緩緩道出。

“莫嘲風月戲,莫笑人荒唐也曾問青黃,也曾鏗鏘唱興亡道無情,道有情,怎思量道無情,道有情,費思量……”一曲唱罷,客廳久久無言,只有蕭母和蕭雨幾個人止不住的抽噎聲。

蕭父沒有哭,卻一直仰著頭,在蕭雨打算再看一遍的時候,主動找藉口避開,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對於《赤伶》這首歌,四個人都沒有任何的評價。

或許,從各方面技巧來說,這首歌遠不如《青花瓷》,但從情緒感染力和背後格局方面,足以讓無數人將那些所謂的技巧拋之腦後。

幾個人緩了半個小時,才從那種壓抑悲傷的情緒中恢復正常。

蕭父看向女兒:“我之前看你買了好幾張,給誰帶的?”

“我班同學,怎麼了?”

“先勻給爸爸幾張吧,我放在車上聽,再送同事幾張,多少錢我給你補.”

蕭母聞言,擦了擦眼睛:“也給我幾張,你孫姨母親就是唱戲的,給她看看肯定特別感動.”

在蕭父蕭母的支援下,蕭雨的8張專輯,還沒出門就銷售一空,而且加價也從五塊變成了十塊。

不但買專輯的錢回了本,還小賺了一筆,蕭雨和閨蜜越發動心,甚至拿出了自己的壓歲錢,準備搞一場大的。

結果第二天再去音像店,卻發現《中國風》已經賣瘋了。

雖然不至於斷貨,但想大批次拿貨根本不可能,有部分音像店已經實施限購。

不是老闆不想賣,是排隊的不讓買,只要買多,排在後面的就開始起鬨,老闆怕出事,只能限購。

蕭雨兩人費了半天勁,才拿了不到10張專輯。

還沒等去聯絡同學買家,就碰上個黃牛,在原來的價格加價100塊直接把貨掃了,還給他們倆留了電話號碼,三天之內,有多少他收多少。

於是,蕭雨和閨蜜成了黃牛下線,靠著倒買倒賣,國慶七天假,硬是差不多賺了小几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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