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第一次瞧見這農村普通的柳毛子竟然也能當成藝術品賣的時候,趙覺也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可詢問一番才知道,這柳毛子加工之後做成的銀柳,只要小小的二三十根便能賣到三四十元。

從原來路邊隨處可見的東西到了花店以後,身價可謂直線飆升。

直播間中,網友們的反應,顯然不少人也對趙覺的這個說法十分吃驚。

“原來銀柳竟然就是柳毛子?!我以前買過竟然沒認出來!”

“一塊錢一根?這東西也太值錢了!”

“啥時候柳毛子身價都這麼高了?我們這邊遍地都是好嗎?!”

“銀柳?柳毛子?我靠,天才啊!”

對於砍柳條這事兒,趙覺如今顯然已經十分熟悉。

一根根柳條被趙覺收集到一起,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的功夫,就足足收集了一大捆。

趙覺又用柳條編了繩子,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很輕鬆的將柳條全部都綁在一起。

而這時候的趙覺,已經在山上待了兩三個小時。

趙覺將柳條綁好,一陣狂風吹過,林間樹葉頓時飛舞起來,趙覺下意識的擋住眼睛,整個林間滿是呼嘯的風聲。

半晌,林間的風這才停歇。

趙覺皺眉,看著那不斷飛舞的垂柳,而那不遠處天空中陰沉越發明顯的烏雲,顯然也預兆著,暴雨真的要來了。

趙覺皺眉:“起風了.”

“看這北面的烏雲,不出一個小時,這雨恐怕就要下到鴨園村來。

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回家.”

趙覺說完,扛起那剛剛捆好的柳條,起身迅速朝著山下的方向趕去。

“看這天氣,還真是要下雨了.”

“這麼大的風,也不知道主播自己燒的瓦能抗住不.”

“前幾天不是也下雨了嗎?下雨都沒問題,應該沒事.”

“看這樣子今天這場雨應該不小啊!”

“還好主播回來的及時,我看這雨,沒半個小時就得落下來!”

回家的路上,外面的風越刮越大,風沙拍在臉上,打的生疼。

好在趙覺去的山林不遠,即便是帶著東西,沒個把小時的功夫也就到了家。

放下東西,趙覺又急忙去趟柴火堆,抱了些柴火進屋,又從棚子找了兩塊破廢的石棉瓦,用石頭壓在了柴火堆上,以防澆溼。

“嗒嗒嗒……”就這會兒的功夫,那豆大的雨點便砸了下來。

趙覺瞧了一眼地上,果然原本還乾爽的地面,已然有了水印。

再次確認一下院子沒有什麼需要收拾的東西,趙覺這才轉身鑽進了屋子,而前前後後也不過才半分鐘的功夫,趙覺的肩膀,就已經被那雨點浸溼。

“今天下這雨,真大,就這麼大會的功夫,衣服都透了.”

將溼掉的衣服脫下掛到牆上,打了些水,將臉上的雨水洗掉,趙覺這才覺得舒服不少。

“現在的天氣預報,還真是準啊!”

看著外面那陰雲遍佈的天空,趙覺忍不住有些感嘆。

雖然早就看見天氣預報今天有大暴雨,可趙覺卻沒預料到,今個兒雨,下的竟然這麼急。

而此時外面的天空,更是頗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威勢,不過晌午,便已經陰沉的滲人。

趙覺坐在屋子裡,本就狹小的老房,沒了陽光,這會兒顯得格外沉悶。

“才中午,外面跟天黑了一樣.”

“這天陰的也太嚇人了……”“看來還真是一場大雨啊!”

“外面風聲好大.”

“看外面的天氣,有一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面對著這樣陰沉的房間,再加上外面狂風大作,還有那雨點拍打在房簷上的嗒嗒聲,此時直播間中趙覺的身形,都變得模糊起來。

趙覺朝著窗外望去,不由得認真的點了點頭。

“別說,確實有點那個味兒.”

回鴨園村快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前幾日也下過雨,可今日的天氣,可以說是最惡劣的一天。

而且不僅僅是回村這幾日,趙覺的印象中,已然似乎好久都沒有遇到過這樣陰沉到可怖的白天。

往常的白日即便是下著雨,街道上依舊還是會有霓虹閃爍,可停電了的鴨園村,此刻卻是異常的寧靜。

只有風聲、雨聲。

窗外沒有一絲的光亮,有的只是天空正在醞釀的雷霆。

趙覺皺了皺眉頭。

“看來我們得趕緊先把油燈做出來,今天天黑的時間,可要比往日早.”

外面的大雨,持續不停的下著。

噼裡啪啦的聲音,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空中醞釀的雷電,已然開始落下。

一道明亮的閃電劃過,暗沉的老屋瞬間明亮如同白晝,而極快的速度過後,又再次恢復正常。

而在那一閃而過的明亮中,將炕上趙覺的影子映的格外清晰。

小小的房間裡,趙覺搗鼓著從山上弄回來的松樹脂,正在研究如何製作油燈。

“這種凝固的松樹脂要做煤油,得先融化過濾一下才能用。

我先去找個罐子,把這些松樹脂收到一起.”

話音落下,趙覺走進廚房,沒兩分鐘的時間,便翻出了一個老舊的鐵皮罐頭盒。

打量著那罐頭盒,趙覺頗為滿意:“這罐頭盒不錯,就用它吧.”

罐頭盒裡原本裝的是一些釘子和螺絲,而在趙覺說話的功夫,裡面的東西已經被趙覺倒出。

將罐頭盒清洗乾淨,裡面的水漬擦乾,趙覺隨即又用鐵絲在鐵皮盒上做出了幾個孔洞,而後用鐵絲穿過孔洞,製作出一個臨時的把手。

趙覺隨即便將那些收集到的松樹脂放到鐵皮盒裡,不過鬆樹脂數量不少,即便是裝滿,也才剛倒進一半。

灶坑添柴、點火。

等而火稍微大一些時,趙覺便將那早就裝著松樹脂的鐵皮盒放到火上烘烤。

隨著溫度的增高,鐵皮盒內的松樹脂很快便開始融化,傳來‘沙沙’的聲響,而那融化後的松樹油,逐漸鋪滿罐頭底部。

趙覺控制著溫度,沒有放下的松樹脂也被逐漸加入鐵罐中,不過二十來分鐘的功夫,那些從山上採回來的松樹脂,便已然全部融化成液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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