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王雪麗瘋了
她該說的都說了。
李逆逆臨走之前對何雙喜道:“其實你不是一無所有,王雪麗給了王蕾不少錢你忘了?你完全可以追回來的,追回來那就是你的養老錢,我不會讓大哥動的,你放心.”
“你是真的為我想,還是想讓我逼死王雪麗?”
一直落淚的何雙喜突然抬起頭期待的看著李逆逆。
李逆逆就笑了。
沒有解釋。
讓他自己猜吧。
她相信何雙喜懂了。
何雙喜確實懂了,他非常賣力的在追擊王蕾,然後還給李逆逆打電話。
“妮,你受的苦我都幫你討回來,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可李逆逆覺得他沒有完全懂,不過她沒提醒。
她就等著。
等各種訊息。
然後她等到了王雪麗要她去探望的訊息。
李逆逆想了想,沒有去,她知道王雪麗要說什麼。
她也不想去看王雪麗笑話,沒必要。
因為她就想讓王雪麗鬱悶而死。
果然王雪麗非常鬱悶,不配合調查,必須讓工作人員找到她,跟她通話,不然她就在牢房中鬧事。
李逆逆是好公民,為了減輕辦案人員的工作,她接了王雪麗的電話。
王雪麗第一句話就是,“你慫恿何雙喜這麼做的是吧?你這個賤貨,我就知道不能讓你活著,你活著就是禍害,你害死我了.”
她非常憤怒。
這個憤怒在李逆逆的意料之中。
如果是李逆逆自己碰到這種事,她也會憤怒的。
因為何雙喜追擊王蕾的辦法就是把王雪麗告了,告她出軌,養私生子,轉移婚內財產,要跟她離婚,並且要精神損失費和追繳她給王蕾的那些錢。
是個人就會崩潰的。
王雪麗現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王蕾。
王雪麗給王蕾轉移了何雙喜上千萬的資產。
少數在國內,大部分在國外。
當然,這些錢對於當時的何雙喜來說只是零花錢。
現在卻不同了。
李逆逆已經不是一無所知的傻瓜,她的律師都幫她查了。
王雪麗在等著王蕾給她打官司呢,打贏了,她就可以全身而退,帶著自己的私生女花著何雙喜的錢去國外逍遙。
李逆逆不會讓她如願的。
壞了一輩子的女人,不配老有所養老有所依。
可以報復的點就是王蕾不是何雙喜的孩子,何雙喜可以把這些錢追回來,就算國外的回不來,王蕾也別想跑。
王雪麗就算出來也拿不到錢,更無法出境。
她最後的希望破滅了。
她沒有指望了,所以崩潰了,必須找到李逆逆說清楚。
李逆逆笑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那不是你們夫妻之間自己的事嗎?你轉移的錢也沒給我,王蕾也不是給我生的,找個幹什麼,真有意思。
還不是你自己犯了錯,若是你不出軌,誰能逼何雙喜嗎?”
“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
王雪麗恨道,“別人說何雙喜不會這麼趕盡殺絕,他還指望我出來後分他點錢.”
“是因為你,只有你說的話何雙喜會聽,他什麼都聽你的.”
這話李逆逆聽得好厭煩。
何雙喜若是聽她的話,她的人生就不會那麼慘。
可王雪麗不這麼認為,她大哭著說著她這麼多年的不容易。
“你活著的時候,何雙喜從來沒有跟我過過一個年,因為他心裡你才是妻子,我不過是情人.”
“有一個月我們根本沒有賺到錢,可何雙喜借了錢還給你打了生活費,他說我們沒錢可以借,你就沒處借去.”
“他跟你生了四個孩子你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嗎?”
“他最喜歡讓我穿紅裙子,可是我根本就不合適穿紅裙子,那是因為你穿紅裙子最好看.”
“你死了之後他連老公都不讓我叫了,只讓我叫他董事長,因為他從來沒有愛過我,他心裡藏著的人還是你.”
“你說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放過你?”
“害你的不是我,是何雙喜!”
李逆逆:“……”可她也沒死。
何雙喜犯不著這麼緬懷她。
李逆逆糊塗了,她從來沒得到過何雙喜的疼愛,王雪麗卻覺得何雙喜最愛她。
真是太可笑了。
既然糊塗了,就不要去想了。
這是李逆逆給自己的保護機制。
“跟何雙喜無關,你坐牢,是你罪有應得。
好像沒有何雙喜你就不壞一樣!”
李逆逆打斷王雪麗的話,然後掛了電話。
應該是她最後一句王雪麗聽懂了。
或者王雪麗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李逆逆都不會幫她求情,也不會放過她。
王雪麗沒有再騷擾李逆逆。
在秋天的一個很好的天氣裡。
李逆逆那時候已經回去又來這邊好幾個來回。
她在新聞上看到了王雪麗的訊息。
何雙喜拿到了跟王蕾的親子鑑定,王雪麗敗訴,法院判他們夫妻關係破裂,王雪麗賠償何雙喜共同財產三千一百萬。
精神損失費五萬元。
王雪麗根本沒有那麼多錢,那些錢都被王蕾揮霍了。
剩下了一千三百多萬,國內賬戶三百萬全部凍結。
王蕾被控制,不還錢不能出境。
國外的錢她也拿不到。
王蕾去看守所罵了王雪麗一頓,讓她自己擺平何雙喜,把國外的錢拿到手。
王雪麗還指望王蕾救她,可王蕾之後就沒了音訊。
王雪麗在牢中孤立無援,最後瘋了。
“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
李逆逆很懷疑。
何飛揚給她打電話,“真瘋了,她嘴裡說著報應,說你回來害她,她的報應了.”
“就算不瘋,也瘋了……”後面的話何飛揚沒有說。
因為他們三叔出獄了。
雙臣冒充醫護人員給王雪麗打了過量藥品,王雪麗心衰已經死了。
雙臣又被抓了起來。
何雙喜不讓何飛揚告訴李逆逆這個。
何雙喜對何飛揚說,“你三叔自己不後悔就行,家裡雖然男孩很多,可真正關心女孩的人沒幾個,你三叔是一個.”
“他覺得家裡女孩子過的不好,全是小舅子大舅子的責任.”
“他很高興這麼做。
而且他坐牢做慣了,不坐牢他不習慣.”
何飛揚也不想擾亂母親的心。
三叔已經一身病了,坐牢還有人照顧。
他在法外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