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束星北計劃著對海鷹隊進行改編之時,況天一乘船趕到了。

況天一隻帶了五個隨行人員。

束星北獲知碼頭衛兵彙報之後,立即和李興一道迎了出去。

現在的李興對束星北可謂是言聽計從,再無半點異狀。

“李總隊長,聶總教官,恭喜恭喜啊,”況天一見到束星北和李興親自來到碼頭迎接,也是十分感動。

他越發覺得李興和聶青雲兩人值得深交。

“謝謝況大頭領,說起來,你還是第一個向我們恭賀的,”束星北微笑著說道。

“我可是誠心過來祝賀的,”況天一說著,吩咐五個隨行人員送上布匹、兩大袋鹽和兩大袋糖。

一個隨行人員奉上了一盤子金幣,足足一千枚。

“區區薄禮,實在拿不出手了,”況天一笑著說道。

“況大頭領真是雪中送炭啊,”束星北也不得不感慨道。

況天一還真是會做人哪。

“我們還是回管理中心慢慢聊吧,”李興也熱情地招呼著。

一行人便分乘著兩輛貨車,直奔著草葉島管理中心而來。

束星北親自駕車,況天一坐在副駕駛上,倆人一路聊著天。

“聶總教官,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這車,不行啊。

得向特攻社買兩輛轎車,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況天一認真地說道。

“哦?這是為什麼?”

束星北來自於外海,他對於車沒有多大的追求,只覺得方便就行。

在海上,沒船不行;在陸地上,沒車不可。

至於是什麼船什麼車,那就要根據不同的用途了。

就拿船來說,大船有大船的優勢,小船也有小船的靈活。

束星北對轎車也不陌生,畢竟他見到高寬坐過。

“怎麼說呢。

比如你島上以後有尊貴的客人吧,用貨車來接人,多少有點兒讓人不舒服。

如果來的人多,你總不能讓人家站在車廂裡吧?一輛轎車可以坐上五個人。

有兩輛轎車,基本上就夠用了.”

況天一解釋道。

“趙尚志駐守在草葉島上,我也沒見到他有轎車啊,”束星北覺得況天一說得在理,不過他倒是覺得有點兒奇怪。

趙尚志不是一個不會享受的人,為什麼草葉島上沒有轎車呢。

“據我所知,從外海接人的船隻,就是那個大方舟,費用主要是來自草葉島。

可能趙尚志這些年花光了積蓄也不一定,”況天一推測道,“畢竟一輛轎車也得要一萬金幣,不是一個小數目.”

一輛轎車要一萬金幣,兩輛車豈不是要兩萬金幣?

束星北一陣苦笑。

他已經讓李興清點過家底,整個草葉島上所有的金幣放到一起,才六千金幣。

加上況天一送來的賀禮,才區區七千金幣。

想買轎車,還有三千金幣的缺口呢。

況天一看出了束星北的窘迫,他便不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談起了凌風堂的事兒。

“我記得彭餘廣送聶兄到我七彩島上的時候,好像說過凌堂主和聶兄有三天之約?”

“是的,”束星北也不有隱瞞,“我準備忙過這幾天的事兒,就過去一趟.”

況天一目光微動。

“要不要我和彭餘廣說一說這邊的情況,也好有個緩衝。

如果草葉島能和凌風堂建立起盟友關係,以後的日子會好過得多啊,”況天一提議道。

束星北秒懂。

況天一不但是過來替自己幫忙的,同時他也充當了凌風堂的說客。

不過束星北也沒有任何不滿。

反正自己有一探南山之秘的打算,就算況天一有點兒私心,也不要緊。

“那就謝謝況大哥了,如果況大哥不棄,以後我就這樣叫了,”束星北微微一笑。

況天一也會心地笑了,“我和聶兄弟一見如故,所謂惺惺相惜,也不外乎於此。

聶兄弟和高大隊長是結拜兄弟,能叫我大哥,算是我高攀了.”

況天一在草葉島上逗留了一天,李興和束星北輪流宴請況天一。

與此同時,束星北也讓海鷹隊把急需的物資列成了清單,計劃著去千帆島購物。

“先不急著一次買多少,打好基礎,以後交往就方便了。

順利的話,的確可以先帶些物品回來,費用不夠的話,我可以為聶兄弟先擔個保,”況天一說道。

又過了兩天,束星北帶著兩支十人小隊,乘坐一艘貨船,跟著況天一的船隻,朝著千帆島進發。

因為有況天一與千帆島島主袁大個子有幾分交情,他們一路毫無障礙地登上了千帆船的碼頭,袁大個子接到了況天一的傳訊,親自帶人來到碼頭迎接。

袁大個子果然個頭高大,足足有兩米一左右的個頭,絡腮鬍子,說起話來嗓門極大。

一見面,就給束星北一種為人很是豪爽的感覺。

“好久不見了啊,”況天一和袁大個子握手,“島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

“可比不上你七彩島。

你那三兄弟,把七彩島打理得井井有條,我可是個粗人,做不到那麼精細,”袁大個子哈哈大笑,“這位就是你說的聶兄弟了?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束星北腦門上不由得泛起了一道黑線。

他可是易容之後的面貌,一箇中年漢子,怎麼和一表人才也不搭啊。

袁大個子也是個妙人。

“袁島主,久仰大名了,”束星北客氣地打了個招呼。

“走走走,我們到我那裡坐著聊,”袁大個子帶了一輛轎車,兩輛卡車過來迎人。

束星北和況天一便坐進了袁大個子的轎車,兩支小隊和況天一的手下五人乘上了卡車,便朝著千帆島中心地帶而來。

進了管理中心,袁大個子便安排酒席,招呼著束星北和況天一入座。

千帆島上還有兩個副島主,一個姓黃,一個姓沐,也都過來了。

姓沐的不善言辭,在桌上不怎麼說話。

倒是那個黃姓的副島主不時地插話,言語之中,對束星北沒有半點兒敬意,反倒有點處處針對的樣子。

袁大個子也聽在耳朵裡,卻沒有半點阻攔的意思。

束星北本來就是為了交易而來,他相信況天一把自己的來意也向袁大個子說了,可是遲遲不見袁大個子根本沒有提起這事的打算,束星北索性也就不開口了。

況天一心裡也犯起了嘀咕。

見到束星北有意不提交易的事兒,況天一反倒覺得這事得由自己來開個頭。

“袁老哥,兩位副島主,我今天和聶兄弟過來,是有件事,想和各位談一談,看看是否能達成一個協議。

我和袁老哥十多年的老朋友了,彼此知根知底。

聶兄弟和我交往時間雖然不長,不過他也是一個一言九鼎重信守諾的人。

我相信大家都可以成為好朋友,”況天一斟酌著用詞,一番話說得也是漂漂亮亮。

袁大個子端著酒杯,看了看束星北,沒有出聲。

沐副島主則木訥地坐在那裡,毫無反應。

倒是黃副島主開口了,“況大島主,今天我們袁島主設宴歡迎你過來,自然是衝著多年的交情。

我倒是有個提議,今天只談喝酒,不談其他事兒。

況大島主覺得呢?”

況天一的臉色冷了下來。

他的目光直視著袁大個子,“我說袁老哥,要不是得到你的同意,我這一趟也不用跑過來了.”

袁大個子有點尷尬,端起酒杯來說道:“況老弟,怎麼說呢,這事幹系大,按我的想法,本來不算是什麼大事。

可是,”他說著,目光瞟向了黃副島主。

“況大哥,那就這樣吧,感謝袁島主的款待,我們今天就到此結束吧,”束星北心頭火起。

尼特麼這是在玩人呀。

既然不同意交易,你就直說啊。

嘴裡說著同意交易,等人到了島上,卻又不答應了。

出爾反爾的,豈不是小孩子做事?

束星北這麼一開口,況天一也不得不同意了。

既然無法達成目標,他坐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早點回去。

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黃副島主猛地一拍桌子,指著束星北問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黃副島主一直在話裡話外針對著束星北,束星北都生生地忍了。

如今被人指著鼻子罵,束星北的臉色一冷,“你是尿喝多了?要是尿喝多了,就出去醒醒。

我給袁島主一個面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黃副島主聽到束星北這麼說他,當即大怒,“小子,你到我們千帆島上來,還敢如此大放厥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一個外海來的奴隸,攻下了公司的草葉島,罪大惡極,居然還不知死活地罵我?”

況天一也惱了,猛地一拍桌子,“姓黃的,你算什麼東西,敢和我聶兄弟這麼說話?袁大個子,這個島到底是你在當島主,還是姓黃的當島主?如果是他,老子馬上就走。

如果是你,你得給我一個交待.”

袁大個子臉色也是極其不好看了。

雙方劍拔弩張,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只是,黃副島主是總部安排來的,又是副總丁傲的心腹手下,袁大個子還真拿他沒轍。

“黃島主,況幫主和聶兄弟遠來是客,你話說得過了吧?”

袁大個子畢竟還是顧自己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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