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星北思考著紅娘子剛才的話。

她話裡的資訊裡很大。

“你是說你以前就在公司裡?所以那時提醒我,說公司的強大,不是我所能想像的?”

束星北問道。

紅娘子鄭重地點了點頭。

她當時覺得束星北去找公司做交易,那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我舉個例子給你聽聽吧,方舟來的那天,那個巨大的人形怪物,你記得嗎?”

紅娘子問道,“他其實就是一個人,他的祖父,是洪疇王朝的王。

洪疇王朝被公司滅了,整個家族全被承永晟給抓了。

承永晟想要他們家族精通的獸語。

這個家族掌握獸語的人,也僅限於核心子弟幾個人。

一個個都硬氣得很,怎麼嚴刑逼問,都問不出來。

承永晟一怒之下,幾乎殺光了所有人,只留下了這個叫洪小濤的,也沒讓他好過。

把洪小濤交給了研究院,注射各種動物血液提煉出來的藥物。

洪小濤也不知道怎麼找到機會跑了出去,那是三年前吧,在公司內部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承永晟就是公司的真正掌舵人?他三年前還在這裡?”

束星北疑惑地問道。

紅娘子嗯了一聲。

“奇怪。

短短三年時間,就算他佈局千葉大陸,他的實力也不會多強吧。

除非千葉大陸只有公司的人在那裡。

不過那種可能極小,”束星北注意力集中在了承永晟身上。

紅娘子愣住了。

這個問題,還真是她沒有考慮過的。

“還有一個問題。

我聽說了,公司有繞著格萊西星運轉的衛星,能監控到各個角落。

公司的高層,必然能看到千葉大陸的位置吧。

大小姐說過,千葉大陸是整個星球上唯一的陸地了。

那麼問題又來了,五塔的方姨不可能不知道方舟最終的目的地,她有什麼理由讓你去控制桑青木呢?”

束星北皺緊了眉頭。

這是他從昨晚拍賣會和紅娘子交流過之後,就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紅娘子細細一想,不由得神情駭異。

是啊,束星北分析得一點兒也沒錯。

方青梅,絕對不是從桑青木嘴裡獲得方舟航向的問題。

也就是說,一開始方青梅就在騙她。

“果然她和承星是一家人啊,”紅娘子冷笑。

承星讓她未婚夫丟了性命,如今的方青梅又想要她的命。

“方青梅之所以讓你去接近桑青木,肯定是她對於船長趙尚志的一系列安排心裡沒底,因而感覺到了恐慌。

試想,能讓她恐慌的事兒,足以證明接下來危險很大,大到足夠要我們所有人的命,”束星北緩緩地推論著。

這些是他早已想通的事兒了。

“那你想怎麼辦?”

紅娘子忽然覺得自己當初沒有強行扣留束星北是無比正確了。

束星北這個腦子,實在夠好使。

“等。

凌晨的動靜足夠大。

救你出來的時候,外面那兩個人無疑是五塔派去的死士。

他們一死,必然會惹惱船長趙尚志。

如果他要有行動,那就是現在開始在各個樓層搜捕嫌疑人員,也搜捕你。

甚至說,搜捕已經在暗中開始了,”束星北沉著地分析著。

紅娘子心頭一凜。

這話不假。

眼下的確非常危險。

“要是搜到這裡來,我,我還是走吧,”紅娘子不想連累束星北。

他能在方舟上找到一個艙位,委實不易。

更何況他還救了自己。

無論如何,也不能把束星北拖下了水。

“你不能走。

你一出去,就會引起所有人的目光,還是安安心心地呆在這裡吧。

一切靜觀其變,”束星北早已做好船長派人來搜查的準備了,“外艙還有巡衛。

真有人來了,你換上我的衣服,戴上面具。

我偽裝成你的巡衛.”

紅娘子一怔,輕輕地搖頭,“我是長髮,怎麼能掩飾得了.”

束星北轉身從櫃子裡拿出了一頂鋼盔,“這是海鷹隊的戰盔。

戴上之後,難道還有人會讓你脫下嗎?”

紅娘子看著他有條不紊的樣子,張了張嘴,最後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既然如此,那就耐心地在這裡等待吧。

一直等到了中午,束星北出去了三趟,也沒發覺方舟上有任何搜捕的動靜。

“奇怪了,”束星北擰起了眉頭,“難道說,趙尚志根本沒拿紅娘子這事兒當一回事?”

這也是最合理的解釋了。

要想在方舟上上下下樓層中搜人,這樣的命令也只有趙尚志才有權力下達。

趙尚志如果不同意,誰也沒那個膽子。

到夜晚,紅娘子看著束星北,“我住這裡,那不是要影響你休息嗎?我都忘了問昨晚你睡哪兒了.”

束星北說道這不礙事兒。

他指了指地板,“睡上面也一樣.”

紅娘子想著什麼,忽然臉一紅,“你和我,一道睡床上吧.”

束星北連忙擺手,“不不不,今晚我還要上去。

昨晚穆雨向我發起了挑戰.”

穆雨?紅娘子詫異地看著束星北,“他是船長身邊長得很秀氣的那個?我聽說了,他至少是四級武士,你要和他打.”

她沒好說束星北不是穆雨的對手,但她的神情已完全表明了這一點。

“打,未必和他打。

我主要是想上去看看情況。

要是桑青木還住在上面,那最好不過,”束星北說道。

“你還要去找他?”

紅娘子嚇了一大跳。

別人不來抓他們,他還要出去作死嗎?

“沒事。

你儘管放心好了,”束星北笑了,“我有一個兄弟,力大無窮。

可以說在方舟上,根本找不到對手。

今晚我帶他一道過去.”

紅娘子被束星北說得將信將疑。

不過她有傷在身,也不便過去參觀。

再說了,就是想幫忙,她一個精通心理術的,也幫不上什麼忙。

“等我好訊息,”束星北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槍。

這槍是昨天晚上在桑青木手中拿來的,小巧無比。

咦?他原本以為是麻醉槍,沒想到開啟彈夾一看,束星北真是大吃一驚了。

六枚黃澄澄的子彈,小巧無比,前端尖,後端大。

再看槍膛,純鋼製造,油亮光滑,握在手裡,有著莫名的舒服之感。

“這是手槍?”

紅娘子也驚呆了,“你昨晚從上面那裡拿來的?”

她沒提桑青木的名字。

“你見過?”

束星北也詫異了。

“承星手裡就有。

體積小,便於攜帶,射程在50米內,殺傷力很大,我見過他試槍,”紅娘子答道。

紅娘子原來在六塔承星的手下,地位還真不算低。

“你會用嗎?”

束星北問道。

“沒試過。

但麻醉槍和霰彈槍我都會,這個應該也不難,”紅娘子認真地說道。

束星北想著,把手槍丟給了紅娘子,“留著防身吧。

我出去了。

鎖好門,我回來自己用鑰匙開。

一切小心.”

束星北跟著就離開了。

紅娘子看著他的背影,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滋味兒。

不過心裡那種隱隱的好感,已慢慢生根,束星北已在不知不覺間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田。

他今年多大了?20,還是19?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大了。

紅娘子心裡想著,忽然驚覺起來,我這是在做什麼。

束星北已領著猿大來到了第21層。

今晚方世運依然陪著束星北。

李興也想來,不過被束星北給制止了。

九塔的安全系在李興肩上,束星北不便帶他出來。

還是昨晚的拍賣場,從各個樓層趕來的人們早已佔好了位置。

方世運早已買好了票,落座不久,時間指向晚上的八點半,五塔的白婉又笑吟吟地登臺了。

“各位朋友,今晚,我們如約而至,為大家舉辦擂臺賽。

首先,讓我為大家說一下擂臺規矩。

一是不得攜帶刀具、弩箭或者槍支,全憑拳腳定輸贏。

二是打敗擂主之後,自動成為下一位擂主。

每位擂主只要贏十場,就可以獲得我們五塔提供的200金幣。

至於後面要不要繼續,全憑擂主自願,當然,如果繼續的話,我們提供的獎金也會更多,連贏20場,我們五塔提供500金幣的獎金。

現在,我要隆重介紹今晚的第一位擂主,他就是來自我們五塔的王滄江武士,他也是我們五塔安保部副部長.”

白婉說完,一個高高瘦瘦的漢子就從下面走上了高臺,中年人,面容滄桑,額頭上有兩道深紋,擰在一起就是一個川字。

最引人注意的,是他長著一副鷹眼,銳利無比,鼻樑高聳,前方還有點兒彎曲,正是人們常說的那種鷹鉤鼻。

“各位,我是王滄江,今晚我們的擂臺賽只分勝負,不可重拳傷人,更不能無故致死他人,畢竟上了方舟,我們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

下面,請多指教,”王滄江朝著下面的眾人一抱拳。

王滄江話說得很氣,沒有半點兒盛氣凌人的架勢。

可是他說完之後,下面遲遲沒有人起身,更沒有人主動挑戰。

“喂,怎麼回事兒?”

有人對王滄江不瞭解,奇怪地問道。

打贏十場就是200金幣,財帛動人心,怎麼就沒有人上去呢。

“王滄江我們不瞭解,不過他哥哥我們熟啊,”有一個瞭解五塔內情的人說道。

“什麼意思?”

又有人問道。

“他哥哥叫王滄海,四級武士都不是他的對手。

至於王滄江,就算比他哥哥弱一點兒,也弱不到哪裡去吧,”知道內情的人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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